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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8 你不是说吃了你这种高档货色,品相差一点的就入不了我的口吗?

睫毛抬起,微醺的色泽敛住男人的眸色,微醺状态下的嗓音有点单纯幼稚,“我没甩你的时候,你也没哄过我喝蜂蜜水。”

“是吗?”顾初勾唇,“是趁醉来细数过往的谁对谁错?”

“不是,”男人睫毛微微敛下,静默了几秒,又抬起眼睑看她,“顾初,三个月我不来找你你就原谅我吗?”

那双漆黑的瞳孔幽深,漂亮,却又流淌着些许难以辨别的深度。

不知道谁在外面放礼花,爆破声伴随着巨大的烟火爆开,橘色的灯光很柔和,衬着男人英俊儒雅的脸庞,更让人恍惚。

顾初看了几秒,别开视线。

“如果你一定要个时间的话那就三个月吧。”

顾初有些躁郁的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璀璨烟火一下将她的思绪拉到了h国的那个新年,那时候的她不处在现在的战争,那时候的秦朝暮也不是如今的难以捉摸。

“我不想知道你要和我分开的原因,”

“分开了就是分开了,秦朝暮,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也在心中挖了一条沟渠来掩埋这三年,会难过,会想念,会回忆,但没想过再接受。”

男人呢坐在深色的沙发里,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动弹过,许久后才微微敛下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像是午夜的深海海面,眉眼无波无澜,但底下又暗涌翻动。

服务生进来的时候,房间正陷入一片寂静中,放了两碟小菜和两份海鲜粥,悄然告辞。

顾初走过去,将一份粥放到他面前,温淡开口,“吃吧。”

秦朝暮拿着筷子,默不吭声的开始吃。

顾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慢慢升起一种荒芜感。

沉默的、隐匿的、却无法忽视的复杂情愫,带着一点无措的狼狈,随着安静一点点的灌溉整个空间,连她都能感觉到。

顾初觉得一秒钟就呆不了,只感觉心口严防死守的东西在一点点松动,起身之时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

心口像针扎突然刺痛,终于忍不住开口,“手腕的伤是怎么弄的?”

秦朝暮低头,慢慢的举起自己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上面的伤不深,随着时间的风化已经基本愈合了,只是伤痕犹在,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很是无谓的扯了扯菲薄的唇,勾出寥落而没有温度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他自己。

“就是打架的时候弄的。”拿起勺子继续进食,睫毛却几不可察的抖了抖,眼里的水光也随之掩埋下去。

顾初对这种幼稚的说法并不认同,想起之前偏执和暴躁又觉得也有可能。

尤其是想起来他从三楼跳下去的那一段,到现在心脏都跟着心悸疼痛,忍了忍,还是开口,“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有些事情要三思而后行。”

“……嗯。”

“身体有好吗?”

默了几秒,他才开口,“好了。”

夜幕低垂,暮色渐浓,天空中弥漫着一层深蓝的薄雾,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海面,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安静的氛围。

一碗粥眼见着落空。

秦朝暮放下勺子,起身,嗓音低低淡淡的,“那我走了。”

顾初也跟着起身,正欲说些什么,就见男人已然离开,背影如同当年捡到他的夏末那般寂寥。

顾初靠着门,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手掌摸着心口,按住有些酸楚麻痹的心脏自嘲的想: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那么喜欢一个人的了。

也或许,她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

关上房门躺在柔软舒服的被褥上,有些早已遗留在记忆深处的记忆忽然全都涌到了她的面前。

有些走马观花,有些清晰地像是特写。

从五岁那场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大雨,到少女时代恶劣无情无义的玩弄。

都很遥远,但心底总能不期而然的想起那个男人。

外面又在放烟花,不知道听谁说下雨了,顾初睁开眼,恍恍惚惚的看着,视线忽而看向门口。

就像有所感觉,快步走过去拉开门。

立在门口的男人正好吐出一口烟雾,昏黄的橘灯和青白的烟雾萦绕在他的周身,像是电影里经过后期处理的镜头,俊美的脸,成熟又性感,又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我能借宿一宿吗?”嗓音有些沙哑。

顾初蹙眉看着他的房间,“什么意思?”

有些自嘲而轻佻的笑,气势清贵,带着与生俱来般的优雅,“我的床上有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顾初觉得现在的秦朝暮和刚刚的秦朝暮有点不同。

男人又抽了一口烟,然后才跟吐出的烟雾道,淡淡的陈述,“你不是说吃了你这种高档货色,品相再差一点的就入不了我的口吗?刚刚我特意看了,难以下咽。”

一点沉重和压抑忽而消失不见。

顾初转身就关上门。

一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按在面板上,看上去力道不算大,但凭顾初怎么较劲都是关不上了。

“睡沙发好吗?”秦朝暮看着她,大约是被烟熏久了,沙哑的嗓音就带着一点轻哄的味道,“江湖救急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撇开私人恩怨?”

顾初恨不得翻个大白眼,亏她的情绪差点被没崩住,等着他恼怒开口,“等着救暮公子的可不止我这里。”

“选来选去,就你这里最安全,”男人低沉的嗓音仍旧性感得蛊惑,微醺的眸底还带着浅浅的水润色泽,“我和你交换一个秘密怎么样?关于东里乘风……或者西瓦家族的暗线?”

落地窗外的烟火和灯火通明热闹喧哗,但在此刻四周却像陷入了安静,顾初看着男人弯着薄唇一点点的酿出讳莫如深的意味,突然发现……秦朝暮若真的较起真来,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关上房门,顾初冷着脸去了床上,“睡沙发。”

“嗯。”男人开始脱衣服。

顾初回头的时候,正见他的扣子已经脱到了第三颗,恼怒开口,“去浴室脱。”

“哦。”十分配合的。

带着屈居人下的既视感。

顾初:……

看着他踉踉跄跄的往浴室走,顾初不知道秦朝暮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脚下不稳,抓了抓头发,冷声道,“秦朝暮,你要是摔了我是不会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