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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本王的胳膊肘偏就往外拐了

这声音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般。

君玄离循声看去。

一盏盏灯下。

君无渊棱角分明的俊脸如魔又如佛,他紫衣,手里握着佛串。

“皇,皇叔,你怎的在这里?”君玄离声音颤抖。

“自然来看看本王的好侄儿如何构陷他人,移花接木的了。”他口吻平静却让君玄离吓的扑了上来。

他颤着唇:“皇,皇叔,黑火药私炮坊的事已经有人做替罪羔羊了,咱们毕竟是亲叔侄,胳膊肘不能往外是吧。”

“可是怎么办?”君无渊故意哀叹一声,凑近他,压低声音:“本王的胳膊肘已经往外拐了。”

“皇叔你是受了向蓓宁的蛊惑是不是?”

君无渊但笑不语。

君玄离惊慌失措,试图笼络:“皇叔,想来你也知道这私炮坊的油水有多大,皇叔若是放我一马,我会……”

“这油水多大,三王爷不妨也说给咱家听听,咱家好回去跟皇上学学啊。”

君玄离看见皇上身边的心腹总管,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全完了。

谁都能笼络,就是无法笼络皇上身边的人。

君无渊笑容似魔:“拿下!”

金銮殿的烛光映着皇上阴沉沉的俊颜,他怒的一脚踢倒了君玄离:“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中建造私炮坊,你是想干什么?谋反么?”

这帽子扣的君玄离汗如雨下,咣咣磕头:“父皇,儿臣不敢,父皇可以查看,这私炮坊的黑火药根本不够做战争武器的,儿臣,儿臣承认儿臣是贪财,儿臣想的是待私炮坊稳定了,把它变成御炮坊,父皇龙眼精睿,儿臣怎敢一直隐瞒父皇。”

不得不说,君玄离的话让皇上脸色缓和了些许,转着扳指。

砰,震耳欲聋的声音忽的响起。

皇上龙眸一眯:“是什么声音?”

一个侍卫上前:“皇上,不好了,是,是京城内北边方向一个私炮坊炸了,伤及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什么?”皇上瞪大龙眸,一巴掌甩在君玄离脸上:“这就是你的私炮坊!现在死了人,看你如何收场。”

私炮坊炸了,死了人,毁了房子,这事可就大了。

“父皇,我……”

“皇兄,三王爷稍后惩治,现在应该赶紧派人挽救损失。”君无渊道。

“让向牧……”忽想起向牧言关在牢房:“你亲自去处理这件事,至于向牧言……”

他看向跪在殿外的向蓓宁:“便让她亲自接她兄长出来吧。”

向蓓宁拿着皇上的圣旨急急忙忙来到大牢。

她看见狱卒鬼鬼祟祟的朝外走去,她下意识看向狱卒的脚,他穿的并非统一的皂靴,眼睛赫然一眯:“抓住他!”

狱卒惊慌逃跑,被几个狱卒摁住了,向蓓宁踩在他的脸上:“你冒充狱卒有什么目的?”

这狱卒看着向蓓宁笑的阴森森的,咔嚓一声,假狱卒咬破了毒包。

向蓓宁右眼跳的厉害:“大哥。”

她拔腿朝牢房跑去。

只见被绑住四肢的兄长肩胛骨上竟插着一把匕首。

向蓓宁捂住嘴,泪水滑过两腮:“大哥,你怎么了?是谁做的?”

向牧言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来:“一个狱卒,亏的我躲的快,不然这匕首便刺入心脏了。”

说完,头一歪没有了生气。

“大哥……”

周围影影绰绰的。

向蓓宁忧心望着已经苏醒,躺在侍卫殿房中的向牧言,咬着唇:“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向牧言眼尾扫了眼旁边盆里的黑血:“这匕首上有毒吧。”

“大哥,我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你的。”向蓓宁紧紧握着他的手。

皇上派来的太医道:“向侍卫中的毒名为枭毒,解药倒是好配,但是有两味药却是不好拿。”

“敢问是什么?”

“一味是冰凌珠,此珠生在北极的冰山的下游冰水内,此珠在一个蚌壳内,取得此珠的法子是要寻到这蚌。”

“另外一味是冰蟾,在太后宫中。”

向蓓宁深呼一口气,这两样东西都难得:“我会想法子的。”

“但愿快一些,向侍卫至多坚持一个月。”

“小妹,你怎么拿到这东西?罢了,也许这是兄长的命。”向牧言闭上眸。

“兄长,求求你为了我,为了爹娘不要放弃求生的意识。”向蓓宁定定的看着他。

沉吟许久,向牧言吐了句好。

她请求皇上放向牧言出宫回家歇息,皇上准了,还配了个太医跟随而去。

回到家中,向召夫妇心痛至极,谢芸更是发动娘家帮忙寻找有无其他的解药。

向蓓宁从沧海那得了消息。

此次私炮坊爆炸案涉及众多,百姓们怨声载道,皇上贬了君玄离的九珠亲王,降成了六珠亲王,停俸一年,赏了五十大板。

“呵,这皇上还真是虎毒不食子啊,表面听着这惩罚挺厉害的,实则对君玄离来说只是毛毛雨一样。”向蓓宁嘲讽的眯眸。

“摄政王可查到是谁让狱卒进去毒害我兄长的么?”向蓓宁只要想到兄长的遭遇,一股子火顺着天灵盖顶了上去。

“摄政王说此人身份太过普通,根本查不到。”

向蓓宁气的拍响桌子:“查不到?这还用查?一定是君玄离。”

“我要让他亲口承认。”

向蓓宁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深夜低垂。

因前世经常去三王府,所以她对三王府守门家丁的换班时间以及地形都非常熟悉。

她穿着夜行衣悄无声息的顺着后院翻进了三王府。

君玄离的房间亮着灯,他暴怒的声音传出来:“滚,都给本王滚,咝,疼死了。”

不多时,几个丫鬟鱼贯而出。

“咱们王爷的脾气可真是大。”

“就是,哪儿是外面说的那么温柔啊。”

向蓓宁冷笑,这货最擅长伪装了。

她猫着腰来到房间外,将点燃的无色无味的熏香刺在了绵软的窗纱上。

数了十个数,她推门而入。

君玄离听到推门声暴怒:“都说了滚了,谁还敢进来打扰本王!”

“三王爷不愿见人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么?”向蓓宁讥讽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