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天做的事
短短几天时间，【新货】就在哥谭暗地里流动，那天晚上的小混混说这些【新货】是混在了黑面具的货物里运过来的，原本以为只是新型的毒、品没想到是可以短时间调动人力量的“神药”，于是几个毒头子就动了歪心思，偷偷替换了一些，谁知道刚开始还好，力大无穷，精神亢奋，他们甚至还能把那些哥谭警察耍的团团转，但是后来副作用开始出现了，先是一个人像是被吸干了一样倒在了公寓楼，因为都是瘾君子没当回事，后来，出现这样情况的人越来越多，刚刚死去的尸体像是木乃伊一样，后来他们也开始摸清了规律，稀释过后的【新货】可以减少死亡风险，但是一次最多十毫升，28天之内只能打三针，他们就靠着这个简易版本的【新货】开始在哥谭做起了生意。
“会不会是贝恩？”迪克看着资料里像是被吸血鬼吸干的尸体问道，贝恩的眼镜蛇毒和这个十分相似，但是贝恩的例子十分苛刻，当时那场人体试验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可是这个确实零门槛。
“不是”蝙蝠侠摇头，将标注着最早日期的照片导入出来，里面是一具干尸，周围是被破坏地不成样子的大楼“这是一年前发现的尸体，法医说看脱水情况应该已经死去5年以上，而且现场根本不是形成干尸的条件，可是dNA检测他是一个东区的瘾君子，在之前周围流浪汉还见过他，不可能消失5年，后来因为证据不足成了草草结案。”
哥谭警局不会因为死了一个流浪汉而大动干戈，但是这有可能是【新货】的第一个受害者。
“天”迪克看着尸体周围毁坏的建筑，那里是郊区的一栋烂尾楼，平常流浪汉之类的会去避雨，毁成这样，即使是贝恩全开也无法做到。
蝙蝠侠的表情更加严峻，这只是发现的第一人，如果还没有发现的，也就是说至少一年，这种危险的东西已经在哥谭黑暗世界流转，透支生命得来的力量，一旦他们破译了这种物质，那些犯罪头子知道那么他们也许就会造出一支超能队伍，人命？这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火枪结束了长矛，热兵器打败了冷兵器，一种武器的变动，最先开始的一定是战争和动乱，如果这种生化武器面世，到时候又会有多少家庭毁于一旦！
“迪克，不能让这种【新货】流入市场，绝不！”面具下的眼神坚毅，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交流完情报，迪克决定先去黑面具那里打探一二，毕竟【新货】的最初来源是来自那里。一时之间，蝙蝠洞里只剩下了蝙蝠侠一人，他坐在电脑前思考着为数不多的线索，现场的针管无法提取更多的液体，仪器也只能进行初步分析。
“老头子。”
身后传来杰森的声音，从中东回来他一直在避免和杰森见面，这个是他失而复得的孩子，可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将这个有天赋的孩子培养成罗宾真的是为他好吗？他发誓，在看到爆炸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是想要杀死小丑，如果小丑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将他杀死，就像是他对待杰森那样。蝙蝠侠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是一个普通的愤怒的父亲，小丑之前摇身一变变成了外交大使，拥有了外交豁免权，这是他的护身符，也是催命符，小丑在用这种方式挑衅他，他要摘下蝙蝠侠的面具，让他成为凡人，成为和他一样的疯子。幸好，杰森还在，他的伤势被萝塔治好，但是精神上的疲惫让他在医院睡了三天，中间无数次惊醒，然后半睡半醒看着坐在床前的他，笑着说：“老头子，你来啦。”或者是很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感谢奇迹，感谢那个虽然可疑但是救了他儿子的姑娘。
蝙蝠侠转身看着杰森：“你来了。”
干巴巴的话语，一点都不像是父子之间的谈话，但是在那件事情之前他们的确是一直是这样，争吵，打架。
“嗯。”杰森跳到蝙蝠侠对面的椅子坐下，他看上去有些紧张，左顾右盼，像是在酝酿什么：“老头子，我想了很久，我可能不能当罗宾了，你知道那个人渣就是凯文，上次被抓进去的，他又被放出来了。有些人钻着法律的空子，他们只要交点钱，就可以收买陪审团大摇大摆地走出法院，我受够了了，我受够了！”
最后几句话泄露了他的愤怒。
“哥谭的大佬和阔佬都是一条线上的，我可以”杰森舔了舔嘴唇：“你需要一个向着你的可以整顿这无序犯罪世界的人，我觉得我可以……我……”
“好。”
杰森：“我就知道老头子，我真的可以帮你，等等，你刚刚说，好。”
“不然呢杰森”蝙蝠侠恢复了布鲁斯宝贝的轻佻，像是听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我可不是那种古板的老爹，你想有份新事业，我应该全力支持。”
“额”这次反而是杰森有些不知所措“我是说，我没想到。”他以为会被否认，然后再次不欢而散。
“我信任你，杰森，我相信你不会过界。”蝙蝠侠笑了，很像当初在小巷时问他想不想吃汉堡的笑容。
“我还以为正义死板的蝙蝠侠会把骂一顿，罗宾，你不应该这样。”最后几句捏着嗓子模仿蝙蝠侠厚重的嗓音。
