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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招工

福伯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那流民一家。

眼看着小太监也停了脚,有些好奇地看着来人。

福伯心中有些不悦,怕生事端,正想让人打发了,那家人就扑倒在他跟前,跪了下去。

“管家老爷,可算是见着您啦,咱们等了您一天了。”说话的是那家妇人。

福伯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那妇人就把怀里的孩子放在地上,摁着他磕头:“狗蛋,快磕头,这就是咱家的恩人,你的命就是管家老爷救的。”

那孩子虽说还是瘦弱的厉害,脸色蜡黄,但至少命是保住了。

“哎呀使不得,快起来!”

被人这么哐哐一顿磕,福伯有些受不了,忙去扶人:“不必如此,孩子好了便好,且救人的是我家小姐,你们要谢也是要谢我家小姐。”

“是是是,咱们知道的,可咱们也知道大小姐不是我们随便能见的,跟您道了谢,朝着府门再磕几个头,全了咱们的心意!”

听妇人的话,是懂些规矩的,福伯心中的担忧散去不少。

“看你们也是懂规矩的,就在京城里找找伙计,总能养活自己的。”见她没有随意攀附,福伯好意提醒。

“您老说的没错,我们一家确实找到了伙计,在庄子上做些粗活,明日就要去上工了,以后怕是没机会见面了,所以今个过来谢恩。”一直沉默的男子终于开口了,低着头搓着手,很是拘谨。

一看就是个憨实的性子,“那就好!”福伯看了小太监一眼,“无事你们就回去准备吧。”

那家人也行礼告退,一直没存在感的老妪站在后面,行了一个标准礼,忙着转身的福伯没有看到。

一阵风吹过,那老妪遮盖面庞的面巾被吹起。

她惊惶失色忙以袖掩面,虽动作很快,但被不远处马车上的人刚好捕捉到。

“那人……”马车上的人惊呼一声,守在马车旁戴着斗笠改了容貌的张震,忙问道:“何事?”

“那老妪我认识!”

……

午间,侯府的马车向京郊驶去。

作为全城焦点,她出府自会有人注意。

“你说她脑子是不是还没好透?这种时候出门也不怕被人盯上,人都灭口了,还大摇大摆的出门呢。”

“你当侯府的护卫都跟你似的!”

“上官鸿轩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知道吗?”

“不劳您操心,鄙人人缘很好,友人不少。”

“不少?你睁开你的多情眼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友什么人?一群骚人黑人,你跟他们在一起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

“那叫墨客骚人 ,吟诗作对把酒言欢,没文化真可怕。”

“呸!说的好听,按你的意思找花魁名伶作陪,也不能叫狎妓那叫风雅。”

“你不要转换概念,这两者本就不一样。”他上官鸿轩可从未参加过那样的宴会。

“听说陈大公子可是邀请过你几次呦。”萧远撇了撇嘴,眯着眼说道。

“我从未应邀!”上官鸿轩说的坦荡。

萧远当然知道他的为人,只是气不过非要和他斗嘴才舒坦。

这段时间上官鸿轩一直对他阴阳怪气的,动不动就丢下他,找那些“狐朋狗友”乱写乱画,好不容易让他陪自己练练身手,这货直接下死手,让自己输的很没脸。

幸亏他还有点良心,没打脸,不然自己都出不了门。

“那又怎样,一群酸儒,满嘴之乎者也,礼仪道德,装的人模狗样,虚伪的紧,饶你再怎么美化,也是尿罐子镶金边,上不了席面。”

“你……”上官鸿轩被他气的语竭,也不知这话他又是从哪里学的,堂堂世子言语怎能如此粗俗。

照他这话,那满朝的文臣都是夜壶……

那科举考试呢?选拔的都是有味道的人才?

见他说不出话来,萧远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怎样,小爷的话是不是让你无言以对?”

“不可理喻!”上官鸿轩懒得理他,直接甩袖下楼。

“哎,上官鸿轩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求之不得!”

萧远的牙都要咬碎了,最后还是很没出息的跟着上了马车。

气鼓鼓的某世子,抱臂环胸,眼里窜着火苗,恨不得把眼前人灼出个洞来。

上官鸿轩对此视若无睹,气定神闲地拿起茶壶浅斟低酌起来。

在其倒第二杯时,被萧远一把夺了过去,牛饮般灌下去。

上官鸿轩低叹一声,“萧子慎你多大了?”语气稍重却又无奈。

萧远拿茶盏的手一顿,他明白上官鸿轩的用心,最近京城的风言风语,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就是不愿走世家公子那般按部就班的路。

太没意思了,一眼望到头的人生太平淡,太枯燥,让他绝望。

世子之位又如何?还不如当个叛逆的纨绔来的痛快。

可他又逃不出父王的手掌心,躲不过母妃的眼泪,只能过一日算一日。

“韩承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是威震四境的少将了。”

韩承就如同萧远心中的一根刺,碰不得提不得,今个难得没有炸毛。

至于原因么,萧远从小就崇拜韩侯,立志成为韩侯般的悍将。

连带着也把韩承当做偶像,可自从韩侯夫妻和离后,韩承的性子愈发阴冷偏执,对皇家的意见也越发大了。

与他们也渐渐得疏远起来。

有一次萧远无意中提起原威远侯夫人,韩承一气之下打了他,且骂他是个废物,武学兵法样样不通,还想成为将军,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目睽睽之下得丢脸,让两人关系彻底决裂。

原来萧远有多崇拜,后面就有多怨恨。

“老子将来定比他更厉害!”牛是吹了,他却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

上官鸿轩知道今日说的够多了,未再多言。

韩锦安的马车走出城门,在粥棚那里停了下来。

排队打粥的流民们,忙跪谢,韩锦安示意人起来。

因韩家施粥,整个京城的流民乞丐都聚集过来,人比之前更多。

韩锦安神色微沉,道:“各位,人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靠人不如靠己,我侯府在招人,庄子上店铺里府内都要些,若谁觉得自己能胜任,可以过来报个名,把自己的强项本领与家中情况说清楚,若是面试合格了,就可以去上工。”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他们大多都是庄户人家,伺候庄稼都是好手,再不济也有把子力气。

若能靠自己双手吃饭,谁也不想如同乞丐废人一般,伸手讨食。

可京城的贵人,有太多忌讳,几乎不要他们这些不知根细的外乡人,除非有什么一技之长。

今日侯府小姐开了尊口,他们各个铆足了劲得推销自己。

福伯亲自把关,一一登记在册。

那流民一家本打算吃完这一餐就去上工的,此时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喜出望外,这侯府的主子可是大好人啊,比那不知底细的人家好多了。

听姑母说过,主家处置犯错的下人奴仆,手段多得很,又想到了姑母那被烧毁的脸,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他们一家在侯府也算混了个脸熟,于是妇人拉着自家男人顺利走到韩锦安面前,先规矩行礼,后道:“小姐,我们家什么都可以做?”

“可会什么手艺,有什么特长?”韩锦安笑得平易近人。

他们庄户人家哪有什么本事,除了吃苦能干啥也没有。

“可懂大宅门里的规矩?若懂倒是可以优先录取。”韩锦安接着又问了一句。

那妇人眼前一亮,脱口而出:“我们家懂,我家姑母以前是在大户人家做管事嬷嬷的,什么都懂。”老妪拉也没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