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摄政王他偏要宠我 > 第30章 跪在向蓓宁脚下求饶!

第30章 跪在向蓓宁脚下求饶!

次日,向家来人了。

门外站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旁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庸脂俗粉,在她们身后颓着个年轻的公子。

管家一脸好奇:“这是?”

“我是昨儿个醉卧楼的妈妈,今儿个有要事告诉御史夫人啊。”老鸨的肥胸一颤一颤的,那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肥脸往里面看着。

管家嫌恶的看了一眼急忙回去了。

这大早上的大家伙都在呢。

向滨抚着胡须,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端正的坐着:“醉卧楼的人?他们来做什么?晦气,脏了我们向宅。”

三房向志听到这话,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丝涩然,随即恢复了正常面色。

大房向召一家子早就提出不同他们一桌吃饭了,所以不在堂厅。

刘琦把温水递给向滨,叹了口气:“老爷,许是昨儿个关于蓓宁的事,咱们去看看吧,可别拖着误了别的事。”

三房夫人沈玉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她连饭都没心思吃了,拉着向志道:“老爷,咱们也去看看。”

向志生着一副倔强的土豆子长相,甩开沈玉的手,压低声音:“告诉你,这种事你最好少搅合。”

门口,老鸨瞧见刘琦赶忙上前,那热情劲儿就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御史夫人,这不昨儿个你让我帮忙留意着,今儿个一大早我就发现猫腻了么。”

“喔?不知是什么猫腻?”刘琦故作疑惑的问。

“不知您昨日要找的蓓宁小姐在不在?”老鸨沾满脂粉的肥脸挤在了一块儿。

“在,在。”刘琦连忙差人去叫。

向滨本是要离开的,见此情况,抚着短短的胡须,道:“我身为向家的一家之主,理应知情。”

春季使然,春风吹开了院内的花苞,向蓓宁素雅白裙而来,盛开的大小各一的花苞成了她的陪衬,她美的如清新脱俗的花王。

向蓓宁纤纤而来,迅速扫了一圈:“二婶,家中来客人了。”

刘琦皮笑肉不笑:“这客人,怕是同你很熟。”

老鸨粗胖的手指指着在一旁的男子:“向蓓宁小姐,这可是你昨晚心心念念所找的相好的。”

男子面白,生的中瘦,个子中等,脸庞浮肿,他看到向蓓宁的模样,眼里闪过绿光。

刘琦见他迟迟不说安排交代给他的话,眉头簇簇,火上浇油道:“蓓宁,你怎的了?你相好的被找来了,瞧你,是不是高兴的傻了?”

向蓓宁偏头看他,如剔透宝石的眸看着男子:“你说,你是我相好的?”

男子看着向蓓宁忽然跪了下来。

刘琦心里大喜:好好,这戏闹的愈大愈好。

沈玉嚯了一声,故意捻着酸酸的口吻道:“瞧瞧咱们家蓓宁就是有福气啊,瞧瞧人家找的相好的,当众跪下认错,我说蓓宁啊,你还是原谅他吧,毕竟这自己的男人,得疼啊。”

向蓓宁并未被他的动作惊着:“这没过年没过节的,我们二人素不相识的,你磕头我也没有红包给你。”

“我,我不是来讨钱的,我是……”男子磕了个响头:“我是跟向蓓宁小姐赔罪的,向蓓宁小姐,我……”

男子指着刘琦,指着老鸨她们:“我是被她们逼迫的,她们威胁我,说让我充当你的相好的,今儿个配合她们演这样一场戏,为的就是把你的名声搞砸了,但是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对,所以我特意来跟你赔罪的。”

男子大反转的话引的刘琦她们眼睛瞪大:“你,你在说什么?你糊涂了吧,谁威胁你了!”

男子把一沓银票掏出来啪的丢在地上:“这些是你给我的钱,我不要了。”

向蓓宁心里扬起胜利的笑,面上却不显,反而作出小白花般柔弱,伤心失望的神情,眼圈湿润:“二婶,他说的是真的么?你怎能这么做呢?昨儿个你把我身边的丫鬟黄菊绑了,逼迫她说出我去青楼找我相好的谎言,我死都没认,我以为这件事了了,没想到你又不甘心的闹出这样一出事来,二婶,你真的让我寒心啊。”

向滨看这场戏看的稀里糊涂的,最明了的便是夫人的事办砸了,他严肃愤怒的凶光看过去:“刘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琦也慌了,好似一直握在她手里的野马忽然挣断了缰绳跑了出去:“老爷,我,我没有啊,这男的就是蓓宁的相好的啊,昨儿个蓓宁偷偷跑出去,我还特意去了青楼找她呢。”

向蓓宁温温吞吞的问:“那么二婶找到了吗?昨儿个那事闹的倒是大,今儿早我还听丫鬟们窃窃私语说二婶昨儿个去青楼找我未果,结果被有心人以为二婶是借着找我,陷害我的名号当成是二婶怀疑二叔私生活,作风不检点,去了青楼寻欢作乐呢。”

轻飘飘的话引的向滨雷霆大怒,他阔步冲了上去,扬起手照着刘琦的脸狠狠的甩了下去:“你这个无知妇人,你难道不知我现在身处什么位置?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当朝的官员也好,市井的世家贵公子也好,去寻花问柳的,去找姑娘玩的有不少,大家心知肚明的,但大家都悄悄的啊。

像刘琦这等正大光明去青楼找人的夫人可真是少见。

虽说她打着找侄女的旗号去了,关键是她没找到人啊。

这青楼人多眼杂的,向蓓宁是个小小的女子不会有人理会,但却有人会在御史,御史夫人身上做文章啊。

向滨的大发雷霆让后知后觉的刘琦察觉到了什么,她脸色发白,浑身发寒,捂着脸,怔怔的看着地面,想到什么,猛的抬头看向向蓓宁,同向蓓宁如古井般无波,淡然的眸对上。

对上的那一刹那,刘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的眼神不符合她这年纪,好似看透了一切沧桑,要将事件一切踩于脚下般。

可当她眨眨眼睛再看过去便发现她又是那副单纯的样子了。

刘琦咬牙,脚趾想也知道是她从中作梗!

她怎的会这般厉害。

向滨呵斥:“还不解释清楚,跟蓓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