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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95)

长夜缱绻。

极尽欢愉。

再醒来,深冬已经离开了了房间。

独留在卧室里悠悠转醒的盛宴,触着身侧弥留的残香,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助理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说是公司突然得到联合盟会的注资。

海外市场那边,和盛氏集团抢市场的季流清,也在他父亲的强制命令下,停止了对盛家市场的攻击。

盛宴望着枕畔凌乱的床单出神。

听助理汇报完公司的大致情况后,也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联合盟会强势的注资,让价格战里节节败退的盛氏集团,一下子就逆转了局面。

价格战的另一方阮父,没有想到盛宴这样的人,能在集团陷入困境的时候,两次得到旁人的帮助!

更关键的是...

这个帮他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女儿!

这天底下有这么帮着外人坑自己亲爹的女儿吗?!

“阮深冬,一段时间没管你,你这个当女儿的,倒是跑到我这当爹的太岁头上来动土了?”

联合盟会办公室。

被深冬晾在茶水间晾了快四个小时的阮父,阴阳怪气地质问着全然褪去稚气,一副当家人做派的深冬。

望着自家女儿锐利而强势的眉眼,他这个当爹的心里既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也有她倒贴外人对付自己这个爹的不满。

他想知道深冬深冬在这场价格战中帮助盛宴的理由。

更想劝她撤资。

以免盛宴在价格战中翻盘。

“我不清楚在我不在国内的这大半年里,你和盛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关心你们之间建立了什么样的关系或者友谊。”

“但作为父亲,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无论什么时候,家人才是你最可靠的后盾,你最应该维护的,也应该是家族的利益。”

“给盛宴注资这件事,你做的不好,我很不高兴。如果你还想保全自己阮家大小姐的地位的话,尽快撤资。不然...”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继续下去。

眼中警告和威胁的意味,却非常明显。

没有一个字在乎深冬,却处处都要求她为家族贡献牺牲的话,落到深冬耳朵里,听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靠着转椅。

脸上笑意不明。

面对一见面就以命令的姿态要求自己撤资的阮父,她连表面的恭敬都懒得装。

十指交叉着搁在桌上。

语气漠然地扔出三个字。

“凭什么?”

阮父没想到深冬会用这样对待敌人似的语气,质问自己。

震惊于她同自己的疏离的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因为自己被挑战的父亲的权威,生出难言的不快。

“这是你和父亲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他冷着脸沉声质问。

试图以父亲的身份,叫深冬对待自己的态度,稍稍柔和上些许。

有心干掉阮氏,自己独立发展的深冬,哪会吃他这一套。

嘲弄地轻嗤一声后。

语气散漫地反问阮父。

“我倒是不知道对于一个注定不会让自己继承阮氏,并且从小到大都只把我当联姻工具的父亲,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

尖锐,现实,半点父女情面都不讲的话,叫偷偷培养了私生子继承人,但心里依然在乎深冬的阮父,心间狠狠一沉。

他定定望着全然把自己当成潜在竞争对手的深冬,喉间滚烫着的那些承载着自己无声关怀的话,像是滞塞的粘痰,在深冬漠然的目光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沉默,如同无形的屏障。

无声无息地拉远着父女的距离。

面前的女孩,明明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这一刻,却只像是一个偶然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陌生人一般。

从容地站在自己这个父亲的对立面,以面对生意敌手的姿态,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平静地与自己对峙。

他不知道继续留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或者说,不敢继续在面对这样已然不把自己当父亲看待的深冬。

半是心酸半是无奈地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嗤。

什么也不说地离开了深冬的办公室。

......

阮父来联合盟会找她的消息,传得很快。

没多久,收到消息的盛宴,便打来电话确认联合盟会的资金支持,是否会按照合同,继续执行。

“深冬,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我用10%的盛氏集团股份和你交换,你不能反悔。违约,是要赔付违约金的...”

盛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拿违约金威胁深冬,以免她突然撤资的行为,不太道德。

但事关集团利益,他不得不亲自打这个和警告无异的电话,确保深冬不会毁约。

送别阮父的深冬,知道盛宴的担心。

听到他这番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倒是没有生气。

反而给人吃了颗定心丸。

“你放心,在针对我父亲这一点上,我和你,立场一致。

我既然和你签了合同,并且有心在这场价格战中让你胜出。

那么,只要我父亲一天不停止和pioneer的市场争夺,联合盟会对盛氏集团的资助,就不会停止。”

盛宴何其机敏。

听到深冬提及“立场一致”四个字时,很快就联想到她不能继承阮氏的特殊处境。

猜出她为什么帮着自己对付阮父的原因后,轻笑着感慨起来。

“看来阮大小姐一直以来,都不像看上去那么,对阮氏不屑一股。

作为豪门出身的人,你和我们每一个人都一样,是绝对不会容忍庞大的家业,落到私生子的手上的。”

深冬没有否认盛宴的话。

反而接着他的话,说出了心中那个更加直白,更加赤裸的目标。

“我何止不会容忍偌大的家业,旁落私生子之手,我要从根源上夺取阮氏。

这种夺取,不是从我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家族,接过一个份他曾经掌管过的家业那么简单。

而是彻底地抢夺一切属于阮氏的资产,成立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阮深冬的阮氏。”

豪言壮语,落地闻声。

盛宴震惊于深冬的野心。

再开口,是一句极致虔诚的邀请。

“和我联姻吧。你想做的事,我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