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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就是鹤安告诉我的

“你在我侯府潜藏了这么久,迷的淮知、鹤安一个比一个疯狂,原来是为了杀我二叔。”宋深看着她,怒气顿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也变得不再。

“他该死。”时蓝虽然被刀架着脖子,可想起宋泊荣丝毫不后悔,她只觉得自己杀的太晚了。

“我害了二叔,可你却让我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你为何如此?”宋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

时蓝冷笑,“宋泊荣做的荒唐事还不够多吗?我除掉他对谁都好,真奇怪,平日里也不见你们叔侄感情多深厚,怎么,他死了一个个都一副很悲痛的模样,惺惺作态。”

“他再不好,也是明襄侯府的人,容不得他人评判。”

“那你是要杀了我替你二叔报仇是吗?”

宋深道:“是,我是想杀了你,可你将鹤安迷的神魂颠倒,我即便再想杀你,可也不想鹤安恨我。”

宋深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此刻她已不知,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时蓝只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你怎么会知道。”时蓝问出了心中疑惑,她知道当日之事,知道之人寥寥无几。

“你可知是谁同我说的此事?”

时蓝的心中有了一个答案,可她不希望是真的。

“就是你想的答案,是鹤安告诉我的。”

时蓝是不全然信的,可是他和宋深的两兄弟的关系很好她知道。

可为何,他一边说着帮自己,一边又要同宋深说。

时蓝想去质问他。

“你且自废武功,北上而去,此生莫要再回到王都,我便看在鹤安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否则。”

“否则什么。”

宋深的眉头紧蹙,“否则你便留下,我自会把你交到大理寺。”

时蓝冷嗤一声,“大公子,把匕首放下吧,你根本不敢杀人,何必吓唬人。”

她猜对了,宋深从未习武过,只通文墨,此刻攥着匕首的手也有些颤抖。

被她猜中了,宋深收回了匕首,“任你八面玲珑,今日也得给个说法。”

时蓝并不慌张,看着一旁的家丁道:“你打不过我,底下的人也没有能耐。”

“你口气不小,那这些人呢。”宋深说罢,又一波人出现,手下的人便立即冲了上去。

时蓝快速便解决了持刀之人,夺了刀便对抗着来人。

宋深非习武之人,带来的人却不是善茬。

时蓝与几人周旋几回合之后,便想脱身,如此继续耗下去,不是办法。

今夜宋深分明是来为宋泊荣报仇的。

宋深带来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的在攻击时蓝,时蓝以一敌五,已经有些渐落下风。

“撕拉...”

她的腿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红很快便染上了她白色的衣裙,在夜幕之中,亮眼非常。

时蓝吃痛,回头抵挡着,左手手臂又被一剑划伤。

想起宋徵给她的药,时蓝甩出了毒粉,便趁乱逃去。

宋深捂住口鼻,底下之人欲追上去,他拦住,“不必,她定是要去问鹤安,这样也好,断了两人之事。”

若二叔的事情若能让两人断了感情,便也值了。

他们俩,不能在一起!

自从那个身中气冲拳的婢女咽气之后,玄昭即便再想去找真正的刺客也没了头绪。

心中想着废太子之事,死去的婢女也只能当做替罪羊。

玄越见他呈报上来的事情,对他说的刺客,并不满意,仍然觉得他有嫌疑。

但玄昭是嫡长子,即便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不会轻易废了他,但是嘴上仍然呵斥了一番,并下令停了他使用螺旋箭矢的权利。

玄昭接连几日被人诬陷,被玄越呵斥,本就气不打一处来,愈发烦闷,听说望月楼新来了弹古筝的绝色美人,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望月楼虽已经被宋徵买下,但实际上也并无什么人知道,但是自从换了掌柜,格局倒是没怎么改。

“酒呢?给本宫拿酒来!”玄昭在望月楼内喝完了酒,将空瓶甩到了地下,又叫嚷着拿酒。

手上正要去搂着弹古筝的女子。

古筝女有些抵触,推搡着玄昭。“殿下,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玄昭见他反抗又强硬地搂着女子,甩出了一个钱袋子,便说着:“这里面的钱够你赎身了,侍候好本太子,有你的好处!再不识趣,今夜的古筝便是你最后一次弹。”

古筝女即便心中不愿,畏惧他的强势,便也只能接受,毕竟谁人不惜命。

陆陆续续又有人送来了酒,玄昭喝的有些发懵,好一会摆了摆手,便准备出门,“官房,官房在哪儿!”

跟着玄昭的小铭子立即便扶住了玄昭,“殿下,这是宫外,没有官房,只有茅房,奴领您去吧。”

玄昭挥开小铭子的手,便自己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在哪个方向,反而踉踉跄跄地走着。

“那日,你帮我妹妹到底有何目的?”时嘉质问着面前的玄墨,眼中闪过怀疑之色。

玄墨轻笑着,不以为意般,“只是顺手罢了,就当是帮你了,我们不是盟友吗?”

时嘉显然是不太相信玄墨说的话,又小声的说道:“玄昭那边搞定了吗?会不会有什么纰漏,今日为何不在听雨轩,选在这?”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日日都在茶馆,今日换点风情罢了,揽月姑娘的箫吹的甚好,可有兴趣听听?”玄墨说着,接过身旁女子投喂的葡萄。

另外的女子也递过去果子,时嘉不假辞色,拒绝了她。像是觉得有些嫌弃一般,蹙紧了眉。

一旁名唤揽月的女子立即会意,便开始吹箫。

那是什么声音,路过的玄昭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怔住了脚步,正要扒着门缝,用手指戳破了一个洞。

迷迷糊糊的倒是看见了时嘉的影子,另一个是谁,在时嘉的对面,倒是看不太清。

看到时嘉,玄昭又眯着眼想看清楚些,却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花盆,花盆发出了响动,也惊呆了房内的人。

玄墨警惕的微微侧头,随后又看了一眼时嘉,立即便闪开。

时嘉立即冲去开门,玄昭见房内人惊觉,立刻便掉头跑了起来,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但眼前的路看不太清,总觉得路是斜着的,好几次差点要跌倒。

“是玄昭,玄昭跑了,我去杀了他!”时嘉发现了前方跑去的背影便是玄昭,回头对着屋内的玄墨说着,掏出怀中的黑布蒙上,又立即冲了出去。

玄昭的剑没在身边,生怕身后之人跑了上来,跌跌撞撞地跑着。

时嘉袖中藏着匕首,快步上前,便扑倒了玄昭。

玄昭喝醉了酒,卸了力气,气冲拳也使不出来。

被时嘉撞倒在地,时嘉跨在玄昭身上,手中的匕首直冲玄昭面门而去。

玄昭徒手接住,手指抓着刀锋,面容扭曲,极力抓着刀锋。

手指太过用力而被割破了鲜血,鲜血滴在了玄昭的衣袍之上,也无暇顾及。

见到刀尖离自己毫厘之近,玄昭的眼中已经染上了一抹恐惧,眼中已经全是眼前刀尖的模样。

他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便会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