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两国大赛

齐观云道：“西周说凤飞天从小无人传授医术，所用蛊惑之术在真正大医术面前不堪一击，要皇上应允西周药师与凤飞天当堂比赛医术，如果凤飞天输则要将其按欺君之罪问斩！”

“如果西周药师胜，就要皇上应允由西周药师为瑞王殿下医治，并且……并且要皇上下旨允华阳公主为王爷冲喜嫁入王府……”

“那西周医师这两天在驿管对外免费义诊，专收治疑难杂症，确实手下有些本领，已医好或缓解不少疑难之症，百姓口碑甚是赞誉，坊间要求皇上下旨让西周医师为王爷治病的呼声不断……”

“还有的人说华阳公主虽是西周公主，但只是一介女子，冲喜嫁入瑞王府，王爷也不吃亏，若不喜欢再娶几个侧妃就是……”

“又说华阳公主是真心追慕王爷，明知王爷重症缠身，还不远千里赶到东萧国，以公主千金之躯为王爷冲喜……说王爷冲喜病好以后，一定不会辜负如此美貌善良情真的华阳公主，将来必是东萧、西周两国的佳话……”

齐观云看着瑞王面色发黑的神情，后面的话已有些说不下去。

瑞王看向凤飞天：“此事还是将你牵扯进来了，本王会保你性命周全。令你声誉受谣，本王也会让造谣者付出代价。”

凤飞天道：“就算王爷现在杀了西周华阳公主，按现在这传言发展趋势，只怕我的声誉也无可挽回。商者最重声誉，如此一来，我为父还银的夙愿只怕难于付诸成功了！”

瑞王皱眉：“你是为本王所累，本王会想法为你还了这笔巨银！”

凤飞天道：“瑞王府的生意一向是齐公子在打理，此事将齐公子也牵扯其中，如若处理不当，不但齐公子以后不能正大光明的经商谋利，此番性命都堪虞！”

瑞王沉吟点头：“按皇上的性情，之前他可以阻止华阳冲喜，以防我联强姻，但现在这种民间口锋趋势，他不会让自己落下一个特意让本王失去救命良机的非议……十之八九会答应华阳的要求！”

凤飞天眼中闪亮：“那我们就顺应其求！”

瑞王望着浑身散发着昂扬斗志与自信的凤飞天，只觉得心仿佛被一步步吸引过去，连语气也在不自觉中放松：“顺应其求应赛？”

凤飞天点头：“对，我会力争堂堂正正赢回声誉！”

瑞王：“好，本王陪你一道参赛！”

转又吩咐齐观云：“你现在派人到市井坊间大力传播，就说西周不安好心诋毁东萧医师，想要凤飞天参赛对决可以，如果凤飞天赢了，便要西周华阳公主立刻滚回西周，从此不得再踏入东萧领土，并要西周医师也以命相偿！如若不允，休再提冲喜医治之事！”

齐观云领令而去，他办事效率很快，不过半个时辰，京城百姓都知道了凤飞天豪气应赛之事，各个赌坊还就凤飞天与西周医师的胜负各占几局开了堂口，一时之间，凤飞天的名字响彻了东萧京都。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皇上已派其最信任的张公公亲自到瑞王府宣旨，说西周华阳公主已同意了凤飞天开出的参赛条件，下旨令凤飞天与西周医师明天早朝结束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进行双方医术比赛，以示公允。

张公公还一再耳提面命，说皇上另有口谕，此番医术比赛虽是两人之间进行，其实却已上升至东萧、西周两国的比赛，不但涉及东萧国之颜面，还涉及国之战神在内，性质非同寻常，要凤飞天做好周全准备，想尽一切办法获胜，否则……

至于比赛内容，西周以为防泄露或不公允为同，要求明天朝堂比赛前，双方商议皆同意后再定。并说医术高超者，任何症状都可应对，不惧临时定赛，但比赛局数已定，共三场，胜出两场者赢。

……

翌日。

东萧皇宫朝堂正殿。

凤飞天见到了当今天东萧皇帝，虽已年近五十，却没有老迈之像，只是没有了青年的锐利锋芒，显得有些亲和，但眼中隐透出来的凌厉，却让凤飞天知道这个皇帝很是有些手腕。

东萧朝臣与西周的来使皆在殿上，连后宫封了妃的妃子们也都端坐一侧，东萧国风开放，宫庭大宴、狩猎大比等活动，是允许有身份的妃子命妇观看热闹的。

而且这次主持大赛的礼部尚书，还因为此赛在市井坊间传闻争议颇多，特向皇帝提议寻了三个民间德高望重有影响力的智者来做为民间见证。

西周华阳公主群臣之前见过，并无甚惊讶，但看到其身侧的西周医师，众人却惊讶于一个医师竟有如此玉树临风的风姿，暗叹出场气势上就让西周拔了个头筹。

只不过当凤飞天与瑞王一起迈入殿门时，东萧群臣愣是呆怔了几息，暗叹转瞬变成了惊叹，惊叹于不带面具的瑞王当真是天下第一好看的男子，而身旁的凤飞天更是人间的绝色，二人不仅仅是相貌出尘，便是气度也皆是从容大气，风云不着眼底、清贵风华无匹，竟让人生从无比般配之感，觉得这气势何止压过西周医师百倍，自是觉得于东萧脸面大大的有光。

二人向皇帝见过礼，皇帝温和问道：“想不到皇弟今日真能有所好转，还能亲来朝堂，这些也是凤医师所治？”

瑞王回道：“正是。凤医师自幼钻研医术，无师自通，于医术非常有天赋，皇弟得她医治已有好转！”

皇帝面露欣慰之色，让人赐座于瑞王，示意礼部尚书开始。

礼部尚书正正嗓子，朗声道：“此次东萧、西周两国医师大赛，共设三局，先胜两局者为赢方，输方须履行参赛约定，并不得以此再起争端，祸及两国邦交。为保公允，三局赛题内容，前两局由两国双方现场各拟一题，如两局未定胜负，则由现场双方共拟第三局赛题内容。”

皇帝看向西周华阳公主：“华阳公主远道来为客，你方先拟赛题！”

华阳公主道：“现在是在东萧皇上陛下宫庭，华阳怎好僭越，还请皇上代表东萧先行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