“哈哈哈，杰森，我可是每天私闯民宅，安装窃听装置，私自持有大型军火，我也是在违法边缘起舞，有什么资格指责你呢。”
“哇”杰森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红，上前给了蝙蝠侠一个拥抱：“谢谢你，老爹。”
阿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看着雀跃跑来跑去的杰森，开口道：“您没告诉他，您早就为杰森少爷准备好了单飞的装备。”
布鲁斯喝了一口咖啡：“迪克当初也是这个年纪跑去创立了少年泰坦。”
阿福看了布鲁斯一眼：“希望您刚刚在杰森少爷面前没有这么说。”
“杰森和迪克不一样”布鲁斯摇摇头：“他们不需要和对方相比，他们会走出自己的道路。”
“惟一的相似点是，您一样爱他们。”老管家强行将布鲁斯的咖啡换成牛奶，无视他控诉的眼神。
“是啊，我一样爱着他们。”
蝙蝠洞外
迪克：“快快快，录下来了没有！”
杰森：“滚开迪基鸟，你挡着信号了。”
萝塔看着互相推搡的兄弟，指了指手中小小的窃听器：“都录下来了。”
“是啊，我一样爱着他们。”
“是啊，我一样爱着他们。”
“是啊，我一样爱着他们。”
萝塔按了按录音器，看着杰森，迪克也看着他，杰森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看着我做什么！”
迪克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恭喜你小翅膀，你单飞了。每一个罗宾都要经过这个，成为罗宾，在蝙蝠侠的斗篷下可怜长大，叛逆出走，单飞。”
“别tm叫我这个名字”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调侃，毕竟小翅膀的意思就是小迪克，还是以前他们关系最差的时候取的，现在关系好了不代表你踏马就可以文艺复兴了！
杰森不客气反击，表达了自己的鄙视“单飞最后成为你这样的败类，泰坦”杰森嗤笑一声：“都是你的前女友联盟，你连外星人都不放过。”美艳的外星公主，冷艳单纯的外星女王，杰森相信只要给迪基鸟一个去外星球的机会，老头子总有一天可以看到一个星系的孙子孙女。
“嘿！”迪克打了杰森一下，对着他挤眉弄眼：“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可是放弃了和她的约会来找你的。”
杰森上下打量了迪克一下：“啧，真不知道他们都看上你什么，眼神就那样。”
迪克不怒反笑：“那你呢，樱桃男孩。额。”
迪克看了看一边笑眯眯看戏的萝塔，自己好像刚刚说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不过他们未来都是一对，应该没什么计较的。
“哇，玛斯特。”萝塔也学着杰森刚刚的样子打量了杰森上下。
感受着仿佛要将他扒光的眼神，杰森只觉得刚刚小巷里的场景涌入了脑海，而迪克，迪克人呢？跑了！
“在想什么呢，小樱桃。”樱桃这个单词从红唇中吐出，好像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做的事情”
“聂鲁达。”杰森下意识接了上去，看着眼前少女亮起的双眸，他意识到自己又掉入了陷阱，少女的黑发垂在耳边，剩下的宛如黑色的丝绸披散在脑后，她的发带呢，此情此景，杰森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而不是离他越来越近的幽香。
“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杰森突然回过神来立马改口：“之前说的事情，你说我很好，是指我的未来吗？”
萝塔挑眉，支起身子，坐在一边：“可以这么说。”
“那我后来怎么了？”也许刚开始只是转移话题，现在杰森立马来了兴趣，知道自己的未来，这多么酷啊，再怎么成熟他也只是一个15的男孩。
“成为了一个大英雄，成功收拾了黑面具，成为了东区的大佬，还找到了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但是杰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这不亚于他第一次当罗宾，好吧，你相信要是一个未来的人告诉你，你未来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家伙，你也会开心的是吧，杰森点点头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有些当心地看着萝塔：“你告诉我这么多，未来不会影响你吗，会不会出意外？”
虽然他很喜欢文学，但是祖母悖论之类的时空假设他还是知道的，别看他这样，他也是全科拿A+的学霸。
先是一声轻笑，然后吻轻轻落在额头，和之前那个想要把他活吃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充满了温柔，更像是爱怜：“遇到你，已经是最美好的意外了。”
即使这是个意外那又怎样，满目疮痍之后遇到你，你是那样好，闪闪发光像是夜空的启明星，即使这是个意外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