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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郭保坤

宴席开始了。

蓝箬的右手和郭保坤的左手十指相扣,于是他们一人只能用一只手,可是蓝箬也不是左撇子啊。

“要不……先放开?”

“不要。”郭保坤拒绝了,自从把话都说开了以后,他和蓝箬的相处就越来越自在了,理所当然的也没有小心讨好的必要了,虽然还是把蓝箬放在第一位,但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卑微了。

郭保坤满含期待的看着蓝箬,“反正也没人看见,就牵着呗!”

蓝箬 为难道:“可是这样夹菜不方便啊。”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郭保坤立马说道。

蓝箬没在说话,默许了,郭保坤喜笑颜开,殷勤的给蓝箬夹菜。

祈年殿内,放眼望去,唯有蓝箬和郭保坤这一对小夫妻最为显眼,就连胡吃海塞毫不顾忌形象的范闲都要差一筹。

蓝箬和郭保坤四周的官员,不约而同的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吃东西,全都把自己当成了聋子和瞎子。

庆帝也注意到了这对鹤立鸡群的夫妇,心下好笑的同时,还有些欣慰和怅然。

欣慰蓝箬终于解开了心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怅然的是,他和蓝箬终究是因为范闲之事生分了。

心中怅然的庆帝,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了筷子。

众人见庆帝放下了筷子,也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蓝箬戳了戳专心给她夹菜的郭保坤,“父皇有话要说。”

郭保坤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停下来了,也放下了筷子,却在蓝箬耳边用气声问道:“你刚才也没吃多少,你身体受得了吗?”

蓝箬道:“没事,一会儿回府让红袖做碗养胃的粥就行。”

郭保坤这才放下心来,暗自记下,回府的时候可不能忘了。

现在宴席上,除了范闲,再没一人发出一丝动静。

庆帝见蓝箬也停下了,皱了皱眉,庆帝知道蓝箬饭点耽误不得,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对蓝箬有什么特别待遇,就想着赶快结束宴席。

想到这儿,庆帝喊道:“范协律。”

范闲似乎是没听见,还在一边吃菜一边喝酒。

旁边的辛其物见范闲没反应,就小声喊道:“范大人,叫你呢!”

范闲左右看了一眼,“叫我?叫我什么呀?”

“你是太常寺协律郎,这是官名!”辛其物解释道。

范闲赶紧喝了一杯酒,顺下了嘴里的东西,站了出来,行礼道:“陛下。”

庆帝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见朕几次都没跪下过,这次以为你还会站着。”

范闲嬉皮笑脸道:“那岂不是要犯了众怒。”

庆帝招了招手,示意范闲上前来。

范闲上前,庆帝打量了一下,状似严肃的说:“看你的眼神里恍恍惚惚,你还挺贪杯是吧?”

“回陛下,场面如此之大,臣难免有些紧张啊。”范闲笑道。

随着范闲的出场,宴席上的戏正式开始了。

蓝箬却不关心前面发生的事,仗着自己和郭保坤在人群后面,做些小动作也不会被发现,于是又开始跟郭保坤吃了起来。

终于,蓝箬吃饱了,长公主也开始发难了。

蓝箬放下筷子,开始专心看起戏来。

只是,蓝箬想不通,庄墨韩一代大家,怎么会跟长公主沆瀣一气呢?登高一诗,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明明就是杜甫写得,怎么会变成庄墨韩老师的作品?

郭保坤见蓝箬不吃了,才开始埋头苦吃,他刚才只顾着蓝箬了,自己还一口东西没吃呢。

蓝箬看着范闲潇洒吟诵着另一个世界的诗句,仿佛能借此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繁华。宴席上的人也都如痴如醉的听着。

郭保坤见蓝箬听得入神,吃醋的拉了拉蓝箬的手,等蓝箬看向他,郭保坤才故作抱歉的说道:“这诗做的极好,我都听入神了,一时没注意。”

蓝箬失笑,这么拙劣的借口,郭保坤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呢?“行了,不看他了,看你,好不好。”蓝箬哄道。

郭保坤听到蓝箬温柔的声音,顿时脑袋晕乎乎的,像喝醉了一样,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不好意思道:“也没不让你看他,就是别看太久……”

蓝箬忍不住闷笑,郭保坤看着蓝箬的笑颜,也忍不住笑了。

于是,范闲在大殿中央慷慨激昂的作诗,蓝箬和郭保坤在角落里偷偷相对着甜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