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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男宾两位

人只要是想放纵,总会找到理由的。同样,人若是不想放纵,那是什么理由也没用的。

在我所能回顾的青春生涯里,从未体验过何为放纵,我那时想着这世界有那么多问号去要去划上叹号,学习都尚且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浪荡?几年后的我才明白过来,那时候之所以不会放纵,是因为我身边本来就有一个可以满足我对一个完美女友所有美好幻想的姑娘,一个人在身心饱满之下,总是会去冲向阳光的,哪还有闲心去思考那些放纵的问题。

一个男人,在三种情况下最容易放纵。

一是在春风得意之时,一个人在取得了足以让他人艳羡的成绩后,若没有深厚的底蕴来承载,难免得意忘形、骄傲自满,从而口出狂言、满身牛逼,此时,膨胀起来的虚荣心会让人迷失自我,继而选择放纵,纵酒、纵情、纵色……反正不能闲着,闲着就对不起自己那点成绩。

二是在欲望当头之时,比如碰到美酒,管不住嘴,或者说管不住那颗想借酒寻欢作乐的心,两杯的量却灌下去了四杯,酒精催发之下,便想着寻求刺激和快乐,这就是酒后乱xing的原理。其实不是酒乱了xing,而是那颗想乱的心让酒背了个乱xing的锅而已。又比如美色当前,欲望暴涨,脑中会瞬间一片空白,全然被下三路的精虫大军所控制,于是脑袋一横,裤子一拖,老腰一顶,瞬间成仙。

三是灵魂孤独之时,一个人在绝对孤独的时候,会饱受内心执念的煎熬,平日里的心酸苦楚和五味杂陈都会习惯性的涌来,抗一天、两天,三天……抗一年、两年、三年,只要是能抗住,那就一直孤独,但若有一天扛不住了,那便很容易崩溃绝望,而往往这种时刻,却更会让一个人去选择用无休止的放纵来填充过去那些孤独的岁月。古往今来,许多文人墨客都是如此,不然古代的青楼内怎会有那么多的骚客常驻?

我的手机早在到了汽修厂时候就发现没有电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关机的,然而我却没有一丁点充电的欲望。

俞老四找小弟开车送我们到了一家叫做海尊洗yu中心的地方,进门之后,俞老四熟练的跟前台打招呼,换手牌,取浴袍,存鞋子,我有样学样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动作。俞老四带我进了洗浴间,人不算多,我们两人坐进了大池子里泡起了澡,俞老四慵懒的将脑袋担在池沿上,两只手也搭了上去,他用脚拨弄着池底的鹅卵石,笑道:“还是这里舒服啊,尤其是练功累的时候,往这一躺,什么他妈的烦心事儿就都跑了一半儿啦,另一半儿也不要紧,去二楼再潇洒一圈,那也就清零啦。”

我也躺在这水面上,目光直直望着顶端的灯光,以前在普通浴池里倒也没少泡过澡,但要论舒适度,还是这种空旷宽敞的地儿更为强一些,最起码没有憋闷的感觉。俞老四突然死死盯着我下面,惊讶道:“沃日,五弟,都说瘦子J儿大,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我怎么感觉比哥的还要猛啊,来来来,咱哥俩比比。”

我笑骂道:“真他妈流氓啊四哥,男的你也不放过,还有比这玩意儿的吗?”

俞老四笑道:“那咋了,这就跟上学考试似的,不比较怎么知道差距呢。”

我说:“说的好像是知道差距就能做出改变一样,比了jb又有个jb用啊。”

俞老四说:“你看,不懂了吧?这玩意儿还真能练出来,我有一哥们儿,以前裤裆里那东西就跟7号电池似的,在经过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piao chang 锻炼后,现在已经像他妈5号电池了,再有几年下去,就能跟1号电池相媲美了。”

我说:“你这都推翻了我之前的生物学理论了,piao chang还有这疗效呢,那你这东西也是勤学苦练出来的了?”

俞老四不屑的笑笑,指着自己胯下说:“哥这是天生丽质,从小就猛,不需要练。上小学时候跟我们老师一块儿撒尿,老子一脱裤子,那老师往咱裤裆里看了一眼,立刻转向别处了,就是这么叼!”

