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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天时地利人和

一听到足疗洗浴,王大猛原本枯黄的脸色瞬间红润起来,病恹恹的样子都像是得到重生了一般,他立马凑到叶寒跟前笑道:“叶兄弟,晚上我请你喝酒啊,然后你再带我领略下无柳市的异域风情,咋样?”

叶寒笑道:“无柳市啥时候都算是异域风情了?”

王大猛道:“对于我来说,出了沧县就算是异域了。”

叶寒看向我说:“对了,我们光在那研究小火柴住哪了,还没说王大猛住在哪呢。”

我说:“你自己住不是一直挺孤单么,这不给你找了个舍友,你还不好好跟你舍友加深下感情?”

叶寒愣道:“卧槽,你不会让他跟我一起住吧?别他妈开玩笑了,我叶公子的床上可不躺男人。”

我说:“我主要是怕你孤单,时间长了脑子容易得病。”

叶寒骂道:“玩蛋去,我他妈啥时候怕孤单了?告诉你哈,这住处我可不管,小火柴我已经负责工作和住处了,王大猛还是交给你吧。”

我一看叶寒这边行不通了,又看向大灯,大灯道:“飞兄,我屋里的床,已经被文君给订了,恕难从命啊。”

经他一提,我也想起了人家大灯是有灵魂伴侣的,屋子里再住个男人实属不便。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给王大猛在二厦里再租个房比较好,当下便给沈珺打电话,因为她是坐拥九套公寓的小富婆,我印象里还有两间房没租出去,可电话响了半天都没人接,心中那才醒悟过来,沈珺是不是寒假开学了?那现在也没法联系她了。

正当我要挂断电话时候,那边的电话突然被接了起来,我愣了下,沈珺这是把手机带去学校了么?我怎么记得她们学校管控很严,是不允许随意将手机带到学校的,就算带过去,也要交给老师保管,到了周末休息时再交还回去。

我接起电话道:“喂,沈珺啊,你在哪呢?上没上课?”

那边没有回话,一片安静。

我听她不说话,继续道:“沈珺?沈珺?哑巴了?赶紧说话。”

良久,我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了一声清晰的“汪”,见我没回话,那边又是“汪汪”两声,我立刻会意过来,这是阿月的动静啊?我连忙道:“阿月?是你吗?”

“汪!”

“沈珺呢?让她接电话。”

“汪汪!”

“啥意思啊,沈珺没在旁边?”

“汪!”

“她去上学了?”

“汪!”

“难不成你是自己在家?”

“汪!”

“你在几楼呢?”

“汪汪汪!”

“三楼啊,那你等会儿我,我这就过去。”

“汪!”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狗东西是学会接电话了……也是真够嚣张的。

我让王大猛先跟着叶寒,我和秦楚先带着东西上楼收拾一下,顺便找找沈珺,看看她在没在家,要是她手里还能有空房那最好了,不然还得去别处租。我们两人将自己的行李刚放好,一路风尘仆仆的秦楚就连忙去洗澡了,跟几个大男人同坐一车几个小时,估计她早就扛不住了。我开了一路车,也是有点累了,鞋子一脱一甩,直接就躺在了床上,这一躺之下,那种床铺带来的舒适感瞬间让我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俩眼一闭,啥都不想干了,甚至都有点想直接睡过去的感觉。

不过那种疲倦困顿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浴室门被打开,我轻轻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副绝美的“仙女出浴图”,裹着浴巾出来的秦楚犹如一具完美无瑕的雕塑,透着几分出水芙蓉的清丽,那清澈明亮的眼眸,弯如浅月的柳眉,晶莹剔透的肌肤和绝世无双的面庞让我瞬间忘却了疲惫,整个人像打了敌敌畏一样“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秦楚那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披在脑后,胸前若隐若现的柔媚让我瞬间一柱擎天,浴巾下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更是令我魂不守舍。我直接伸手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就坐在我腿上,脑袋也顺势贴了过去,在她的耳畔、脖颈间尽情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胯下的杀气呼之欲出……

“小流氓,你还是累的太轻……去,身上臭烘烘的,去洗澡。”秦楚轻轻推开我,娇嗔道。

我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她娇软的身躯上抽出来,在她唇间轻轻一吻,笑道:“行,好饭不怕晚,你先热下身,待会我俩来一曲琴瑟和鸣,再接一首云雨情狂,整它个山崩地裂、地动山摇、天崩地陷的……”

秦楚轻轻掐了我胳膊一下,道:“你还越说越来劲了,不害臊,什么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你是想把房间都拆了么?”

我又将手伸进她浴巾底下,笑说:“房间倒不用拆,咱争取把床给拆了。”

“去去去,臭流氓,洗完再看看你有没有那能耐。”秦楚一把打开我手,将我推进了卫生间。

我平时洗澡需要五分钟的话,这种时刻也就需要一分钟,可当我兴致勃勃的半裹着浴巾跑出来准备山崩地裂地动山摇的时候,发现秦楚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那里举着吹风机吹头发了。

我走到她身后顶了上去,贴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你穿上衣服是想增加体验感么,也不嫌费劲,反正都得脱,来来来,时间紧迫,早干活早收工,省的他们等急了。”

我话刚说完,秦楚放下吹风机,突然伸手在我身下屈指一弹,痛得我“哎呦”一声,直接捂着好东西就蜷缩在床上了,秦楚冲我笑道:“药哥,我可警告你,女人可不是男人兴起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这种事情可以做,但一定是天时地利人和,有时间,有情调,有氛围,有共识才可以,像这种行色匆匆着急忙慌的,好像上厕所一样的行为,就如同是发春的野猫一样,是动物行径,以后不允许出现在我们之间,不然我下次就不是用手指了。”

“那你用啥……”我捂着好东西艰难道。

“用针。带不带毒看我心情。”秦楚温柔笑道。

“卧槽,最毒莫过……”我正要喊出那句至理名言,好在我理智尚在,及时刹车。

“最毒莫过什么……?”秦楚笑着问。

“最毒莫过女神心。”我连忙改口。

“这才对,”秦楚道,“行了,赶紧穿衣服,你还得去给王大猛找房子呢。”

我一看这情形,哪还敢动歪心思,弄不好下面的好东西再给她扎上一针可就麻烦了,还是收敛下心中的兽性比较好。其实我不反对秦楚的话,我也认为这种事还是要在一种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情况下进行,那样才能真正达到身心愉悦,否则便就是单纯的发泄兽欲——说到这个兽欲,相对于女人而言,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十有七八都是发泄,而不是抱着男女相交的那种美好和愉悦来进行的,而大多数女人则不同,她们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时,才会产生那种炙烈的想法,而不会像男人一样,在马路边电线杆子上看到个带图的重金寻子的广告,都要硬上一硬。

一个人若是被那种兽欲充斥而无法宣泄,连脑子都会不清醒,进而产生许多邪恶的念想,有宣泄对象的还好说,若是没有适当对象,那可就有点麻烦,有些擅长自我疏解的,回家找个片,自己脱下裤子冲着天空来上一发也就解决了,有些不喜欢自我疏解的,待到晚上喝上几杯白酒,找个泛着点点红光的小巷子一头扎进去,在某个丰腴的女人身上疯狂拱上几分钟,也解决了。

而最可怕的就是那种兽欲满身,不肯自我解决又没条件去找他人解决的,就容易走极端,迈入犯罪的漩涡。在当今社会,醉酒后的这种行径尤其的多,所以,酒后乱性就成了某些人的挡箭牌。

其实,酒乱的不是性,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