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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们已经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

安抚好了秦燕让她安心养病,阮安夏便抓着薄云牧直接离开了病房。

门关上的瞬间便放开了男人的手!

“夏夏。”

“夏什么夏?刚刚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薄云牧有点懵,“我没胡说啊。”

那不都是事实么。

“让你提一见钟情,让你提负责了?!”

“害我被我妈骂,烦死了!”阮安夏现在看他哪哪不顺眼。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还就开启了一段“孽缘”呀。

可薄云牧嘴角一直噙着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嘴上却念叨着道歉的话语,“下次不会了,以后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保管不会出错。”

呵。

阮安夏默默停在医院大门口,骑上了一辆小黄车,“很晚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我没地方去。”薄云牧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

路灯下那张脸白皙干净,又带着丝丝无助。

阮安夏怔了怔,“为什么会没地方去?你家呢?”

“家里不太方便。”

他脸上挤出的笑容里满是苦涩,夜色里灯影绰绰却略显凄凉,连声音都满带着涩意。

“我是薄家的私生子,现在家里头都是我一个叔叔做主,父亲本来就没地位了,何况是我这样见不得光的人。”

薄云牧叹了一口气,捏着她的小手,“遇到你那天,本来就是被人从家里赶出来。”

冷风瑟瑟吹过,他看起来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兔子。

阮安夏忽然就跟他共情了。

“我爸也不喜欢我,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女都挺憋屈的。不过妈妈跟外公还是很爱我哒。”

倒没想着随便遇见一个人,比自己更惨?

便轻咳两声,“那边就有酒店。”

“夏夏。”男人嗓音低哑,眼睛里满满当当的都写着认真,“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所以嗯?”

薄云牧认认真真凝着她,“我们已经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

男人肯定说话的那一刻,阮安夏心口狠狠窒了一秒。

“好好说话就说话,咬文嚼字干什么。”

她凶巴巴摆手,强迫自己忽略掉刚刚心口的那抹悸动。

大手一挥,“那你跟着,我勉强收留你一晚。”

“就一晚。”

“好的。”

……

趁着夜色一路往回走,薄云牧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女孩背影上,只是眼角余光时不时会朝后面看去。

有人一路尾随着。

“前面就到我租的房子啦,不过先说好也就是一个一房一厅,你要睡就只能睡沙发。”

“没问题。”薄云牧笑起来眉眼弯弯,让人下意识会降低戒备心。

他唇勾了勾,露出玩味的笑容。

倒是许多年没见着有人敢跟踪自己了。

“对了,一直没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阮安夏刚停下脚步,旁边却忽然出现一道黑影直直朝她冲了过来!

“啊!”尖叫的人却并不是阮安夏,而是旁边的薄云牧。

他早有准备,在对方冲撞过来时,便将怀里的女孩拉开,挡在了她面前。

“要不要紧?”阮安夏下意识接着被撞倒的男人,看他整张脸疼到扭曲,瞬间火冒三丈。

“你谁啊,怎么胡乱撞人呢!!

“抱歉,没看到。”黑影戴着帽子低着头,根本看不清脸,连声音都沉沉的分辨不出来。

阮安夏冷笑,“故意的吧?路这么宽,我们站在单元门口你都能撞上?”

当她瞎么?!

那人却是转身就走。

“站住!”阮安夏还想去追,却被身后的男人拉住。

“算了夏夏,我不太要紧。”薄云牧本就白皙的脸颊,现在更是苍白得可怕。

阮安夏有点担心,这才赶紧扶着他上楼。

丝毫没发现在她不曾注意的地方,薄云牧对着身后某个方向比了个手势。

隐藏在暗夜里的保镖立刻会意。

“查!”

黑影一击不成迅速离开,根本不会知道背后已经跟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风飒同情了对方几秒,敢惹七爷的人,这京城应该还没出生吧?!

……

“刚刚撞你哪了?我看看。”阮安夏手里提着医药箱,就这么蹲在男人面前。

而薄云牧还下意识捂着腹部。

“手拿开呀。”阮安夏见他没反应,直接将捂着腹部的那只手拨到一边,“这都撞淤青了!”

“呃。”他没觉着疼,反倒是女孩软软的手碰过来,让他浑身都颤了颤。

刚好低下头,视角下的一幕更让他移不开眼。

暖橘色灯光下,女孩侧脸精致干净,扇子似的眼睫下扑闪扑闪的,小巧的鼻梁和嘴唇,更是格外诱人。

加上她脱了外套,里面的衣服领口有点低……

“要揉揉吗?”

女孩轻缓的嗓音忽然传到耳朵里,让薄云牧浑身一紧!

那双漆黑如墨色的眸,就直勾勾盯着,再也移不动了!

“可以吗?!”薄云牧艰难开口。

可以揉揉?

阮安夏压根没抬起头看他,只默默将手掌覆在了那团淤青上,“当然可以啊,说的什么废话。”

便径直挪动着小手,打着圈圈在他腹部上揉了起来。

薄云牧,“……”

他有些遗憾,“是你帮我揉啊。”

阮安夏皱着小脸蛋,“不然呢?难道你也会这手法?虽然是学校老师教的,但也只有中医学科的才会懂吧。”

“咳!”男人薄唇抿了抿,忽略掉脑子里那些不正当想法。

“你学的中医专业?”

“唔。今年研三,论文结束就正式毕业了。”阮安夏轻轻缓缓帮他揉着腹部,过了一会还掀开衣服看了看。

果然是有腹肌的!!

但面上自然是不动声色,“活血化瘀,擦了药揉一揉就差不多啦。”

她拍了拍手起身,脸颊上的酡红很快消失,“对了,你还没说你是什么工作呢。”

“药代。”

这一点,薄云牧早有准备。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温文无害一些,“就是经常跟安宁医院合作的,所以认识医院不少人。”

正好给白天能联系上病床的事,打了个补丁。

阮安夏立刻笑了,“合着还是同行。”

“我看下能不能找到让你换洗的衣服……”她起身去房间里翻箱倒柜。

而薄云牧则是趁机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是很小的一个房子,一房一厅和厨卫加起来不到五十平。

但布置得很温馨。

桌上放了一束花,沙发上套着粉红色蕾丝的沙发套,虚掩的房门里,还隐约能看见满是小碎花的被套。

薄云牧忽然想起她的资料。

阮钊的私生女,就读于京大中医系研三,平时除上课外都在兼职。

他的女孩,这些年似乎过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