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发疯
怡汐离开归墟，便是遇见了霆筱接应
霆筱见着她，正欲慰问几句，却是被怡汐打断了
不知为何，怡汐现在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乱，不敢在此处停留片刻
“我们先回魔界再说吧”
霆筱见她神色，便也没多问，只随她一起离开
怡汐因继承了尉桑邛的九幽冥蛇血脉，此刻亦是可以化出一对幽紫羽翼，迎风飞行
少女侧过头，目光落在身后被抛的遥远的归墟之处
离得太远，她已然看不清鬼界了
这样也好，怡汐垂下眼睫，转而转过头
他们本就不应该纠缠在一起的
魔界虽是被他拯救，但她亦是因他而起，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并没有想要得知的欲望
两人来至魔界，尉桑邛与凌筱玉已然是在魔界入口之处等待着他们二人
见得怡汐归来，凌筱玉已是泪眼朦胧，眼圈微红，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死死抱住归家的女儿
尉桑邛望着怡汐，亦是叹息道
“回来就好…”
他知自己的女儿为了复活他们二人不得不与那等恐怖存在再度纠葛在一起，此刻怡汐归来，魔界渐渐兴起，重现当日光辉，他便不会再陷入那般困境之中，迫使怡汐离开了
怡汐垂下头与凌筱玉却是又诉说了几句
凌筱玉思念她多天，却是一直不敢去找她，如今怡汐回来了，便是说什么也要一直陪着她
怡汐见此，便与凌筱玉守在一起
凌筱玉捉住她手腕左看右看，生怕看漏了些什么
然，眼前少女并不神情恐惧，眉眼仍旧肆意骄傲，含着些淡淡笑意
她离开鬼界之前，身上是魔界服饰，此刻归来之后，却是换了身紫色衣裙，发间戴着飞凤金饰，却是比在魔界更为的尊贵雍容起来
看起来，那人倒像是真的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珍宝对待，凌筱玉忍不住想
夜色渐渐降临，于月光倾泻之下愈发显得清冷，怡汐散着乌黑的发，支着下颌正在看窗前栽种的海棠花
海棠花瓣柔软洁白，散发清雅芳香，随清风摇曳之时却也生出几分莹白光泽来
怡汐见此，忍不住问道
“阿娘，我记着魔界之前似乎没有海棠花吧？”
凌筱玉在房间内替她整理床铺，此刻闻得此言，便笑道
“是薛子檀，他猜到你喜欢这种花，便在你窗前栽了一株，如今已然长得很美了”
怡汐手指一颤，转而脸色苍白下来
“他何时栽种的？”
凌筱玉不明她话语之中含义，只见着她认真神情，有些想笑
“这海棠花花期很长，且一般海棠花无法在魔界生长，这株白玉海棠长成花需要百年，算算时间，应是他于你刚刚回来之后栽种的，如今终于开花了”
“说来也奇怪”，凌筱玉疑惑道
“昨日你没回来之时，这花还没开，如今却是开了，想必，它也知道你回来了吧”
怡汐僵住，转而有阵阵凉意浮现出来
百年，从播种到开花
他一直在看着她吗？
她陡然间恐惧下来，急促的转过身，却因动作太快，而将海棠柔软得花瓣撕了下来
怡汐侧过头，却见那花瓣掉落之后，有鲜红的血液汩汩的自花芯之中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之上
白玉海棠见血，清丽不再，却是浮曳出几分妖异之感
“咦？这海棠花怎么流血了？”，凌筱玉见此，也是惊讶道
怡汐指尖猛的一颤，转而脸色难看的收回了手
她慌乱的想要擦去指尖上的血迹，却是怎么也擦不掉，只能看着那血迹渐渐渗透至她肌肤之内，于她手指之上留下一片细小的花瓣般的血迹印记
她张了张唇，看着这印记，陡然格外惊恐起来
“阿娘，阿娘…我们先休息吧”，怡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凌筱玉见着怡汐神情，疑惑道
“你怎么这样奇奇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她说着，便是伸出手摸了摸怡汐的额头
怡汐神色有几分紧张的侧过头，转而伸出手，欲关上窗户，不去看窗外那支不断溢出鲜血来的白玉海棠
清风于此刻骤然涌起，少女正踮着脚尖准备去关窗户，然刚刚伸手之间，海棠花瓣陡然破碎开来，洁白碎花浮动，向怡汐扑头盖脸得飞过来
怡汐陡然间被迷乱了眼睛，亦是没看清眼前之景，没听见身后凌筱玉惊恐得声音
“怡汐，离开那里！”，她听清了凌筱玉得声音
少女缓缓抬起头，于沾染血液的洁白碎花之中，望见了一张苍白的面孔
男人垂眸看着她，身影立在她窗外，那株白玉海棠前，乌黑发丝染血，随风轻轻飞扬，于她面前缓缓抬起一双被眸中血色勾勒的浓郁的长睫，一对定定看着她的妖异重瞳像是流出了血液，血色浓郁
