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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千秋万岁——江山在我脚下(176)

晚风吹过。

带来海水独特的咸涩。

深冬脸上没了笑意。

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泛起丝毫的波澜的眼,从容得同曾经那手握雄兵百万,于议事殿上接受百官朝拜的帝王,没什么两样。

“想起什么?”

她抬眸冷冷对上风易的视线。

简单一句反问,叫风易像是哑火的炮仗似的,兀地收了声。

他牵着深冬的手微微颤抖。

唇色有刹那间的苍白。

沉默片刻后,竟是心虚地囫囵编了个谎。

主动扯开话题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想起...想起我前几日同你说的,自己提前在酒楼里定了一桌好菜的事。

不然听到我升迁,你怎么会一点儿都不惊喜...”

话题转得过于生硬。

随口胡诌的谎言,也没有半点逻辑可言。

风易想,自己现在自圆其说,着急给自己找补的模样一定可笑极了。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即便心里怀疑深冬或许已经慢慢地找回了从前的记忆,他也只敢试探,而不敢主动提起。

毕竟,在这个世上,最不愿深冬记起从前的人,就是他了...

他不愿见深冬恢复记忆。

更不希望自己的怀疑和猜忌,成为间接促使她恢复记忆的引信。

如果现在的深冬,还尚未记起尘封于脑海中的前尘往事,最后,却因为自己无意识的一声质问,而想起往事,那他多少也太可悲了点...

知道风易不敢轻易拿往事质问自己的深冬,望着嗳嗳灯火下,神色几经变化的风易,嘴角悄悄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

不用动脑子,就让风易主动扯开话题,顺便让人吃瘪的感觉,着实令人身心舒畅啊...

见人不再言语,心情还不错的她,转身朝着酒楼的方向走。

见风易跟个石头似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转头催促了句,

“不走吗?不是说定了好酒好菜,本姑娘饿了,采花贼,带路。”

恢复了娇蛮的语调,叫矗立在夜色之下的风易,稍稍回神。

他抬眸望着前方脚步跳脱的深冬,提着灯笼的手紧了又紧,在人即将消失于街道转角之时,兀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恢不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深冬一直在自己身边,同现在这样陪着自己,自己又何须在意她到底有没有想起从前的那些恩怨。

左右...

人已经被他从冀国皇宫里带了出来。

她回不了冀国,更离不开自己。

有没有过往的记忆,她都不得不待在自己身边。

而自己,在抵达鲛肆国之后,便已经不想再计较深冬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了。

无论她现在,到底有没有变回从前那个,无情无义的女君深冬...

“不吃饭了。”

风易快步上前捉住深冬的手腕。

双臂一拢,直接将人从地上扛了起来。

“我们回家。今晚,你给我当升迁的贺礼。”

深冬无可抵抗。

任人一路施展轻功,把她像抗沙袋似的,一路抗回了城中的小院。

耳畔晚风,呼哧作响。

脚再沾地时,她已经被风易抱进了卧房。

“实话同你说了吧,你的从前的家人待你,并不好。”

风易摆出一副强抢民女的大盗模样,嬉笑着同深冬开玩笑。

“小娘子你落到我的手上,其实是你那没心肝的父兄,为了讨好本盗爷,主动送给本盗爷当老婆的。”

“今夜盗爷我就要成其好事,占了你的身子,叫你成为我的人,绝了你往外跑的心,免得你日日叫本盗爷牵肠挂肚,神思不安。”

浮夸的表演,叫深冬一时忍不住讥笑出声。

倒不是在嘲讽风易此刻夸张的演技,只是觉得他随口编来的玩笑话,多少有几分呼应现实。

认真论起来得话,宰相府中,酒后乱性的一夜狼藉,自己确实是被有心巴结风易的南宫无极,和刻意引发这桩风流债的兄长给出卖了的。

风易说,自己是被没心肝的父兄,出卖给他的,这话倒是非常的应景。

非常具有现实讽刺意义...

风易鲜少看她这样发自真心的笑。

一时被这带着真意的笑容给迷了眼。

他伸手触过那片带着弧度的唇,情随意动之时,俯身虔诚而认真地啄了上去。

“登徒子。”

深冬突然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拍碎了满室旖旎。

却没叫风易生气。

他轻笑着揉了揉那张羞恼并俱的脸。

压着人躺进芙蓉帐后,颇为耐心地诱哄起对方。

“绑你这么久,直到今天才动你,本采花大盗,怎么也算得上是业界清流了。

小娘子莫要抵抗,速速从了本盗爷。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

要挟的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深冬望着晃动的芙蓉帐,瞥开眼,默默召唤系统。

把系统唤出来后,问它商城里有没有什么可以令人百分百昏迷的药剂。

“有,但你买不起。”

系统回答得很干脆。

大致了解深冬当前的处境之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接了句,

“宿主,您不生冷不忌的lsp吗?眼下这种情况,全当风流轶事,享受享受就过去了,我会自己屏蔽自己的。”

深冬:“哟~活久见呐,正经文里出身的正经系统,竟然给了我这么个不正经的建议。一时分不清,咱俩谁才是花市文里的角色~”

系统对这种程度的垃圾话免疫。

默默展开屏蔽后,给深冬留下四字。

“自求多福。”

没办法依靠系统的深冬,悄悄翻了个白眼。

视线移回风易脸上时,随手扯起身旁淡青色的绡纱披帛。

手腕轻轻向外一抖,便将薄如蝉翼的披帛,挂到了不远处正点着蜡的烛台上。

哐当。

烛台被打翻。

明火遇到丝娟,立时烧起赤色的火蛇。

滚滚浓烟缭绕满屋。

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深冬却是格外镇定地盈盈浅笑。

面上那副从容无畏的气度,哪是一个心智只有十几岁大小的半痴之人,能够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