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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毒哑了

一旁的夫人也笑着道:“那倒也是怪了,若是刘夫人当真问心无愧,怎么到是连拿自家祖宗、子孙发誓也不敢?怕不是,心虚,根本就不敢吧?”

阮氏忘了自己冲出来的脚步,突瞪着的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被光影照亮的血迹,眼底的愤怒、恨毒,渐渐落成冰冷的恐惧,无处着落的在心底起伏。

一抬眼,冬青那张不屑冷笑的面容猛然撞进她的眼。

“你也想喝?”

阮氏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撞在了乌木屏风上。

屏风微微晃动,底座与地板相碰,发出“咚咚”之声,声声撞在惊恐的神经之上。

站在一旁仿佛局外人的贺兰文彦慢慢走了出来,沉着面色,指着赵含庭手中的绢子道:“这绢子、我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裴知意面上没有太多表情:“谁?”

贺兰文彦睇着跌坐在地上的刘夫人:“刘家四公子!我当时坐的远,也只是匆匆瞧了一眼,但那方绢子上的竹枝与这一方一模一样!”

严夫人问道:“绣竹子的闺秀虽少,可不是没有,贺兰公子怎么就确定一定就是这一方?”

贺兰文彦说的额有理有据:“因为竹枝上有一叶枯黄。我虽不会女工,但想着一般人也不会特意在绢子上特意绣这么一叶枯黄,所以不会看错。”

众女眷都展开了自己的绢子、帕子,相互瞧了,大抵都是梅兰竹菊、萱草水仙之类,绣花绣草在随身之物上,大多也是为了展现在即的品德与心性,叫人说一句高洁、坚韧,都是色泽娇艳的,确实也不会想着在上头绣一叶枯败啊!

端木家少奶奶低垂的眉眼微微闪过失望之色,再抬起时却只有庆幸之色了,轻轻一吁道:“也幸亏了郡主绢子上绣得与众不同,否则今日可就要说不清了呢!”

裴知意看着她,笑了笑,春阳似的温柔,只是那份温柔却像是月色被薄薄的烟雾遮蔽,总有阴翳的阴影,叫人无法探清背后真正的意味:“二奶奶说的是啊!”

端木二奶奶心下莫莫名一跳,竟有那么一瞬不敢与之对视,一种心底被看穿的“虚”,慢慢自心底蔓延开。

但一想,这件事她也不过是来“点拨”的,赖不着她什么,便回了一抹亲近的笑意。

刘夫人的喉咙、胸腔都是灼烧的痛。

那是她没有承受过的痛苦,伏在地板上艰难的喘息。

闻自己小儿子被牵扯了进去,整个人宛若坠进了裂冰寒潭之中,周身彻骨的冷痛。

挣扎着站了起来,狠狠指着贺兰文彦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有淋淋漓漓的血不断从她嘴角滴落下来。

但是她的表情摆明就是在说:胡说!不可能!

裴知意温柔的笑色里,有冷冽席卷:“难怪了,一边逼着我拿全族发毒誓,一边一字一句蓄意给我扣上个故意残害赵二姑娘的名声,刘夫人,你这想要把众怒引向我,好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心思可谓昭然若揭呢!”

刘夫人百口莫辩,兼之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是绝望的。

她想让李夫人和郑大奶奶帮她说说话。

可是李夫人却躲过了她的目光。

郑大奶奶不知何时早已经隐匿进了人群里。

她无法,只得忍下灼烈的痛楚,指着贺兰文彦发出无声且恨毒的指控。

赵含庭看着他,目光幽深:“贺兰公子,话可不能乱说的。”

“王爷、郡主。”贺兰文彦拱手道,“当时在临水小榭里人不少,看到刘公子那处绣着竹枝纹绢子的,应当也不止我一人,二位若是不信,大可叫了人来细细问话。”

文远伯夫人同知意道:“既然看到的人不少,想来他也是不敢说谎的。”

知意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夫人说得是。”

她抿了抿唇,淡淡的口脂颜色在烛火下显得有些深,又问他:“这里是女宾小憩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兰文彦摇了摇头:“回姑母的话,小侄本是进了男宾小憩处休息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醒来后……就如此了……”顿了须臾,面容上流露出深受陷害的无奈与焦急,“可我酒量一向不错,今日虽多吃了几杯,但并未放纵,按理说我不至于会睡死过去,连被人搬到这里都没有察觉的!”

这不就是说,屋子里有问题了?

赵含庭面上没什么波澜,只是问道:“哪一间?”

贺兰文彦道:“二进东厢第一间。”

赵含庭指了冬青:“去看看。”

冬青朝众人福了福身:“诸位夫人可使了身边的女使跟奴婢同去瞧着。”

她出了门,身后也跟上了几个侍女。

几个丫头匆匆出去,在半月门边与几个年轻姑娘差点撞了个正着。

小姑娘们的面色一个个在夜里都是刷白的,还时不时往身后瞧去。

一开口,语调都还带着颤抖:“真是吓死人了!陛下眼皮子底下都敢杀人,太可怕了!”

赵满盈什么都好奇,一听“杀人”,扒拉开窗口的人便又凑了过去:“怎么了?什么杀人不杀人的?”

穿着粉红衣衫的姑娘一脸心有余悸,见着是皇帝宠爱的六公主,便福了福身:“方才我们几个在湖边散步,洪家姐姐被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撞下了湖,婆子们下去救人,谁想水里竟然有个死人,被人绑着石头沉在了下头!”

赵满盈瞪大了眼,直呼“大胆”:“居然有人敢在行在杀人,查到是什么人了么?”

她这一惊一乍,那边儿的人全都听了个清楚。

粉色衣衫的姑娘捂着嘭嘭跳的心口,摇了摇头,四下瞧了瞧,确定没有与之相关的人物之后,才小声道:“有人认出来了,说是刘家的护卫,一惯是跟在刘四公子身后的!听说功夫可好着呢!”又叹了一声,“居然就这么被人无声无息给弄死了!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赵满盈眨了眨眼,似乎已经猜到会是谁动的手了:“刘家的?”转身就扒拉回窗口,“刘四的护卫被人绑了沉在湖底,死了!”

那粉色衣裳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忙拽着同伴躲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这边的一众人听着,皆是一惊。

“这、这不是杀人灭口么!”

“谁说不是呢!”

“难怪这么积极的在这里蹦跶了,原是她要害人啊!”

“自己嘴贱,叫大长公主掌了嘴,居然回过头来要害郡主清白!真真是恶毒的没边儿了!”

“这些人,不是一向都是如此的么!得罪她们的,哪里能有什么好下场!你可别忘了溧阳县主,她小时候还在太后膝下照顾过几年呢,这些人不是照样不客气!”

“是了!当时明明是永安侯家的姑娘有错在先呢!一向都是她们得意嚣张,哪有她们吃别人亏的!被掌了嘴,心里能不恨么!”

……

裴知意缓缓看向了刘夫人,眉目渐渐冷漠了下去:“我在果林里掉了的绢子,为什么在你儿子袖子里?你说着算计是冲着我来的,那么被他偷藏了的绢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家护卫悄无声息被人沉在了水底?你在这里上蹿下跳的又是安的什么心?”

“刘夫人,你得好好给我个解释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123章 毒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