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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向大小姐的相好的在青楼?

今儿既来了,自不能空手而归。

刘琦强忍着对老鸨的厌恶,进退得宜的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塞的满满登登的银子:“想来是乔装打扮进来的,老鸨通融通融,让我进去找找可好?”

老鸨见了银子便是见牙不见眼了,态度好个大转变:“成,夫人,咱都是女子,都懂,夫人尽管搜。”

刘琦心中轻蔑,谁跟你懂啊,她摆着张又肃又忧的脸,同自己带来的人道:“你们可得仔细的找找啊,这蓓宁是个痴情种,可别被伤着就不好了啊。”

寻了几大圈都未寻到向蓓宁,刘琦的脸垮了下来,不由得捏紧了帕子,喃喃: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

“诶,我认得你。”贵客中,忽有一油腻男子喝着酒,指着刘琦:“你是向滨向御史的夫人,我看啊,你这次大张旗鼓的前来根本不是来找你的侄女的吧,而是为了颜面,故以借由这般说的吧,我看啊,你应该是来找你的夫君的。”

“我觉得这位兄台此言甚有道理啊。”

“我看也是,许是向御史风流也说不定呢。”

刘琦瞪大眼珠子,气的嘴唇直哆嗦:“你,你血口喷人,我夫君才不是那样的人。”

众人嗤之,明显不信。

遭受不了众人鄙夷眼神的刘琦羞愤离去,她钻进了马车,眼神迸出怒光:“回宅,我倒要看看向蓓宁这小贱人究竟怎么回事!”

向宅。

向蓓宁院房烛光已熄,刘琦抱臂:“来人,叫门!”

叫门同破门而入差不多。

烛光燃起,向蓓宁披着件瑰色薄斗篷走出,玫花的容颜上泛着睡意,她不明的看过去:“二婶怎的这前儿来了?”

刘琦佩服她的好演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笑的古怪:“蓓宁怎的这么早就歇下了?”

蓓宁宛如小白兔般轻眨着眸:“这几日为丰富自己的见识便苦读书籍,许是消耗了太多体力,身子达到了一定的极限所以捧着书早早的睡了。”

刘琦坐下,稳着情绪,手扶着椅把手,盯着她水嘟嘟的唇:“侄女倒是生着一张巧嘴,能睁眼说瞎话把黑说成白,不过,我是有人证的,我看看你如何狡辩。”

向蓓宁娟秀的玉指拢着系带:“二婶的话,蓓宁当真听不懂。”

“把人带上来。”刘琦一句话,两个家丁便粗鲁的拖着嘴上塞着抹布,被五花大绑的黄菊走了进来。

黄菊被踢的被迫跪在地上,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向蓓宁。

向蓓宁惊讶:“黄菊?你这是怎的了?我说怎的用了晚膳就见不得你人了,你去哪儿了啊?”

“装,装,再装。”刘琦横眼看向她:“今儿个晚膳的时候我好心特意亲自过来给你送些吃食,却不想你竟然不在,还让黄菊冒充你,好端端的一个千金小姐不在房中,我这个当婶婶的怎能不急,一气之下便把黄菊给捆了,几番拷打下来她才说了实话,说你和一个男子相好了,为了这个男子竟去青楼那种地方……”

刘琦啧啧两声,没脸说出口的样子:“蓓宁,不要以为你中途跑回来便可以隐瞒你做过的这些错事!”

向蓓宁安静的听着,不急不躁,不慌不忙:“我知道二婶把向露被退婚一事怪在了我身上,可二婶即便再厌恶我也不能这般冤枉我,陷害我啊。”

“我就说今儿个用晚膳时黄菊忽然不见了,我还纳闷人去哪儿了,只是我那时沉迷于看书没有去找她,原来是被二婶中途截走迫使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陷害我。”

“我说二婶啊,现如今人人都不是傻子,不是红口白牙随便污蔑的。”

“二婶说我有相好的了?去了青楼找我相好的?”向蓓宁做冥思状,细细的两根手指在侧额上轻敲:“这般说来,二婶理应在青楼寻到我这才是十足的证据,而不是深更半夜扰了我歇息又逼迫黄菊来污蔑我啊。”

“二婶。”橘色的烛晕出光圈将向蓓宁映的宛如一樽女佛,她声音也压了下来:“你这样未免太着急了,显的人好狼狈啊。”

被指着鼻子骂的刘琦强强伤了自尊心,她递给家丁一个眼色。

家丁一手摁着黄菊的后脑勺,一手扯掉她嘴上的抹布。

得了说话自由的黄菊拼命的磕着头:“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背叛小姐的,夫人她逼问我,我不得不说啊。”

向蓓宁低垂着羽睫,她们已经入瓮了。

她是故意做了这样一出戏引的黄菊叛了她,她失望的叹息:“黄菊,你为讨好二夫人这样污蔑我,真让我失望。”

“二婶,光一个黄菊我是不认的。”向蓓宁淡淡道:“都说我有相好,那便找出我那相好的吧,女子的名声比天还大,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吞了这苦果。”

刘琦站起来:“好,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本想着你我是侄婶的份儿上,只要你认个错,我便宽了你这回,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刘琦带着黄菊离开了。

关上门,向蓓宁将不安分,跳动的火芯剪断,烛光燃的炙烈: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脑中忆起方才君无渊抱着她火速回向宅的画面。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握住她腰肢的手掌,若有若无,侵入人心的松木沉香的气息……

想着想着,向蓓宁的脸倏地烫了起来,她摸着脸颊,不由得喃喃:他今夜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该回报些什么?

想着,向蓓宁睡意全无,她从旁处筐内拿起绣棚和针线:“不如,绣个荷包吧。”

她绣了大半夜,觉得头晕目眩,倾着身子将窗子推开,夹着树草香气的凉风迎面吹了进来,吹的她舒服畅快了许多。

她呆呆的看了会儿云这才拢了窗子。

殊不知,在她关上窗后,对过屋顶,君无渊高大颀长的身躯这才一晃消失。

次日清晨,向宅的门被敲响。

管家嘴里连说来了来了前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旁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庸脂俗粉,在她们身后颓着个年轻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