怡汐手指微颤，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后退，只怔怔的站在原地，任由冷意席卷至周身
苍落伏鄢看着她，浅浅翘唇，唇瓣色泽妖冶艳美，他眸里笑意阴森，绯色交织之间犹如一只盘踞于染血海棠之上的华丽黑蛇
“阿昭，该回家了”，他道
怡汐脸色一白，转而毫不犹豫的关上窗
然，饶是她动作飞快，却仍是被面无表情的男人单手捉住窗沿，于她颤抖目光之中，凭空掰开
少女后退一步，一张脸已然是苍白如纸，毫无人色
苍落伏鄢向她伸出手，神情平静道
“阿昭，回去了”
怡汐咬紧牙，却是不说话，也不向他靠近
她在这一瞬，甚至没工夫去想，他是怎么追上来的，心中只有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苍落伏鄢见她不语，勾了勾唇，转而单手撑在窗边，毫不费力的翻身而近，来到她面前
怡汐一惊，转过身，却是被男人一把自身后抱住腰肢，牢牢拥紧
她伸手推他，身后那人却是纹丝不动，只垂下头，冰冷缠绵的吻落在她耳后，转而一口咬住她挂在左耳之上的幽紫冥石
怡汐只觉自己耳垂被狠狠咬了一口，几乎要溢出些鲜血来，刚欲伸出手去擦，却是被身后那人毫不客气的舔舐了一下，顿时头皮发麻，呆在原地
“不要闹了，我们该回家了”，身后传来低哑的嗓音
一旁的凌筱玉见此，神力凝聚出长剑，指向眼前之人
“给我松手，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苍落伏鄢眼皮一跳，转而抬眸看向凌筱玉，笑道
“好久不见了，师妹”
怡汐一颤，转而不可置信的看着凌筱玉
师妹？
凌筱玉唇齿间已然生出寒意
“你不配这么叫我，雾隐重曜将你教成这个样子，是他的错，与怡汐何干？！”
苍落伏鄢摇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你是他的女儿，我是他的徒弟，也是你的师兄，如今虽然化鬼了，身份却也没改变，而你当初对我设下得诅咒，如今，终是应验了”
他捉住怀里少女的腰肢，发狠的将她拥紧，一双眼睛含着冷笑的看向凌筱玉
“你曾说过，我会爱上一个人类，且为此付出代价，你当真是聪明啊，云霄师妹”
曾经于神域之中，雾隐云霄为雾隐重曜之女，被冠以青霄之名，被世人称为青霄神女，可雾隐云霄只执着于人界的名字，自称为凌筱玉
往日他于神域之中，尚未成为神尊，只是第二任神尊雾隐重曜的徒弟，而雾隐云霄是雾隐重曜之女，也是他的师妹
百年前雾隐云霄为魔神帝尉桑邛与雾隐重曜闹掰，而他身为神尊首徒，在雾隐重曜的示意下，抽去雾隐云霄情丝，却也因此被反击的雾隐云霄下了一个诅咒
神域之中，仍是神女的雾隐云霄立在他面前，眼中有恨意与冰冷
“苍落伏鄢，你会在未来，爱上一位卑微的人类，并为之倾覆一切，也不能换回那人的片刻留情”，她这样说道
百年后，雾隐云霄化名为凌筱玉，成为魔界魔神后，与魔神帝尉桑邛育有一子一女
而其女化身为人类少女苏维昭，被她送到人界躲避灾祸，却是与他相遇了
神尊苍落伏鄢，终是如雾隐云霄所说那般，爱上了人类少女苏维昭，亦是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只是，青霄神女，雾隐云霄，九天之上的出众存在，你终是没想到，这个人类，会是自己的女儿
凌筱玉手指发抖起来，脸色苍白下来
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儿吗，是她吗…
怡汐亦是怔怔的，不知这段过往，只抬眸向凌筱玉望去
凌筱玉眼睫一颤，却是不敢与她对视，缓缓垂下头去，咬牙切齿道
“往日是我与你有纠葛，我会补偿你，但，你不许动我的女儿”
苍落伏鄢勾起唇瓣
“云霄师妹当真是无情，我为救你与尉桑邛动用了生死法轮，作为代价，她属于我，这一切本就是我们说好的，可惜”
他停顿了一下，转而笑着看向怀里身子发抖的少女
“阿昭，你是个骗子啊”，苍落伏鄢道
怡汐垂下剧烈颤抖的眼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筱玉握紧手中长剑
“我不管你答应怡汐什么，这里是魔界，怡汐是魔界的公主，怎会就让你这样带走，立即松手，否则休怪我不顾往日情面”
苍落伏鄢淡淡一笑
“白玉海棠种下，我便知她离开鬼界的事情，但我并未急于追逐，只因我知道你和尉桑邛的麻烦，而现在，虽然尉桑邛不在，只能靠你给他传递一个消息了”
他说罢，便是抱起怀中少女，转过身，背后鬼气蔓延横生，挡住凌筱玉去路
“告诉尉桑邛，鬼界至此，与魔界势不两立，若想夺得尉桑怡汐，便亲自来鬼界”
他为的，不过是给这两人一些惩罚而已
