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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把衣裳脱了。

“怎么?三王爷这是没脸见人么?”向蓓宁讥讽的开口。

君玄离看见她怒目圆瞪,嘶吼着:“贱人,你怎么进来了?”

“我自然是来看看三王爷落魄的样子。”向蓓宁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跟前,看着他奋力挣扎的样子,嗤笑:“三王爷,我用的这个熏香让你身体乏力,使不出劲儿,别费劲了。”

“贱人,你胆大包天,是想杀了本王么?”君玄离额上涌了一层汗水。

“杀了你手上沾一身腥,我怎会做这种恶心的事。”向蓓宁啪的扯下绳扣,狠狠的勒在君玄离的脖子上,眼神凶狠:“说,是不是你派人毒害我兄长?”

向蓓宁亲眼看见他神情有一瞬的怔愣,暴怒:“我看你是魔怔了,告诉你,别往我头上泼脏水。”

她拿出纸笔,拍在他胸口上:“写,亲自写下你的罪证!不然我勒死你。”

“你就算勒死本王,本王也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他的眼睛猩红无比。

他神色不像做假。

难道是她弄错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

糟糕。

向蓓宁躲在门叶后,手里拿着个花瓶。

“王爷,奴婢把参汤送进来了。”

吱呀,门开了。

向蓓宁咣的砸晕了丫鬟跑了出去。

君玄离狠狠咬破了舌头,让即将失语的自己清醒过来,吼着:“来人,抓刺客!”

一声令下,三王府兵荒马乱。

躲在后院猪圈里的向蓓宁紧张的咬着手指,若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这时,三王府的门被破开。

君无渊带着一票人闯了进来。

君玄离被人搀出来:“皇叔怎的来了?”

“本王带兵巡视,路过此地听到三王府闹刺客,故进来帮忙。”君无渊甩着佛串:“搜,三王爷身份尊贵,不能受伤,立刻将刺客找出来。”

“是。”

君玄离眼睁睁的看着皇叔的人跟扫荡似的占据了整个王府,推搡着他的人。

但他闯进来的由头让人挑不出理。

造作了两刻钟,君无渊接到一个侍卫的眼色,拧起眉头:“侄儿被褫夺了九珠,想来是心思郁结,头晕眼花了。”

“既然无事,本王便撤了。”

“该死!向蓓宁肯定被他带走了。”君玄离气的一口喷了出来。

骏马上,君无渊把向蓓宁立了起来,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胆子真是不小,敢深夜一人潜入三王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只是想让君玄离亲口承认犯下的罪行罢了。”向蓓宁秀眉拧起:“可是好似不是他做的。”

“的确不是他做的。”君无渊淡淡道:“皇宫的大牢只有皇上方能自由出入。”

此话一出,向蓓宁的脑子轰的一声,颤着唇:“是,皇上……”

她脑子清晰的前后连了起来:“皇上对兄长早有忌惮,却因我兄长手中有军事布防图忌惮,此次兄长被三王爷暗害下了大牢,皇上便趁此……”

她愈想心愈凉:“狗皇上!好狠毒!”

“你心里知道便好,你们大房现在是被左右夹击,被人架在火上烤。”

向蓓宁娇娇柔柔的偏头:“那王爷能否灭火呢?”

“本王……”对上她的水眸,他不知如何是好,大师的话不断的回荡在脑子里。

向蓓宁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天命悠悠,事在人为,难道王爷想为了一句不知所云的玄言从而推开蓓宁么?”

“若是这样,从今往后不管蓓宁遇到了任何困难,王爷当作看不见吧。”向蓓宁翻身下马,大头朝下,直接跌了下去。

君无渊心中一紧,跟着跳了下去,气的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疯了不是,想摔死自己么?”

“你,你打我?”向蓓宁小鹿眼湿漉漉的,看的人内心柔软。

君无渊深吸一口气,把打臀儿的手伸了过去:“本王只是一时心急,那你咬回来。”

向蓓宁张大嘴狠狠下口。

牙齿却在上面蹭了蹭,抬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我,不舍得。”

君无渊的脸唰的红了,不自然的转移话题:“你先回家,三王爷没有证据,无法抓你,这气只能吞下去。”

“好。”

向蓓宁回家后便开始收拾着包袱,雨果忙问:“小姐这是做什么?”

“去冰山寻找冰凌珠和冰蟾。”向蓓宁眼神坚定。

“小姐我也去,路上照顾小姐。”雨果和明珠道。

“不,大房在向家危如累卵,你们二人照顾老爷夫人兄长才能让我更放心。”向蓓宁又看向雕塑沧海:“你也留在家中,你武功高强,你在,我安心。”

本以为沧海会誓要跟随她,谁曾想点头答应。

向蓓宁没多想。

她安顿好了家人,早上摸着黑骑马离开。

林荫小路十分安静,向蓓宁察觉有人跟着自己。

她攥紧马缰绳,想火速逃离,但天不作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

雨雾连绵,马儿看不清路,在原地打圈圈。

“走不了了。”向蓓宁抻脖子看去,发现前面有个破庙。

她牵着马朝破庙走去,把马拴在树下,巨大的树叶可以遮风避雨。

她走进破庙,打算引火取暖。

忽听脚步声愈发的近。

“这个登徒子跟的倒是紧。”向蓓宁握着匕首站在门框。

看着人影逼近之时,唰的刺了过去。

咝的一声:“向家女郎倒是狠啊,若不是本王避的快,本王这双眼睛便瞎了。”

“摄政王?怎么是你?”向蓓宁丢下匕首,忐忑不安的心回归了原位。

看见他总算明白沧海为何没有倔强的跟着她了。

“呵,一个小小女子独身一人前往冰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君无渊自她从家里出来便一直跟着她。

她的脸一红:“我也是救兄心切。”

他没再训她。

看着她湿漉漉的衣裳,利落的寻来了柴火点燃,瞥她一眼:“脱。”

“啊?”向蓓宁懵懵的看着他:“这,不大好吧,我们还未成亲,再者,虽说这是破庙,但佛祖也看着呢。”君无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曲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个栗子:“女郎心里想的什么龌龊东西,本王让你脱衣裳烤火,先烤外衣,再烤里衣。”

向蓓宁:……

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摄政王日常繁忙,陪着我未免浪费时间,还是回吧。”

君无渊黑夜般浓沉的眼睛被火光照亮,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人,未到地方,约莫半路便被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