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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离婚协议,我不签字!

只得抬眸看他,“我为什么不能走?已经没有让我留恋的东西。”

“我为什么又不能回来?该还的我都还给你了,婚也离了,我是自由人,你管我回不回来?”

宴西聿低眉深深的盯着她。

然后不赞同,固执的摇头,但又不说话。

她知道他是喝醉了,懒得跟他争辩。

可刚要再次推他,宴西聿却突然将她压进怀里,手臂一下子收紧。

嗓音醉醺醺的低沉到模糊,还有些断断续续,“你没还清!”

官浅妤知道一句话叫酒后吐真言,所以,他这是一直都觉得,她就是还欠着他?

“你松开我!”她本来就不想见他,没想到反而被他直接堵在更衣间里,心里很郁闷。

宴西聿听而不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然后冷不丁的沉沉一句:“不离婚……我不签字!”

他酒后的嗓音很低哑,透着一股子慵懒的磁性,又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这让官浅妤又想到了在御宵宫门口,他满身酒气,嘴里念着旧爱的模样。

“宴西聿,请你放开我。”她声音冷淡起来,手上也在用力的推他。

男人不悦她的推拒,捉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贴在身侧,低声重复着,“离婚协议我不会签字……不签!”

官浅妤一双柔眉皱紧了。

他当初说过,只要她拿掉孩子,婚姻继续,所以他是真不愿意离婚?

明明那么厌恶她,却宁愿不要孩子都要她,他是脑子哪根筋没搭对?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醉鬼说话!”

宴西聿听到这话,身形晃了晃,顺着她的力道将身躯撑开一些。

醉意浓重的低眉凝着她,“所以……我清醒了能找你,是这个意思?”

“不能。”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无论什么样都不能,我不想碰到你,只会让我想到不痛快的回忆!”

男人低低盯着她,就是不松开。

然后嘴巴动了动,一副隐忍委屈很久的样子,“你占了我一年,亲我睡我摸我……想一个消失就全部抵消,凭什么?”

官浅妤觉得无奈,“你不是巴不得我离开你?”

他根本不听她的话,只顾着自己念念叨叨。

语调低沉,模糊,又断断续续,“你打乱我的生活,到处都是你……”

她为他整理衣橱,给她整理书房,为他铺床,给他挑最好的西红柿,给他带点心,半夜再晚都留着灯……

这一年,却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宴西聿一年马不停蹄的工作,感觉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不过一年婚姻,也可以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酒精一旦在身体里流窜,又什么都清清楚楚。

“你必须还给我!”男人再次撑起醉意浓重,又依旧英峻的五官,眯着眼努力的想看清她。

她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湿漉漉的,只不过这会儿好像生气了?

宴西聿脑子转不动,只是皱起眉。

女人生气了怎么弄?白郁行好像说缠着她、让她愉悦就好办……

男人的手已经托起她的下巴,动作不稳又尽可能寻着她的柔唇就要吻下去。

官浅妤看他安静了一会儿,还以为要醉倒睡觉,没想他竟然想亲她!

突然侧脸躲开了,“宴西聿!你别以为喝多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她刚想再次将他推开,刚好十一终于吃完早餐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冲了进来。

因为官浅妤本来在换衣服,只穿了一个袖子,现场看上去实在是很像侵犯现场。

以至于十一手上动作不轻,宴西聿那么高大的男人,被他一把就给拽开了,抬手就一拳要打下去。

官浅妤心底一紧,连忙叫住:“十一!”

十一转过头,拧眉看她。

她抿了抿唇,快速穿上衣服,道:“别打……他喝太多了,不用跟醉鬼计较,弄出去就好了。”

官浅妤是真的头一次见他喝醉,跟平时说话都不是一个风格。

十一眉头又紧了紧,但最终是尊重了她的意思。

心理馆外,青洋和白郁行都赶过来了,看到宴西聿被十一拎着出来,愣了一下。

白郁行心底“靠!”了一句,还以为他喝了一晚回去睡觉的。

两个人合力把不安分的宴西聿给塞进了车里,又给十一递了一支烟。

官浅妤站在走廊窗户边看了会儿。

刚好电话响起。

“喂?”

电话那头是王建的声音,“蒋芸芸来找过我了,她建议我入股王猛的公司,坐等上市。”

官浅妤笑了一下,“这些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

一点都不意外。

王建沉默了会儿,显然是已经开始信任她了。

问:“视频她一定有备份,到现在没露出马脚,必然想等我拒绝的时候威胁我,我怎么办?”

她微微挑眉,“直接答应就好了,他要圈钱就请君入瓮,其他的,我会帮你处理,改天见个面详细聊?”

要想息事宁人,王建当然只能说“好”。

……

心理馆外,宴西聿已经被接回去了。

回到宴公馆,他被扔到房间直接睡。

白郁行是第二天早上才去看他的。

朴闵说他昨晚又是熬夜处理公务,后半夜才睡。

所以中午才醒,白郁行这才上楼去他卧室,听到了他在浴室里吐。

“隔了一天还没醉过劲儿?”

白郁行挑了挑眉。

站在了浴室门口,捏着鼻子,“难得呀,宴少可算酒壮怂人胆,竟然跑去想睡人家。”

宴西聿冲了马桶,然后直接用淋蓬头把自己浇了一遍,甩了甩湿漉漉的黑发。

这才突然看向白郁行,“你刚说什么。”

白郁行不怀好意的笑着,“别这么严肃的表情,多可歌可泣的事儿?”

又一摊手,“可惜,没睡成!要不……既然都醒了,你再去一趟,遂个愿?”

即便吐了,宴西聿这会儿都还脑仁疼,但过了一天,好像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一句都不记得。

薄唇扯了一下,“爷有那么不要脸?谁都跟你一个德行?”

这话白郁行就不爱听了,“哎哟,是谁塞到车上都不安分,一路上嘴里都死活念着不离婚、不离婚?”

“还想知道你都说了什么?我可给你录了的!”白郁行贱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