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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去喝酒

就这样,我们花了750块钱在镇子上买了三台充电钻,老板看着残暴了点儿,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除了电钻之外,还额外赠送了我一盒创可贴,说以后挨揍的时候或许能用得上。

叶寒说:咱们是他妈来找人的还是来进货的?

这两者并无冲突,不过这750块还是很值的,起码我拍下了那个买起泡剂之人的照片,况且也确实拿到了三台充电钻,这波不亏。他们三人也对我这无中生有、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浑水摸鱼四合一的计策赞叹不已,叶寒表示就凭我这天赋,没去搞传销都太亏了。

我则不那么认为,以我这番超凡入圣的脑力,最适合我的肯定是卖保险。

我们在镇子上简单吃了午饭,决定还是要再跑一趟清风村,眼下趁着王大猛去找路子卖宝贝,我要把那枚总兵腰牌的事情搞清楚,这事搞不清,没准哪天就还能被他闷上一棍。

这次我们没有走村里的正道,而是从后面摸到了李二黑家里,我们到李二黑家的时候,老太太依旧在院子中间晒着太阳睡觉,屋子里也没见李二黑的人,经过一番寻找,在那口大缸处得到了回应,他正在地道里埋头苦干,已经将地道中堵住的石头给通的差不多了。

等李二黑爬上来,我拿出在五金店拍到的照片递给他,让他仔细辨认下是否认识这人,谁知李二黑都没看第二眼,直接脱口而出:“大哥,你们找傻柱干啥?”

“傻柱?”我问道,“这人是你们村的么?你很熟吗?”

李二黑道:“是啊,清风村里谁不认识傻柱啊。是村里李寡妇的儿子,真要论起来我们还有点亲戚呢,她家爷们死的时候,我还去人情了呢。”

我问道:“李寡妇?她家具体位置在哪,能不能给我指一下。”

李二黑道:“就在西北角那,从北数第二条街,诶对了,就在那个聋老头儿家的南边,那个聋老头儿你们见过吧,就是大猛哥的大爷爷,你们不是去过么?”

我微微一怔,道:“王胜利家?”

李二黑道:“嗨,我一个小辈儿,哪知道那些老人的大名啊,具体叫什么不清楚,姓王应该是错不了的。”

在李二黑的帮助下,我确定了一下那个李寡妇的家,的确就在王胜利家南边那条小路上。我也从侧面打听了一下李寡妇的故事,李寡妇今年不到60岁,真名李美霞,是村子里的一号奇人,她男人在她28岁时候就生病死了,她从那时就开始守寡,这一守就是三十年,期间劝她改嫁的亲戚邻人把家门槛都快给踏平了,可李美霞丝毫不为之所动,只因她想踏踏实实把自己三岁的儿子给拉扯大。在她看来,很多带着孩子改嫁的女人,都不会很舒心,她的儿子也会受到虐待,最关键的是,他那儿子不算正常。为了孩子,她就那么坚持了下来,成为了一个三贞九烈般的女人,村里人表面上都会夸她忠贞不渝,其实背地里都在说她没脑子,想不开。

听到这,我也是肃然起敬,守寡的女人有很多,但是能坚持多年的却很罕见,更别提这种从28岁的花样年华就开始守寡的了,如果不是对那男人爱到了骨子里,是绝对无法将这事儿坚持三十年的。

李二黑絮絮叨叨地讲完这些,又说:“大哥,你给我看的那照片,就是李寡妇的儿子傻柱的,为啥叫他傻柱呢,因为他像少根筋似的,憨憨呼呼的,又笨又傻,上学那时候,蝉联五年的全校倒数第一,那记录谁都打不破,稳健地很。他傻到什么程度呢?连村里小孩子都经常逗他玩,再加上他那大体格子,大家就称呼他傻柱了。对了,你们找傻柱干啥?那家伙除了有一身蛮力之外,其他是啥也不会。”

我摇摇头道:“没事,就是随意打听下。那个李寡妇,他跟王大猛的大爷爷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李二黑嘿嘿笑道:“他们俩能有什么亲戚,一个聋子,一个寡妇,估计平时见面连招呼都没有。”

对于李二黑的称呼,秦楚有些许不满,眉头微微皱起,但她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了李二黑一眼。我琢磨片刻,对李二黑说:“行了,你要是没啥事就去联系你大猛哥去吧,他现在可是正准备发大财呢。”

李二黑用手将他那小黄毛撩了撩,气愤道:“我操!真他妈不地道啊,发财的事从来不叫我,实在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笑道:“这消息我反正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怎么找他蹭点油水,就是你的事儿了。”

“真仗义!不行,我得赶紧找他去,不然再晚了就没我啥事儿了,走了哈各位大哥和……和大仙女。”李二黑现在都不敢看秦楚,眼睛扫过去后就立刻快速转向别处,估计是被秦楚那几针给扎怕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后再被扎上一通。李二黑同我们道别后,嘴里骂骂咧咧着飞快地离开了,都不用想,估计就是骂王大猛和李半仙的。那俩人确实也不地道,瞅瞅他们给李二黑留下的那些勉强算得上文物的物事,要不是碰到大灯这种脑回路惊奇的冤大头,他那破骨灰罐儿恐怕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只能留着当酒罐子使。