我说:“我小时候有一个小伙伴也特别猛,我们站成一条线比赛,看谁尿的高,最后他赢了,你知道他怎么赢的么?”

俞老四道:“那肯定是尿的最高呗。”

我说:“不,是因为我们即便再努力,也没有一个能尿到自己嘴里的,他成功了,从那之后,我们就叫他尿王。”

俞老四愣了下,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我也随他大笑起来。男人之间的快乐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一两句三俗的段子就可以乐上半天。

我们两人泡了很久,直到胯下那根棍儿都验证了热胀冷缩的原理后,才又去淋浴区抹上沐浴露揉搓了半天,洗完澡,换上了浴袍,刚走出洗浴间,一个帅气的服务生就伸出手来指向了那边的一个旋转楼梯道:“要去二楼吗,两位大哥。”

我还没说话,俞老四已经弹了他脑壳一下,道:“废话,这还用问?不去二楼,谁他妈来你们家啊,外面十块钱的大池子不比这舒坦?人家搓澡的都比你家卖力。”

服务生连忙赔笑喊道:“男宾两位,楼上请。”

听到这从电影里、段子里无数次听到的动静从我耳边响起,我还是有些抵触的,可俞老四不由分说地一把揽过我,将我顶到了前面,顺着楼梯推了上去,一边推一边笑道:“都到这儿了,你还怕个球啊,先他妈潇洒了再说。”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上了二楼,俞老四轻车熟路的带我歪七扭八的拐进了一片像是迷宫般的隔间,这二楼的灯光都是暗红色的,折射出一片暧昧的柔光,走廊上空也飘洒着一层诱人的香气,饶是我这么正直高尚的人,到了这种地方,内心里都有股蠢蠢欲动的念头。我此时像一个稻草人,没有了以往的主见和判断,任由俞老四领着我走向那道通往成人游戏的大门。

到了一个拐角,俞老四把我推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并淫笑着对我小声道:“五弟,放开玩,哥请客,只要你身体棒,折腾一夜都行啊,还有,千万要带t,沾上病就不好处理了,可不许放飞自我哈,千万要带t。”

俞老四走后,我才仔细打量这点地方,房间很小很简单,很柔很暧昧,八平米左右的样子,墙壁都做了硬包处理,头顶闪烁着一盏泛着紫色的彩灯,显得这处空间里非常朦胧,又让人充满了期待。进门处一个放着茶水的小柜子,紧接着就是一张一米五左右的软床,床尾对着的方向挂着一台四十寸左右的液晶电视,墙角处有一个用半透明玻璃围堵起来的微型洗手间,里面若是有人洗澡,外面能看个全景。不得不说,在这种环境下,就算是个圣人,也难免心头发痒,想入非非。

我端起床边小柜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是一杯温热的绿茶,想必是在我们上楼梯的时候,就有人给冲泡好了。杯子刚放下,房间门就被打开了,紧接着有五六个穿着姓感的姑娘鱼贯而入,她们或是紧身衣,或黑si小短裙,上身更是把他们大片的高耸xiong脯显露出来,总之来讲,她们都将身上的姓感之处展露无疑,只是灯光昏暗又泛着紫色,我看不清她们的具体相貌。

几个姑娘依次娇滴滴的做着自我介绍,干这行的,还真是来自祖国的天南海北,两个姑娘之间就跨越着近万里征程,不知如果选上一个黑龙江的,再找上一个云南的,双fei一把时会不会有横跨祖国万里河山的快感。

听她们做着介绍,我躺在床上用毛巾盖住身上大片面积,心中却有些局促不安,她们的身体足够靓丽,足够you惑,然而我除了有一丝心悸之外,却没有任何想要与她们融合的欲望,只因我心中的内存已满,而且是被一个人占满的。

这几个姑娘里,最后一个女孩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她的声音没有想取悦他人的态度,也没有那故作娇嫩的撒娇动静,就像是在面试现场向面试官陈述自己的简历一样。

我大手一挥,指着最后那个女孩说:“就你了。”

另外几个女孩非常震惊地看了我一眼,职业性的冲我鞠了一躬,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那个女孩。

她的身材也非常之棒,衣装也很暴露,她似乎没料到会有人选她,站在那儿有点发呆。我没有看她,将毛巾拉在了嘴上,说:“妹子,我睡觉了。你别太早出去,不然显得我很无能,隔个二十分钟出去就行了。记住,我点了个你们这里最便宜的套餐,一会儿走时候帮我倒杯水,谢谢。”

说完,我就拉起旁边的薄被子盖在身上准备睡觉了,这一天的折腾下来,我确实是累了,刚闭上眼就有了一丝困意。

那个女孩语调有点奇怪:“你……钱都花了,不上我吗?”