尉桑邛速来骄傲跋扈，如今却在魔界鼎盛之时被生生夺走女儿，怕是要愤怒到不可言喻吧
凌筱玉面色唰的一下惨白，转而忙跟上去
苍落伏鄢却是早就防备着她，此刻身影一闪，便是于她面前消失不见
“我终是要谢谢你对我下的诅咒的，凌筱玉，正因如此，我才能遇见她”，隐约之间，有细碎呢喃溢散于清风之中
凌筱玉呆呆立在原地，神情绝望而恐惧
怡汐与她一般，也好不到哪里去
到达鬼界，回至曾经住处后，少女被紧紧抱住，却是不敢抬头去看逐渐释放愤怒的男人
他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神情之间看不出喜怒来，然此刻她未曾抬头看他，却是真真正正的感知到了，那份从男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暴怒
苍落伏鄢见她不语，抬起她下颌，轻笑道
“怎么不看我？”
怡汐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怔怔的看着他
苍落伏鄢见她不语的姿态，翘了翘唇瓣，目光犹如实质的略过眼前少女躯体
握在手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温热而芬芳
是实体，这次是真的尉桑怡汐
他想至此处，眼里凝聚出几分叫人心悸的疯狂之色
“阿昭也知道，你做了错事吗？”
怡汐抬眸，望着眼前男人逼近，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你总是不肯放过我…”，她声音轻轻颤抖起来，终于失了控，将绝望释放出来
苍落伏鄢看着她这举动，眼睫一颤，转而眼底压抑的疯狂失了控制，犹如实质的倾泻出来，针扎一般落在面前少女身上
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在躲他？
“不放，死也不放”，他恨恨道
他死过一次，更知道她对于自己的重要性，即便再痛，也绝不会放手
怡汐脸色苍白下来
“我说过，我不想留在你身边”
和他在一起，太痛了
她看不透他的心，也不知他何时会发疯
“从前你为寂云烟伤我，那份痛我还记得，我不想与你在一起，我不想看见你，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你做过什么，选择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骤然加大了声音
有委屈从话语之中倾泻而出，将眼尾逼的隐隐泛红，甚至叫她变得这样失态，锋利的尖刺毫不犹豫的刺穿眼前之人的躯体
苍落伏鄢脸色渐渐苍白下来，怔怔的看着她，似是被她话语之中得抗拒刺伤，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他握紧手，声音轻若未闻
“从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
“补偿对我而言没有用，苍落伏鄢，补偿后，仍然是疼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从前，我只想我们都好好的活着，不再纠缠”，她放轻了语气道
苍落伏鄢咬紧牙，眸中爆射出厉色来
“不可能”，他轻声道
他绝不会让她再离开他
他用了百年方才换来了这个人，方才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方才让她回到他身边
他想至此处，不管不顾的伸出手，拥住她腰肢，死死的抱住
怡汐见说不通，伸出手推在他胸膛之上，却被他一把捉住，压在头顶
她惊愕的抬起头，却是被眼前这人拥着倒在雕花木桌之上
桌上物品叮叮当当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
怡汐被吓得身子一颤，仓皇的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和那天一样的动作，只是这一次，眼前男人不再忍耐了
他伸出手，手指扯开她腰间系带
“我们已然成亲了，阿昭”，男人说着，动作不停
从前他没有碰她，只因不想用强迫叫她远离他
因为珍惜，所以在乎她的感受
可现在，珍惜也换不回她的心，卑微也求不得一丝挽留
现在，他除了这种方式，没有其他办法留住眼前的人
怡汐瞪大了眼睛，忙抬腿去挣扎，却是被沧溟一把捉住细瘦的足踝
他盯着她惊恐神情，面无表情的撩开她裙摆，在少女光洁小腿上，发狠的咬了一口
怡汐身子一哆嗦，血液顺着腿流了下来
苍落伏鄢仍在看着她，却是渐渐现出鬼的姿态
男人容颜极美，因一双重瞳而显得妖冶，此刻犬齿锋利凸出，在她肌肤上轻吻时，也带出几分灼痛来