李二黑走之前给我们留了个门,示意我们可以在他家里歇歇脚,反正他家里只有他奶奶在家,老太太最近处于迷迷瞪瞪的状态,清醒的时候不多。不过想起前一晚上她像是鬼片里女主出场一样的画面,我这心里还是一阵咯噔,不怕鬼吓人,就怕人盯人啊。不过李二黑给我们留门的行为也反应了我们几人长得还算是比较慈眉善目的,否则他这么孝顺一人,是不会放心大门四开的。

叶寒打了个哈欠道:“怎么着阿飞?咱们下一步要怎么行动?要是暂时没啥好想法,我可就去李二黑家找地儿睡一觉了啊,困着呢。”

我好奇道:“你他妈还知道困呢?你跟女人在酒店泡一整夜的时候也没见你叫过累,喊过困。”

叶寒点了支烟,吐着眼圈道:“废话,那能一样吗?这女人跟兴奋剂差不多,有女人的时候,哥们儿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能活力四射,眼下没有女人了,就像一天三包烟的人突然抽不了烟,出现戒断反应似的,是又懒又困,又烦又躁啊。”

一旁的大灯认真沉思片刻,说:“叶兄,找女人这种猥琐的行径好像跟地域无关吧,你在无柳市可以找女人,在这沧县就不能找了吗?”

叶寒翻着白眼道:“啥也不懂吧,还喜欢胡咧咧,要知道,泡妞儿既是技术活,也是感情活,光玩技术不谈感情,那等同于白嫖,光谈感情不玩技术,那就是迂腐,像我这样的高手,必须是两者兼得的,但凡是两者兼得,那就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跟她们聊天、吃饭、逛街、看电影、调情……你看现在,一会儿去找个半仙,一会儿去钻个地道,一会儿去见见老头儿,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泡妞儿,所以,干脆就不去泡喽。”

大灯道:“哦,叶兄原来你还追求闲情逸致……我一直以为你只会脱女人裙子呢。”

叶寒偷偷瞥了秦楚一眼,道:“算了,敏感问题还是不要谈了,秦大仙女不吭声是不吭声,张嘴就是要命的,她那针可是准得很,比带八倍镜都稳。”

秦楚正坐在那里闭目休憩,听到叶寒提到她,秦楚也没有睁眼,继续保持闭目养神之态,嘴里却淡淡道:“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我,对于我来讲,你们所讨论的这些内容,无非是某些人体器官的日常行为准则而已。”

叶寒赞叹道:“看着没,人家秦大仙女就是与众不同,要是别的姑娘在这儿,估计早因为咱们说话尺度大而故作姿态了,什么‘唉呀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这里可有女孩子呢!’,什么‘你们说的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呀’……之类的,其不知她们包里的套套比他妈银行卡还多呢。”

他说的没错,相对而言,秦楚是个比较纯粹真实的姑娘,她不喜欢装纯洁,扮姿态,懂什么就是什么,不懂什么就不去开口。不过眼下也不是讨论女人的时机,我对叶寒说道:“只要一提到女人,你就跟精神病院那些亢奋的大哥们差不多,这种太过荤腥的话题还是以后再说吧,先忙正事。”

“得,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说吧,什么正事?”

“喝酒。”

“我操,这可以啊,是个好活儿,说吧,去哪喝?”

“去王胜利家里。”

“你他妈有病啊,去他家干啥,再说了,跟一个八十多的老头儿有什么可喝的。”

“你只管喝,一直喝到那老爷子不胜酒力后倒头睡觉就行,别的不用你管,走,出发!这里的外卖可能是不好过来,我们先去备点儿酒菜。”

“那行,现在闲的也蛋疼,不如喝点酒呢。”

一提到喝酒,大家的思想难得的达成了统一,我们找了村外不远处的一家超市,大灯和叶寒在超市里买了一箱白酒,还有一大堆下酒的小零食,我则去旁边的农家菜饭馆里炒了六个菜并做好了打包,都拿出了死磕老丈人般的气势。

我知道农村里很多老人都是一天两顿饭,上午九点一顿,第二顿要放在下午四点左右,所以我们三点多赶往王胜利家的时候,正好看到那老爷子在从碗柜里向外拿餐具和早上的剩菜剩饭,以及他自己腌制的小辣椒白萝卜咸菜。

我们几人又是白酒又是好菜的,给王胜利整的有些莫名其妙,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将那六个菜在放桌上摆好,又倒上了酒,他才问道:“你们这是……?”

我笑道:“老爷子,你看,在这里麻烦你好几次了,又是烧茶又是倒水的,我们哥儿几个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就去炒了几个小菜,买了几瓶白酒,自作主张地跑到你家里来请你喝上一场,还请老爷子给个面子,不要拂了我们几个的一片好意啊。”

王胜利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客气道:“你看你们几个,想喝酒还不简单?我炒上几个菜,直接俩肩膀扛着一脑袋过来就是,不用花这么多钱。”

我说:“那可不行,我们几个阳光少年哪能让您去炒菜做饭啊……再说了,老爷子,我在院子里没注意到你们家有劈柴啊,屋子里也没有个煤气罐电磁炉啥的,这说明您平时是很少动火的哈,所以,就更不能麻烦您了。”

王胜利向我这边望了望,呵呵笑道:“不管平时有多懒,家里来了客人还是要起灶烧火的,至于我这劈柴么,你可能没在意,我家西墙的遮雨布下面那一堆可都是柴火,庄户人哪能没有这东西呢,对不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心里一惊,那里真的有一摞用遮雨布盖着的物事——然而我记得那个位置之前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