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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闯入房间,禁锢了她

可男人却再次恍惚的盯着她,薄唇碰了碰,也再次呢喃了一声称呼。

却是……

“乔乔。”

他醉后口齿不清,可这一次官浅妤却听出来了。

他喊的人,是乔爱。

只一瞬间,她脸上平淡的表情终究没有挂住,不可避免的,心里猛然的沉下去。

人,也就恢复了疏远的冷淡,侧首退向一旁的黑衣保镖,“愣着干什么?我手臂都要被捏掉了。”

两个保镖这才将宴西聿隔绝在一旁。

司机也过来了,将她护送上车。

白郁行这时候才匆忙出来,纳闷的看着宴西聿,“你刚刚跑什么?”

就在刚刚,宴西聿陪他在那边接电话。

白郁行只见他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然后眼神蓦地一沉,整个五官都紧了起来。

不等白郁行反应,男人又一把抢了他手里的红酒,直接往自己身上泼。

再然后丢下杯子,人就大步流星的往这边来了。

这会儿,白郁行见着宴西聿一双眼睛跟丢了魂一样死盯着那边准备上车的女人。

甚至作势追过去的。

但是只挪了一步,就被两个保镖铁一般的身板拦住。

保镖名叫十一,不卑不亢的盯着他,“先生,请你自重!”

宴西聿身体被十一坚硬的拳头顶住,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把视线从女人身上转回来。

盯着面前的两个保镖,“你们谁的人?”

两个保镖面不改色,只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与此同时,宴西聿发现他腰际有东西顶着,即便是这么冷的天气,冷兵器透过衣服散着寒意。

宴西聿低眉之际,微微眯了一下眼。

北城是不允许私人佩带枪吱的,很明显他们不是北城人。

或者说,她身后的人并非北城人,却能在北城继续佩戴这类东西。

见宴西聿不再硬闯,保镖也就把东西收了回去,双双往后退了一步之后,转身回了车上。

宴西聿的视线透过夜色,意图看进那辆进口的豪华商务车里。

车里似乎还坐了另一个男人,专门在等她。

“你又要干什么?”

宴西聿刚下意识的迈了一步,白郁行就把他拉住了。

“是她。”宴西聿沉沉喃喃的语调。

白郁行狐疑,“官浅妤?”

“怎么可能。”白郁行无语,“你相思得病了吧你!”

瑞士贵族墓园那儿明明立着墓碑。

宴西聿站在那儿,到现在才发觉自己手心里竟是几分冰凉。

转而,宴西聿冷眸睨着白郁行。

很不爽的质疑,“她跟野男人都回到北城了,你为什么没消息?”

白郁行愣了一下,不服气的道:“我又不是栗天鹤,我专门给你搞情报的?”

他每天要行医问药、妙手回春的好么?

宴西聿已经转身往“御宵宫”后方走,去找自己的车子。

丢下一句:“明天我要知道她在哪。”

白郁行挑眉,“你拿什么身份、理由找她?”

男人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

……

银雪商务车内。

官浅妤上了车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显得情绪略微失常。

一旁的迟御也没有打扰她,就那么让她一个人平静着。

许久,官浅妤终于看了他,“怎么过来接我了?”

按照白琳琅的话,迟御虽然陪她住在北城,但平时万万不可能轻易露面的,对外更是一个字的身份信息都不会透露。

“无事可做。”迟御简练的回答。

然后自然的转折,“你前夫?”

前夫,两个字让官浅妤心脏不自觉的疼了一下,然后象征性的弯了弯唇,“嗯。”

迟御虽然这么问,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宴西聿是她的前夫?

他当然是知道的,早在跟官少君做交易要救她的时候,宴西聿的身份背景都调查得差不多了。

“以后让十一跟着你?”快到维也纳别墅的时候,迟御道。

十一是他的贴身保镖之一,顾名思义,一共十一个保镖,最小的那个。

跟她同龄,但作为他的保镖,实力不容小觑。

她侧身看了看后面坐着的、面无表情的十一,“我……需要?”

“需要。”迟御不容拒绝的语调,但又跟平时一样,很淡,“今天不是见了王建?”

官浅妤点了点头,想到了上一次差点被蒋芸芸和王建害死的场景。

最终是点头应下了,“好。”

其实她到现在心里都没有平静下来。

乃至一整晚,她睡得很不好,好像被那个男人完全打乱了。

……

第二天很早,她就去了心理馆,天还灰蒙蒙的。

她第一个到店,开了灯,去办公室换工作装。

衣服刚脱掉,听到外面细微的“哐当”一声,像关门声。

“谁啊?”她一边拿了衣服,一边问。

没听到回应。

但是过了会儿,她突然拧了眉,感觉身后多了一丝男人的气息。

那是令她熟悉又排斥的压迫感!

官浅妤一下子转过了身,等看清楚便张大了眼。

宴西聿?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的警惕,“别过来!”

男人只是脚步稍微顿了一下,便再次朝她靠近。

“你喝多了?”官浅妤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这大清早的,他岂不是宿醉了一晚?专门等在她的心理关门口堵她?

男人一双黑眸深深的盯着她,薄唇动了动,“果然是你。”

他步伐虚晃,醉得不轻,看她的眼神却非常执着,“为什么逃?”

官浅妤想避开他。

可是男人喝多了的时候力气更是出奇的大,捉了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拉近。

她刚想推开他,宴西聿已经顺势将她压到更衣镜前。

他似乎沉浸在醉醺醺的世界里,质问她:“逃了又为什么要回来!嗯?”

官浅妤听着他这样的质问,再想到他昨晚呢喃的喊乔爱,只觉得讽刺。

“我不是犯人,应该没义务听你审问?”

男人听而不闻,只盯着她要她回答。

官浅妤痛得直皱眉,“你喝多了宴西聿!放开我……疼!”

她下意识的喊痛。

没想到男人真的一下子松了力道,像是训练了很多次的条件反射。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准她逃,已经严实的将她禁锢在身躯和墙镜之间。

见他这样执着,官浅妤没办法,他现在就是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