怡汐愈发害怕了，忙道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聊聊”
苍落伏鄢捏住她下颌，却是不听她话，只不管不顾的俯下头吻她
她的血仍在他唇中，此刻被他以这般狼狈之态亲吻，却是被迫吞了自己的血液
苍落伏鄢垂眸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少女，指腹擦去她唇角之上血迹
“别太贪吃”，他语调低柔，含着几分诱哄之意，隐隐震颤着叫人头皮发麻的疯狂
怡汐面露惊恐的看着面前缓缓解开衣襟的男人，下意识向后退，却被他捉住足踝
“你是鬼”，她颤声道
鬼没有实体，不能做这种事情
“鬼却是没有实体，可我是鬼君”，他剥下她衣裙，抚摸着她的躯体，欺身而上
怡汐一张脸红透了，却因手腕被捉住，挣扎不得，愈发羞耻了
“滚开！”，她骂道
苍落伏鄢眼睛微微眯起
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和他凶？
他不管不顾，将目光落在她躯体之上
少女生的极美，此刻退下衣裙之后亦是美若白玉，不同于人类之时的健康肤色，此刻呈现在眼前的躯体莹白无瑕，透着狐媚的粉色
他伸出手，一如在神域一般，轻轻触及她没有衣裙遮盖的躯体
指尖触及到她得下颌，锁骨，小腹，再然后是胯骨
他眯起眼睛，有些兴奋的看着她，脑海之中只有想将她彻底撕碎的野蛮欲望
原来如此，他已经疯了啊
疯到极致的情况下，他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达到巅峰，甚至带着强烈的杀戮欲望
怡汐咬紧唇瓣，一声不吭，却是被他折腾的厉害，身子微微发颤
她下意识想跑，在他凑过来的时候一口咬在他肩膀之上
男人纹丝不动，连轻呼也不曾发出，只眸光危险的看着她，手指掐住她脸颊，缠绵的吻她
怡汐忙支起身体，转过身想离开
苍落伏鄢见状，一把自她身后按住少女纤细腰肢
怡汐被迫以一个很羞耻的姿态，俯卧在他面前
男人望着她脊背，眸光闪烁出几分凶戾与笑意来，他抬手，将她最后一片衣裙被扯下来
她真的什么都没穿了
苍落伏鄢垂着头，散着如墨的发，重瞳妖冶闪动血芒
他俯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少女光洁的脊背，作为一个预兆
这是他能给她最后的温柔
纱帘散落下来，芳香自香炉之中然然升起，本不是鬼界之物，却也在这进房间被布置的井井有条
少女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桌沿，像是要将手指陷入其中
身后的痛与低喘一同袭来，连带着还有含着血腥味儿的吻
怡汐咬住唇瓣，双眸有些失神的看向眼前
耳边传来男人偏执刻骨的声音
“不许跑，不许跑”
他在渐渐攀升至高峰之间，陡然像个倔强的少年一般喊叫起来
伴随着交欢而来的，是极致强烈得杀戮欲望
他并不擅长克制，动作亦是渐渐失控，即将杀死她
苍落伏鄢胸口剧烈得起伏着，脊背之上线条流丽涌动，随喘息而荡漾肉体鲜活美感
他无声无息的伸出手，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若是她此刻逃跑，他怕是真的会弄死她，他想
怡汐无力挣扎，张着嘴也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散落着如墨的发，方能遮掩住脊背之上的痕迹
她凭什么不能跑，为什么不能跑
谁也不是天生逆来顺受得性子，她的一切苦难因他而来，为何不能远离，为何不能求得一份安宁？
她想至此处，却是没有说话，只因此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渐渐消失了
苍落伏鄢察觉到她的反应，手指顺着她脖颈摸了过来，撬开她倔强唇齿，轻声道
“阿昭，要张开嘴”
怡汐恼恨至极，张口向他手指咬下去，却反被这人捏住下颌，蛮横的亲吻过来
他死死扣住她脊背，看着眼前之人在欲海浮浪之中沉浮至恍惚失神的模样，勾了勾唇
怡汐察觉到眼前这人渐渐离开她躯体，快要麻痹的躯体方才有些感觉
她抬起头，却见眼前男人伸出手指，撬开她唇齿
他手指纤细修长，苍白如玉，很是漂亮，此刻姿态慵懒的做着这般浪荡之举却也不显粗鲁，倒是更加诱惑了些
泪眼朦胧的倔强少女抬起头，尖利的小牙被他撬开，露出粉嫩柔软的舌
他盯着她的模样，眸里跳出几分兴奋的光泽
他一直都很想这么做
苍落伏鄢垂下头，轻轻吻了吻眼前少女的脸颊
“阿昭，别睡着，有好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