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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狗皮膏药

白敬道恨恨地盯着她,额头上全都是冷汗,那模样竟是看着有几分可怜。

裴仪动了点恻隐之心,无奈道:“好吧,我帮帮你。”

她揽过白敬道的肩膀,接着足下一点,竟是直接运起轻功将白敬道一同捞上了二楼。

足尖落地的那一刻,白敬道侧过脸看了一眼身旁的裴仪,神色很有些复杂。

裴仪倒是没关注这些。

她一心想着,赶紧把白敬道这个麻烦甩掉,这样她才好去找杜衡。

可事实却是,白敬道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她根本就甩不脱。

“我在这间房。”白敬道指了一下。

裴仪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里闪过一丝惊喜。

好家伙!

原来白敬道就住在苏洛芸隔壁啊。

那她即便暂时困在白敬道屋中,也很方便打探隔壁的动静嘛。

裴仪心情美妙了起来。

她推开房门,扶着白敬道走了进去。

屋里点着十数盏铜油灯,倒也算明亮。

还在打盹儿的小厮听到动静立马惊醒了过来。

小厮一瞧见自家主子那一脸虚弱痛苦的模样,登时吓得不行,连忙奔过来搀扶住白敬道。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白敬道呢,就被白敬道一把推开了。

“去请岳神医。”白敬道冷声吩咐道。

“是。”小厮心惊胆寒地应下。

接着,他便快速出了屋子。

他其实是有点怕那个岳神医的。

那神医性子古怪,还喜欢拿人炼药。

就这几天里,岳神医已经找他家主子要了好几个下人了。

他可真怕自己今晚这么一露面会惹得岳神医想拿他去试药。

但不管怎样,主子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

小厮硬着头皮敲响了岳神医的房门。

屋里的男人压根儿就还没有睡,冷声问道:“谁呀?”

“岳神医,我是白六爷身边的小厮。”小厮站在屋外,隔着门板讨好地笑道,“我家六爷如今疼痛难忍,还请岳神医过去帮忙看看。”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推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瘦高男人站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倨傲地道:“领路吧。”

“是。”小厮讨好地应了下来,接着微微弯腰往旁边一让,抬手道,“岳神医请。”

岳神医一拂衣袖,大大咧咧地走在长廊上,满是嫌弃地道:“你们家六爷怎么会突然疼痛呢?他肯定是没遵从医嘱到处跑。真是废了也活该。”

小厮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压根儿就不敢接话。

两人很快就到了白敬道所在的厢房。

屋内。

裴仪的胳膊如今还被白敬道给抓着,被迫只能端根板凳坐在床边守着人家。

不过,她的心思早就已经飞到隔壁去了。

一双耳朵几乎要竖起来了,简直是竭尽所能去听隔壁的动静。

然而,隔壁的动静她没听到,倒是听到自家所在的这间屋里来了人。

裴仪吊儿郎当地看了过去,结果就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想来这人就应该是岳神医了。

裴仪暗道:这人其实长得也还行,但就是气质太过猥琐,以至于颜值都大打折扣。

而且,这一头花白的头发,看着总像是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

她可是记得书中说岳神医才三十岁左右。

她在打量岳神医,岳神医同样也在打量她。

裴仪顿时感觉很不舒服。

这岳神医看人的眼神特别猥琐黏糊。

被岳神医看着那就简直像是被一只苍蝇盯上了一样,让人怪难受的。

白敬道也察觉到了岳神医那猥琐的目光。

他面露不悦,冷声提醒道:“神医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岳神医这才把目光从裴仪身上挪到了白敬道身上。

他行事霸道,二话不说,就掀开了白敬道盖在身上的被子,紧接着就拉下了人家的裤子。

我去!

裴仪始料未及,一双眼睛瞬间吓得睁大了。

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她立马就捂住眼睛转过了身去。

然而,那脑壳有病的白敬道似乎很不满意,还在她身后嚷嚷着嘲讽道:“裴仪,你怎么不敢看了?你是心虚了吧?你自己看看你都造了什么孽!”

裴仪真是无语凝噎。

她替荀欢大佬背了黑锅就算了。

问题是这白敬道似乎是有什么大病。

听听他的口气,这难道是在邀请她转身一看吗?

谁愿意看一个男人的裸呈状态啊?

“六爷这身子不打紧。”岳神医只看了一眼便下了结论,“你如今在恢复期,最好不要下床走动。不然,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痛事小,若恢复失败那才是事大。”

白敬道惊出身冷汗来,脸色极为难看,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裴仪确认白敬道确实没事儿了,这才提议道:“白六郎,我可以走了吧?”这人还拽着她胳膊呢,她走都不好走。

“哼!想走?”白敬道冷笑道,“你这般重伤我,竟然还想随随便便离开!你休想!”

裴仪满头黑线,郁闷地再次声明道:“我并没有重伤你。”

“你想想嘛,我都记不得你这号人物,又怎么可能派人来搞你呢?”

这话可真是给了白敬道会心一击。

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那白的速度以及程度都太为可怕,以至于裴仪直接被吓到了。

“诶,你没事儿吧?”裴仪紧张地问道。

“他没事儿。”岳神医很是油腻地回答道。

裴仪顿时感到超级不舒服。

她在和白敬道说话,这岳神医插什么嘴啊?

好在,白敬道似乎与她想到了一处。

他冷声道:“岳神医,你退下吧。”

岳神医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拱拱手告退。

屋里就只剩下了裴仪和白敬道,再外加一个小厮。

裴仪愈发郁闷了。

她虽然眼睛盯着白敬道,但耳朵一直在注意听隔壁的动静。

真是奇了怪了。

为何隔壁屋里一点异常响动都没有啊?

裴仪实在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就要走。

然而,白敬道死死拽着她不放手。

裴仪只好作罢。

她一脸郁闷地看向白敬道,心累地问道:“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是我让人伤的你呢?我很冤枉的。你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