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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郭保坤

祈年殿外,检查处。

范闲从身上掏出来得东西,让在场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悠闲走来的李承泽拿起一份毒药,问道:“这……是哪一出啊?”

范闲阻止道:“别碰,我自个儿调的毒药,宴席里不让带。”

李承泽感叹一句:“真不愧是费介的徒弟……毒得死人吗?”

“那当然。”范闲还在摸索身上的东西。

李承泽来了兴趣,“给我一包。”

“不成。”范闲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

“回头陛下跟太子那边出了事,我这边儿没法交代。”

“也是……那算了。”李承泽似乎默认了他要对庆帝和太子动手一般。

“哎,范闲……”

李承泽刚要说话,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

“范闲。”

李承泽和范闲循声望去,蓝箬和郭保坤正在相携向他们走来。

就像是太医说得那般,蓝箬因祸得福,不仅身体好了许多,连跟郭保坤的感情都更加融洽了。

众人见礼。

蓝箬看见李承泽只淡淡的叫了一句二皇兄,就不再理会。转头看向范闲,蓝箬打趣道:“几天不见,都当官了。”

范闲道:“嗐,就一小官儿,对了,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

“皇妹与范闲倒是颇为投机啊!”李承泽不甘寂寞的插嘴道。

蓝箬敛了几分笑意,道:“嗯,二皇兄怎么还在?我脚程慢,别耽误了皇兄。”

李承泽低声嗤笑,“行,那我先走了。”

郭保坤见二皇子走远了,才出声道:“范闲,你这几天的动静不小啊,风头尽出!”

范闲没理会他的挖苦,问蓝箬:“你怎么来了?”

蓝箬让身后跟着的人离远了些,才开口说道:“听说今日长公主也要来,怕是来者不善,我来还能帮你一把。”

郭保坤酸溜溜的说:“过了今天你可得好好请我们一顿,为了你,承箬连书都不看了。”

范闲没放在心上,无所谓的说道:“只要长公主不安排刺客在宴席上,我就没在怕的。”

蓝箬一边同郭保坤和范闲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说:“滕梓荆之事我听说了,只是我那时还在修养,也没人告诉我一声……真是造化弄人!”

范闲提到滕梓荆的名字,有些酸涩,他终于明白了蓝箬的感受,滕梓荆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侍卫,其实他的朋友,但是无论是谁,都觉得他为滕梓荆讨回公道一事是小题大做。这种全世界都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的感觉,糟糕透了。

蓝箬一看范闲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道:“逝者已逝,你当向前看,而且你为他报了仇,九泉之下他也会安心的。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除了我们谁会关心一个侍卫的生死?”蓝箬最后讽刺的说道。

“只是……他的妻儿?”

范闲道:“我都让人安排好了,放心吧!”

“那就好。”

祈年殿。

蓝箬进殿,范闲去到了他的座位。而蓝箬对于里庆帝一步之遥的那个座位视而不见,反倒是随着郭保坤坐到了郭攸之的后面。

郭保坤虽然很开心能跟蓝箬坐在一起,但是看着郭攸之不赞同的眼神,还是不情不愿的问道:“承箬,要不咱们上前边去?”

蓝箬的座位紧挨着庆帝,仅次于太子而已,在庆帝的眼皮子底下,郭保坤当然不敢那么放肆的抓着蓝箬的手。对,郭保坤从出门开始,就接着宽大衣袖的遮挡,一直牵着蓝箬的手没放开过。

蓝箬看了看那个位置,摇了摇头,吐槽道:“那儿旁边有长公主、太子和二皇子,上边有父皇,多少只眼睛盯着呢,我才不去呢!”

“好吧。”话很勉强,语气里的高兴却掩不住。

郭攸之见状,不由转过头去不在看,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跟着媳妇后边转儿,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旁边,郭攸之的同僚道:“令郎和瑜宁公主的感情真好啊!”

郭攸之理了理官服,故作谦虚实则脸上的骄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嗨,我这儿子也就能哄公主开心了,其他的与贵公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同僚心中一梗,不愿再搭理这个专往人心口插刀的老狐狸。

郭攸之也不在意,哼,他儿子受了多少苦才能和瑜宁公主修成正果,难道他这个做爹的不能跟人炫耀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