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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18)

“既然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我出轨的事,那你又是怎么讽刺我,讽刺得那么准的呢?”

他继续追问深冬。

很是好奇这个一句话就戳到自己软肋的女儿,究竟又什么超能力,能在不确定事实真相的情况下,把嘲讽一个人的话说得那么尖锐,那么准确。

“你和母亲貌合神离这个事,牵条狗,狗都看得出来。我又不瞎,知道你和母亲关系不良,自然会有自己的猜测。”

“夫妻间的矛盾能有什么?无非不就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排除婆媳矛盾,经济纠纷,也就剩下出轨了。我不猜这个,难道猜你是gay,和母亲在一起只是形婚?”

深冬边说边朝阮父摊了摊手。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坐到阮父对面补充。

“再说,我嘲讽你的话,其实说得根本也不准啊。不过就是些含糊不清,指向广泛套路词。

你觉得准,戳中了你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秘密,不过是你自己做贼心虚。”

再次被骂的阮父面子上很是过不去。

他抿着唇。

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被捏的咔嚓作响。

过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嘣出一句,“阮深冬,我好歹是你爸,说话放尊重点。”

深冬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琉璃般透彻又平静的眼直直望着阮父。

无声地同他对峙。

阮父发现自己这个女儿似乎远比他想象得要果敢许多,一股或许能让深冬担当起阮氏的念头浮上心头,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女孩子都是心软的...

无论前期的个人能力多强,一旦进入婚姻,她们都无一例外地会为丈夫和孩子妥协。

自己怎么能把阮家交到一个可能为别人妥协的女人手上?怎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会有那个能力和资格,支撑起阮家庞大的家业!

这样荒唐的念头,叫阮父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抬眸再望向深冬时,他肃冷的双眸,再次溢起了慈父般的怜爱。

抛开继承问题不谈,对于自己的血脉,他还是很怜惜的。

“行吧,既然这样,出轨事件的问责,咱们就暂且告一段落。希望这件事,真的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而不是被某些多嘴的家伙告知的。

毕竟你也知道,有些丑事,只能一家人关起门来谈。叫外人知道了,只会变成把柄,变成攻击自己的武器。

所以,答应爸爸,任何外人知道这件事,你都要你一时间告诉我,好么?”

阮父殷切的态度叫深冬有些奇怪。

不过她也没当面质疑阮父什么。

随手摆弄下桌上的珐琅工艺茶壶,晃着腿,问他第二件想问责的事是什么。

阮父敛起嘴角,推了推眼镜。

脸上笑意不再似方才那样随意,而是多了几严肃的凝重。

“第二件事嘛...”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

长方形的镜片上折出一道高深莫测的冷光。

“我想问竞赛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你知道你的行为,给阮氏惹了多少麻烦么?”

深冬面不改色。

即便阮父的语气已经冷得像是在审判犯人般,不带丝毫情感,做时便已经预料到了后果的深冬,依然一副漫不经心表情。

语气悠哉的反问阮父,“能有多少麻烦?你没有忙到脚不沾地,还有空管我这个从来也没怎么理会过的亲女儿的闲事,明显我给你惹得麻烦并不多嘛。”

本想借机吓唬她一下的阮父,没想到深冬会是这个反应,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谈话。

看比赛录像时,他原是不在意深冬那番狂妄的发言,给阮氏招来的那些无足轻重的仇恨的。

直到盛宴附上自己和深冬的通话录音,他才发觉,深冬似乎被他娇惯坏了。

她的狂妄根本不仅仅只局限于那场比赛,而是蔓延到了她生活的角角落落,贯彻了她整个人的性格。

这叫注重心性培养的阮父很不舒服。

他允许深冬姿态高傲,行事嚣张。

却不允许她本身的性格傲慢,目中无人。

自负于一个人而言是足以致命的缺点。

即便深冬未来不会继承阮氏,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做一个谦逊谨慎,懂得藏锋的大智若愚之人。

而非一个仗着优秀的出身,就不把任何人和事放在眼中的蠢货。

所以,他借问责之名,故意摆出一副问罪的姿态,想趁机吓唬吓唬深冬,顺便敲打她一下,

好叫她知道锋芒毕露容易给自己招麻烦的道理。

让她学着收敛,学着做个圆滑的人。

只是...

深冬现在反应,好像在比赛前,就已经考虑清楚了她那样行事的后果。

三思后行的作风,又实在不像是个自负狂妄之辈能够拥有的品质。

“所以比赛的事你故意的?你的目的呢?”

阮父没把话说的太明。

一是清楚深冬肯定清楚自己问的是什么。

二是怕被门外那个偷听的知道点什么,叫自己无意拆了他宝贝女儿的台。

由阮氏牵头构建利益联盟的事,深冬原本也没打算瞒着阮父。

只不过,这事儿到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形容起来又挺复杂。

于是没什么耐心的她直接扔个阮父一句“不想告诉你”,彻底堵住了阮父的嘴。

又被女儿噎了一下的阮父无奈地笑了笑。

打趣地问她什么秘密连她这个当爹的都不能知道。

“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完全可以告诉我。我这个做爸爸的,说不定能帮上你不上忙?”

见阮父明晃晃的套话,深冬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

看他大有一副不问清楚绝不罢休的架势,已经有些累的深冬,抬起手打了哈欠。

一句话,掐灭了阮父所有的好奇心。

“我告诉你自己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让我继承阮氏?”

笑眯眯地阮父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噎。

抿起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半晌后,皮笑肉不笑地对深冬道,“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

临出门时,又忽然有点儿咽不下深冬刚才激将套话的那口气,转头故意叫她注意平时和霍司寒相处的尺度。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家里有微型监控。你平常在家对霍司寒那小子干的事,为父一清二楚。年轻人,注意点。”

深觉自己隐私被侵犯了的深冬,光明正大地给了阮父一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讥讽他道,

“你知道偷窥女儿隐私这个行为要判几年么,变态?要早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我就不在楼梯上亲霍司寒了。”

“哈哈哈,上当了吧。我和你母亲不在的时候,你竟然又对霍司寒...”

套话成功的阮父哈哈哈得笑着。

正想用自己套出来的这点小秘密,戏弄一下深冬,话说一半,忽然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