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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心惊胆寒

白敬道哪里肯松手?

他冷笑道:“裴仪,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天底下,除了裴仪,还有谁敢这般欺辱他?

他如今都成这副模样了,裴仪竟然还是死不认错,着实可恨!

“哎……”

裴仪见对方根本不听她辩解,只能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但她确实很着急去看隔壁的状况,便再尝试着沟通了一会儿。

可谁曾想,白敬道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模样,死死拽着她的胳膊,没有丝毫要放她走的意思。

其实,裴仪也不是不可以直接拍开对方走掉。

可问题是,白敬道如今本来就是个“病号”——虽然这伤理论上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但由于如今始作俑者荀欢住她府上,她又莫名有了几分心虚,甚至还有种自己亏欠了白敬道的错觉。

更关键在于,万一争执之中她不小心伤了白敬道,害得白敬道此生再不能人道,那她可就罪过大发了。

裴仪骑虎难下,只好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没办法,白敬道不妨她走,她也只能暂时留在这儿了。

可没想到,这一留便是一夜。

裴仪原本最开始还高度紧张地关注着隔壁的动态。

谁曾想,这关注着关注着,竟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此时已经入了七月,虽然白日里带着点夏日的余热,但夜里已经开始有些凉了。

裴仪在睡梦中打了寒噤。

但很快,她就感到身上暖烘烘的。

她觉得很舒服,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让自己睡起来更舒服一些。

翌日。

裴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盖了床被子——可自己人还是依旧保持昨晚坐在床边的姿势。

裴仪很是错愕,下意识就转脸看向了床上的男人。

白敬道醒的比她早,如今已经靠坐在床头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白敬道别开眼,微微红着脸否认道:“不是我给你盖的。”

守在角落里的小厮听到这话,忍不住微微抬眼看了眼自家六爷。

六爷怎么还睁眼说瞎话呢?

昨晚,不就是六爷瞧见裴三爷觉得冷,就立马把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给搭到裴三爷身上去了吗?

六爷如今盖的这一床被子,可是他之后重新从柜子里拿的。

坐在床头的裴仪瞧了瞧莫名有几分羞涩的白敬道,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莫非……这白敬道喜欢她?

哦,不对,白敬道屡屡提起他俩小时候上学堂的事情。

准确地说,白敬道喜欢的是原主。

真是想不到啊,似原主这等恶劣之人竟然也有爱慕者吗?

而且,这爱慕者好像爱得还有些痴狂啊——明明在认定她害得他差点不能人道的情况下,竟然还是对她保有爱意。

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啊。

甚至是有点……变态的意思在里面了。

裴仪莫名就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她突然觉得,如今这副身子好像特别有吸引变态的潜质。

正想到这里,屋里的小厮突然站起来行礼道:“见过小姐。”

裴仪微微愣神,下意识就转头看了过去。

一个漂亮的姑娘优雅地走了进来,神情很是恬静淡然,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大美人的气质,实在是让男人看了就想得到,但又同时感到高不可攀。

裴仪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感慨,苏洛芸不愧是女主啊,这颜值、这身段、这气质真真是绝了,能有S级魅力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苏洛芸今日一早是来探望自家六哥并问安的,谁曾想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微微睁大眼睛盯着裴仪看了看,随即露出了愤怒之色。

“裴三郎,你怎么还有脸来看我六哥?!”苏洛芸愤然责问道。

裴仪面露不悦。

她正要怼回去,坐在她身后的白敬道却先一步出声了。

“妹妹,不得对客人无礼。”白敬道淡淡地道。

苏洛芸微微一愣,整个人被哽住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裴三郎都害得她六哥差点不能享受人伦之乐了,六哥竟然还能对裴三郎以礼相待。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苏洛芸心里很是不爽。

她突然想起件别的事儿来,冷笑着嘲讽道:“今日可是要模拟考呢。裴郎君如今还坐在这里,难不成是觉得赌约太难,想直接放弃了?”

我去!

裴仪骇然失色,这才想起来今天竟然是这等重要的大日子。

她着急地站起身来,结果因为白敬道死死拽着她没松手,反倒叫她被这股力道冲得又坐了回去。

“你放手!我还要去考试!”裴仪着急上火地道。

白敬道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胡搅蛮缠,干净利落地松了手。

裴仪立马火急火燎地冲出去了客房。

然而,她心里还惦记着杜衡的事儿,哪里肯就这样直接跑掉了。

于是乎,她转头就直接冲进了隔壁的客房。

守在屋里的丫鬟连翘看见她贸然闯进来,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当即尖叫了一声,惊呼道:“你要干嘛?!!”

这么大的动静很容易就惊动到了隔壁客房的白敬道与苏洛芸。

白敬道如今行动不便,直接吩咐自己的小厮去隔壁查看。

苏洛芸则是担心还躺在自己床上休息的杜衡,也吓得变了脸色,连忙朝自己的厢房奔去。

结果一进屋,她就看见裴仪在屋里左顾右盼,那模样分明是在找人。

苏洛芸吓得脸色大变,下意识就朝自己的床铺看去。

幸运的是,床上此刻竟然没有人。

难不成……杜衡已经走了?

她悄默默走到自己的丫鬟连翘身旁,压低声音问道:“我床上那位郎君已经走了吗?”

连翘连连摇头,又惊又怕地小声道:“奴婢方才还看到杜郎君在床上的,可是这位裴郎君一闯进来,杜郎君就一下子不见了。”

苏洛芸心思活络,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杜衡肯定还没走,不过是藏在了屋里的某个地方。

这个认知不禁让苏洛芸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厢房里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真正能藏人的地方也不过就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