我说:“我只是来体验一把生活,没有跟人亲密接触的心思。”

女孩轻声说:“我身材很好,该软的地方软,该紧的地方紧,你确定不试试么?”

这女孩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清悦的女声都大差不离,我无奈说:“确定,你请自便吧,看看电视也好,玩玩手机也罢,不用再向我推销自己了,我是看你刚才不冷不热的自我介绍,以为你做这行是不情愿的选择,那才留的你。”

女孩不再说话,我以为她知晓这一切了,便转过身去睡了。刚刚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突然感觉身后一软,紧接着一个光滑rou ruan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我,我大惊之下,连忙伸手想去拨开她,谁知触手处一片温ruan,竟然摸在了她的双ru之上。我连忙往回收手,谁知她趁此时机,竟然将她的手从我浴袍下面探了进去,一把握住了我的棍儿,并用她feng满的xiong膛使劲贴向我。

这一天里,我经受了数位高手的暴击、偷袭,也做出了几下还算看得过去的反应和应断。可是面对这等我从来没碰到过的招式,我瞬间就懵了,而且她那双温暖的小手似乎有着魔力一般,让我感觉丹田一热,一股股暖流充向全身。

就在我发懵的这空档里,那女孩rou ruan的手指wo住我的棍儿,开始轻轻揉搓晃动起来,她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我的xiong口,轻轻摩挲着,顷刻间,我的棍儿一飞冲天,似有大漠狼烟吞日月之势,而胯下那一道道三年没有过的舒爽感让我如梦似幻。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她xiong口,不断的rou动起来……耳朵里也传来一阵令人神魂颠倒的呢喃。

我猛地睁开眼,迅速转身的同时,让棍棍挣脱开了她那只手的束缚,我也顺势坐了起来,直接跳到了地上,一低头看到那东西还在威风八面的展现着它的傲人英姿,我连忙拿睡袍盖上,又拉紧了束带。

我指着那女孩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都给你站着挣钱的机会了,你还非得躺着挣钱,是不是不脱衣服就不会……”

“挣钱”还没说出口,我就愣在了那里,因为那个女孩已经guang着身zi坐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之所以愣在那,是因为这个女孩我认识……

我呆呆道:“小……小茜?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女孩,正是之前在ktv做三`陪,后来跳出坑后改行自己创业做小老板的林小茜,我只是没料到,她才从坑里爬出来,怎么又跳进了下水道。

林小茜冷笑道:“飞哥,我在这儿不正常吗?我在你眼里本来不就是他妈的一个表子吗?”

我皱眉道:“这叫什么话?我问你……你做这个多久了?”

林小茜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不再是像过去那样,“飞哥……不用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你硬起来比你的铁锤还厉害呢。我做多久跟你有关系吗?你也没来光顾过我生意呀,今天倒挺好,你还能来支持支持我,哈哈哈。”

我走过去将被子给她披上去,说道:“小茜,我知道你可能是缺钱了,但是你不能再做这行了!”

林小茜笑了笑说:“我不能再做这行了?这么说来,你承认以前一直认为我在做婊子呗,对不对?”

“你这都扯到什么地界了,我没那么想过,”我心中一片杂乱,我想不通林小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她已经脱离了苦海了,“小茜,你碰到什么事了,缺多少钱?告诉我,我帮你凑。”

林小茜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很快说道:“飞哥,谁告诉你我非得缺钱才来做表子呢?”

我说:“那你图个什么?”

林小茜缓缓说道:“不图什么,就因为我无论怎么努力洗白自己,在别人眼里都是个表子,那么我就干脆来做个表子。”

我怒道:“谁骂你是表子的,你告诉我,我拿锤子把他的牙给敲掉,一个不留那种。”

林小茜从桌上拿起烟灰缸递给我,指着我嘴巴冷笑道:“那好啊,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