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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97)

孟浪轻浮的言语,叫盛宴一张脸瞬间爆红。

他骂骂咧咧地呵斥深冬不知羞,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

脸上的浮红,倒是很诚实的一路从两腮蔓延到了耳后。

深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什么问题她,垂眸淡然地往盛宴隐隐有了苏醒迹象的地方轻轻一扫,语气淡然地回怼他道,

“如果我如实回答盛叔叔问题,坦荡地表达自己需求的行为,在盛叔叔眼里是不知羞耻。

那...盛叔叔你心里明明很高兴,嘴上却还要用世俗观念指责我的行为,又是什么?”

“虚伪?假正经?还是闷骚?”

她一字一句拔高了声音。

言语间,半点给盛宴留面子的意思都没有。

原本气氛还算得上和谐的书房,随着这一连串反问的扔下,像是突然被上帝静音了似的,一瞬间寂静的可怕。

盛宴抿着唇不说话。

纤薄的唇瓣,因为过分用力,绷着了一条泛白直线。

知晓深冬对自己没有感情后,又被深冬给狠狠怼了一通的他,只觉自己现在无比得委屈。

想要开口求深冬哄哄自己,作为成熟男人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在清醒的情况下,

对着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深冬,做出这种跌份儿的事。

于是,拉不下脸打破沉默的盛宴,就这么眼含热意地站在书桌后,和深冬玩起了赌气冷战的游戏。

而完全不在乎他在想什么的深冬,却是自顾自地在书房里找了个不被打扰的角落,继续处理起联合盟会的内部事务。

......

只属于盛宴一个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婚礼。

要不是典礼仪式上,需要盛宴这个当新郎的和自己一起念诵结婚誓词,深冬毫不怀疑,

盛宴这个自尊心高,清醒状态下还绝不轻易低头的倔驴,会一直保持昨晚的状态,继续哑巴下去。

阮父那边,不出意外地,在二人举行结婚仪式的时候,搞了事情。

他对外宣布了阮家将深冬除名的消息。

同时把自己养在国外的私生女,逢千凝,也就是私生子继承人的妹妹,给扶正成了正式的阮家大小姐。

说是妹妹,其实逢千凝,比那个私生子继承人,还要早出生了两年。

名义上之所以会变成私生子继承人的的妹妹,还要多亏了我们重男轻女的人渣阮父,强行让逢千凝改了对继承人的称呼。

美其名曰认个哥哥,才能更好的保护逢千凝。

除名扶正私生女这个事儿,放在联合盟会尚未壮大之前,对于深冬或许算得上一次重大的打击。

只是眼下,已然和盛宴完成利益结盟的她,根本不需要再依仗阮家大小姐身份所带来的任何便利。

所以...

除不除名什么的,对深冬影响不大。

阮父就再是扶十个,百个私生女,当阮家小姐,她都不在乎。

反正阮氏的一切,她迟早要夺取得干干净净。

“这个逢千凝在原剧情里,是霍司寒回国复仇时,故意用来折腾我的工具人npc。

她作为我爸偷养在国外的私生女,对霍司寒这个人看不出有什么好感,但却始终不离不弃。

这是为什么?”

私人公寓里,结束结婚仪式的深冬,兀自和系统讨论着逢千凝这个提前于原剧情出现的工具人女配。

对于深冬的疑问,系统也不知道原因。

只能以沉默应答。

就在这时,结婚仪式结束后,就消失到现在的盛宴,忽然跌跌撞撞地创进了书房。

看到深冬这个时候还在办公,刻意把自己灌醉的男人,踉跄得走上前来。

什么形象都不顾得蹭进深冬怀里耍无赖。

“你怎么还在工作?新婚夜你都要上班,你和工作结婚算了,嫁给我做什么?!”

神智不清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深冬的冷酷无情。

借着酒劲,把昨天憋了一晚上的委屈,通通发泄了出来。

深冬本来没心思和一个醉鬼计较。

奈何这货不依不饶。

扬了她的项目书不说,还把她的工作电脑掀到地上。

掀完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两脚。

被他骚扰得根本没办法继续工作的深冬,只能暂时分出全部的精力,将烂醉如泥带到书房隔壁的卧室里休息。

可是,醉后开启没皮没脸模式的盛宴,面对意图回去继续工作的深冬,那叫一个不依不饶。

这边深冬刚把他拽到床边放下,转过身打算出门,

躺床板躺得好好的他,就突然像是诈尸了似的,拽着深冬一起朝地毯上倒去。

柔软的地毯缓冲了摔倒时的大部份力道。

只是被磕疼,但没有受伤深冬,咬着牙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肘。

目光转向旁边祸害自己的始作俑者时,睚眦必报地给了他一脚。

以示警告。

被踹的盛宴,躺在地上,闷闷痛吟了一声。

睁开眼,努力望向深冬时,眼里噙上了可怜兮兮的泪水。

“老婆,疼...”

他冲深冬撒娇。

试图唤醒狠心老婆心里为数不多的同情。

因为逢千凝的出现,突然多了一些事需要处理的深冬,哪会在这个时候搭理盛宴。

离开卧室,折返书房时,却见醉得不清的盛宴,再一次跟了过来。

耐心到达极限的深冬,拿起桌上的钢笔,吧嗒一下折成两半。

暗示盛宴,他要是再过来打搅自己,下场就和这支钢笔一样。

之前中药就被深冬背摔过一次的盛宴,没有忘记那种深入灵魂的痛。

收到深冬警告的瞬间,思绪混乱的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随即顿住脚步,不再上前。

只是像只没了爪子的猫似的,兀自在窝在沙发角落里,小心又委屈地观察着深冬。

时不时因为酒精带来的头疼,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没了盛宴的打扰,网络上有关自己被阮氏除名,进而给联合盟会带来负面影响的新闻,被处理的很快。

事发不到四个小时,有关阮父扶植私生女逢千凝上位,以及自己被阮家驱逐的热点报道,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联合盟会也在几乎不受任何影响的情况下,顺遂地渡过了这个不算太大,但放任不管终归还是会造成一定损失的舆论危机。

“结婚当天,我的好父亲您给我送了这么份意义特别的礼。

让我想想,我该用什么感谢你,才对得起你特地挑今天这个时间,把我驱逐出阮氏的用心...”

挟着冷意的低语,在肃穆的的书房的幽幽回响。

深冬敲着桌沿,兀自沉思了片刻。

不一会儿,就想到了给渣爹阮父回礼的好办法。

“你不仁,我不义。本来没打算这么早攻击您的,奈何,我们之间的父女情,就是这么脆弱且不堪一击。”

“所以,父亲...你的小棉袄,要提前开始漏风了。不知道您,做好迎接来自亲女儿攻击的准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