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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8 章 阴毒恶女来抢人

第318章阴毒恶女来抢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这样做也太粗鲁……太粗鲁了!”国贸俎这样的人,说起话来,倒是理直气壮的,也不想想,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别人的地盘上!

他被直接推到了软绵绵的地上,并没有受多少疼痛,很快就爬了起来,不知道骂了几句什么,觉得站起来走动反而不好保持身体的平衡,干脆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之后,又躺了下来……

渐渐的,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了,心情越来越燥热。

国贸俎并不是个蠢笨的,很快就从自己的身体反应,想到可他刚刚吃过的那些东西……

“该死的!他们竟然给我下了药!”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国贸俎的皮肤上钻出来,很快将他的衣服湿透了,刚刚还舒服的布料此时紧紧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不过国贸俎也不是重视廉耻的人,这难受的一上来,他马上就将衣服扒掉,不挂一丝的凉快着了。

可这凉快才不到一分钟,很快又被凶猛而来的热浪而淹没:“给我送几个女人来!我要女人!快给我几个女人!”

“送一个女人来也行啊!”他开始自己“动手”,却发现手上没什么力道了,身体就像是一个被吹鼓的气球,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啊!啊啊啊,要热死我了,要炸了……炸了,救命,救命啊!”

就在这时,这空旷的房间里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三长老的脑子好使一些了吗?想的起来,怎么回付家去了吗?”

“想的起来想得起来,这不是……只要家主愿意回去,我马上……马上给他领路吗?”国贸俎都已经濒临爆体的边缘了,还是咬死了这一句滑溜的话。

他觉得自己一旦说出了付家位置的所在,后果可能是他无法承担的,像他这种俺于享受的人,这么危险的事情,当然是不会去做的。

“先生目前没有时间,可能要过些时间才能见三长老了,那就请三长老待着吧!什么时候脑子里有路了,再说!”

扔出来这一句话,那声音就消失了。

国贸俎气的破口大骂,但终于无济于事,最后竟然一横心,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就朝自己的脑袋上招呼,想必用的力气是很大的,打了十几下之后,总算是将他自己给打晕了……

“这老东西,倒还不算太笨,不过那药效可以持续二十四小时,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将自己打晕几次!”飞亭看着监控,冷笑了几声,才吩咐身后的属下:“看紧了他,别让他死了,我有事,出去一趟,明儿早上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们的成果!”

对付国贸俎这种渣,就得用这种阴一点的手段!

“是!凌部!”

与此同时,付家。

欧阳米不幸发起了高烧。

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再加上付青菀为了算计她和阮忆慈,给她下了对她的身体危害极大的药物,红蛛给她剖腹产子的时候,因为时间太仓促,又处理的很是简单匆忙……

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又时时刻刻担心付岩或者付青菀会对她的孩子下手,又害怕因为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连累了帮助她的红蛛、阮忆慈……这诸多的因素堆积起来给她造成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她会生病发烧,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欧阳米烧的连意识都不清楚了,红蛛和戴嫂忙着给欧阳米退烧,照顾新生儿的人就成了阮忆慈。

面对这么软绵绵娇娇嫩嫩的小婴儿,阮忆慈还真有些手足无措,好在欧阳米和飞亭的这个孩子很乖,基本不怎么哭闹。

可就在这时候,付青菀却带着“要回自己的人(欧阳米母子)”的理由闯了进来!

“将人给我带走!”付青菀进来之后,朝床上扫了一眼,就给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下了命令。

“是!四小姐!”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接了命令,就大步走到了阮忆慈的床前,其中一个想要抢走阮忆慈怀中的孩子,另一个则弯腰想要抱走还躺着高烧昏迷没醒的欧阳米。

阮忆慈一只手搂紧了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翻手就给了男人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异常的响亮。

“谁敢动欧阳米和孩子!”阮忆慈分外冷厉的眸光刀子一般的射向了站在屋子中间的付青菀身上。

付青菀今天穿了一条嫩绿色的公主裙,配上她那张娃娃脸,使得她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分明是残忍的罔顾了欧阳米的死活!

“欧阳米是本小姐的人,她在这里麻烦了阮小姐这么久,本小姐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打算将她和她刚生下来的孩子接回去,好好的养着,还请阮小姐不要阻拦!”付青菀的脸上带着看似灿烂的笑,一双眼睛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阮忆慈。

原来阮忆慈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啊,就这么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配做付家的家主夫人?

自己都还是个病号,还想庇护欧阳米和那个一捏就会死的孩子,未免也太高看了她自己!

不过欧阳米这个女人还真有几分彪悍,这几个月来,都被她折磨的骨瘦如柴了,又下了那么烈的药,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将孩子生下来……

这孩子既然生下来了,她又怎么会让欧阳米母子既然留在惩戒堂呢?这么好的牌,得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好呢!

“欧阳米姓欧阳,自然是欧阳家的人,什么时候却成了四小姐的人了?难不成四小姐绑架了欧阳米,她就是你的人了?这世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如果四小姐当真想让欧阳米做你的人,也得先问过欧阳米自己的意思,以及,欧阳家的意思!据我所知,欧阳家最终血脉亲情,怕也是不会如了四小姐的这心愿!”

“至于四小姐说的麻烦,我并不是个怕麻烦的,更何况这孩子的父亲和我的丈夫情同手足,以前我们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今我既然知道了……是我应该对四小姐说声“麻烦你了”才对!”

阮忆慈没有生气,也没有着急,就算刚开始付青菀带人进来的时候有过的那么一丝丝的慌乱,这会儿也全然没有了。

她一边轻轻的拍打着怀里婴儿的背,一边望着付青菀,并顺着付青菀的话往下说,语气平静,神情淡定。

“四小姐是什么人,我们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摆出这样的架势来呢?”

“四小姐想押着欧阳米母子为人质,你大哥付岩想押着我为人质,你们兄妹虽然不和,这心思倒还算一致!可你们想对付飞亭,想对付付崎之,却在这里伤害我们两个女人和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儿,未免也太阴毒恶毒了一些。”

“当然,无恶不作是你们的本性,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因为为自己树立了更多的敌人?”

“付家是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但那些金银珠宝,都锁在付家的宝库里,只有付家真正的主子才能将之打开,而你们这些占着雀巢的鸠鸟,除了玩一些暗里面的手段,似乎也就没剩下什么了。”

“那么,如果付崎之宁愿舍了我们两个女人和孩子的死,也不肯满足你们的要求呢?你们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有付崎之,飞亭,我阮家,欧阳家等多个敌人,到那时候,早已经名不副实的付家,还能撑多久?你付青菀还能在这种安逸和富贵里待多久?”

“阮小姐果然生就伶牙俐齿,可阮小姐既然说清楚我付青菀是怎样的人,却还在这里和本小姐过一些毫无逻辑和毫无意义的话,不觉得有些可笑了吗?”

付青菀还以为阮忆慈拦住了自己的人对欧阳米母子动手后会有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反抗措施,可没想到阮忆慈却只是和她说了一堆毫无价值的话。

想靠着一张嘴皮子就说动她付青菀,真是既天真又愚蠢!

“四小姐说的没错!我说的话,确实没什么逻辑性可言,也没多大的意义,可……”阮忆慈看了一眼门外,看到匆匆赶过来的付岩,嘴角一勾,笑得狡黠和邪魅:“有用不就可以了吗?”

“我这不是成功的阻止了四小姐直接将欧阳米母子带走,成功的拖延了时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