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纯情单兵王被戏精捡回后 > NO.285 删除

NO.285 删除

触电,头皮发麻。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坐到了他腿上,细细的腰被男人的手掐住。

攻城略地。

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看到一池水。

窗外的阳光刚好在他身上打了一点微弱的光晕,描绘着他英俊的侧脸,眷恋又虔诚。

许久后,他的唇压着她的耳朵,吐出一句沙哑的话,“你把戒指还给我,”然后更模糊的嗓音带着点孩子气,“哪有送出去的又抢回来的……”

……

晚上九点,筹光交错的酒会,西装革履和香艳的晚礼服旖旎的交耳调笑。

顾初的行程往后拖了一天,公开场合自然约了臻远晁出来。

秦朝暮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矜贵随意,加上两颗扣子都没有扣上,更显得松松垮垮漫不经心。

黑色的短发下一张俊美的脸,远远看过去有种很难驾驭的幽邪气场。

身旁有不少和他攀谈的人士,他始终慢条斯理的应付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剥着葡萄,然后慢慢的喂着自己吃,好像这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情。

“是我好看,还是臻远晁好看?”

簇拥在他周围的几个老总都一下震住了,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却见他又咀嚼着一颗葡萄,仿佛只是随口问问,并不在意答案。

顾初转头的时候,秦朝暮正低头剥葡萄,他眉眼不动声色,维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一派深沉淡然,然后抬眼,露出一抹比之前干净柔和的笑。

顾初也笑了笑,转过身继续对围绕着她的大祭师和祝由一族说着什么。

臻远晁取了两杯酒朝顾初走过去。

正在此时,一颗葡萄砸到他的手背上。

他偏头。

不知道为什么,很久不见,他居然在秦朝暮身上看到了一点衣冠禽兽的痞意。

还懒散的朝他勾唇,幼稚的朝他打嘴型,“丑男人,过来。”

臻远晁嗤笑一声,继续朝顾初走过去。

余光中,那个幼稚的人又抛来一颗葡萄,臻远晁抬手就抓住了。

“是受了刺激,所以脑子都退化了?”臻远晁将酒杯放到桌子上。

话还没说完,肩头都靠上一个脑袋,好听的嗓音带着委屈,一只漂亮骨节分明的手也摸上了他的手,“臻远晁,我严重怀疑过你意淫过我。”

“砰”的一声,高脚杯从桌子上掉下去,臻远晁整个人已经站到了一米开外的位置。

若不是身份和场合,臻远晁几乎没维持住表象的和平,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是几年前这个男人在他床上吐着烟雾的纯欲样子。

周围的人都视线都若有若无的投递过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臻远晁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可刻在骨子里的绅士感和现实原因,他还是松了手。

“秦朝暮,你他妈是受刺激然后脑子长泡了是吧。”

“啊,是吧,”他垂下睫毛懒散的剥一颗葡萄皮,修长的手指沾着一点水质,微微一侧头,水润的葡萄放到嘴里,三嗓音迷醉而蛊惑,“脑垂体长泡了,每颗泡上都是臻总你……”

臻远晁的头皮都是控制不住的阵阵发麻,感觉被他摸过的手背黏黏糊糊的。

“秦朝暮,”他咬着牙,明明想警告味道重一点,偏偏连眼睛都没法往他身上放,“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把自己性取向都搞变了,老子对你没半点兴趣。”

“啧啧,真让人失望,”他居然邪魅的朝臻远晁伸手,还是冲着他的皮带去的。

被男人躲开了,还颇有些遗憾的收回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纸,嗓音平缓却又绞着一股邪魅,“但是我对你有兴趣,尤其是你那只手,我也想你那样扶着我的后腰。”

男人白色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让他看上去斯文而衣冠楚楚,穿着商务的正装看上去就是个标准做派的儒商。

可此时,那眉眼的色调,那菲薄的唇上牵出的弧度,那眼底的神色,全都组成了另一种极致的阴冷和漫不经心的邪。

像是平常压抑在体内的另一重色调,被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秦朝暮。”一字一句,警告味浓。

“听着呢,”男人开腔,毫不避讳的朝他笑,“臻总,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晚上要爬你的床,你知道我的本事的吧,我26楼都能爬的上去,你高几层也不碍事……”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简直不要脸也不要皮。

臻远晁这么淡定的人几乎是气急败坏、毫不顾忌的抓了一把葡萄塞到了他嘴里,压低声音,“秦朝暮!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老子找几个男人把你轮了……”

顾初随着人声看过去,就见臻远晁捂着秦朝暮的嘴,平日斯文矜贵的贵公子居然挡众做出这么粗俗的事情来,嘴里还在警告什么,额边得青筋都隐隐跳动。

顾初扶额,显然,秦小乖那张嘴绝对是戳到了臻远晁的……

幸而两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众人心中虽燃烧着八卦之火,又咳嗽着忍着不去观摩。

顾初走过去,就对上那双水光滟潋的眼,窝囊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型犬,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衬衫,委屈巴巴的三个字,“弄脏了……”

那点语调,臻远晁只觉得尾脊骨一路往上兹火星子。

“别和他置气,”顾初扯了扯臻远晁的衣角,抱歉的安抚道:“去洗手吧,不然你真的成了男主角了。”

等臻远晁气急败坏的离开后,顾初才领着这条大型犬去了二楼的房间换衣服。

“你刚刚和臻远晁说了什么?”

男人换了件衬衫,手上还是湿哒哒的就跑了出来,圈着她的腰有些得意,“我说我今天晚上要去爬他的床。”

顾初愣了愣,一下就明白过来,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这么败坏他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里的他显然指的秦朝暮本体。

“谁让他欺负你。”男人他低头注视着被他禁锢的女人,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低哑的笑着,“我让他明天早上从臻远晁的床上爬起来,看他找谁发火。”

“你……”顾初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

眼前的秦小乖真的是……又坏又纯,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两种相悖论的性格结合到一起的。

最后虎着脸道:“不准去。”

“我就要去。”

“你……”

“我还要睡床上。”

“你……”

“脱光光。”

顾初咬唇,娇软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是气恼的锤了锤他的胸口,“我让你不准去,你是不是都不听我的话。”

男人听着她几分软又几分娇媚的嗓音,忍不住失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嗯,那就不去了,”顿了顿,又孩子气的补充道:“我晚上去爬秦老爷子的床,刚好也一箭双雕。”

顾初:……

咬着唇,脸颊绯红,简直了。

直到男人自己都忍不住将脑袋埋到她脖颈间笑起来,顾初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表情糊弄了。

气歪歪的的同时心里又说不出的甜。

她的秦小乖费尽心思的取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