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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买药材种子

"更倒霉的是,前几年购了一批,运过来的竟是些种子,可那种子又没啥用,哎我们医院便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

说着,那护士唉声叹气着。

她的同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人只要有人过来,嘴巴便闲不住。

可她干活是个机灵的,手脚又利索,上头的老看好她了。

“种子?”方鸽捕捉到了关键点,连忙询问。

"对啊,种子。”那人不在意的回答。

方鸽压下内心的激动,反问:“那种子能不能卖?”

"啊?”那人惊讶出声,似乎很不理解她为何会这样问:"你要这种子作甚?养不活的。”

“我想试试。”方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所以说这京城的土地种不出来,可未必在她的空间里种不出来。

来这里近十天,差点将空间都忘了。

"你当真要?这个退不了的。”那人确认地问了下,防止她买回去后悔。

毕竟哪怕是药材种子,也不便宜。

"嗯。”方鸽果断点头,然后那人便激动地去找出了种子。

因为放的时间太久远,以至于不知道塞在哪个角落里了,几名护士找了好一会,才找出来。

"你要多少?”那人又问,拿出一个小布袋和杯子,等着方鸽的回应。

方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全部都想要,事实上她也这么说了出来。

这回护士们倒没有惊讶太多,只是比划了个手势。

"十六块钱?”方鸽望着她手势反问。

护士点点头,又怕她不要,紧张的手都抖了。

毕竟护士长已经说了,这堆种子要是处理掉,她有三块钱拿呢。

听到这方鸽转头看了看顾逸天,询问:"我能买吗?”

毕竟她不知道物价,也不知道亏没亏。

但是这堆药材要是在她空间里面种了出来,那指定不能亏。

"嗯。”顾逸天微低头,回应。

得到肯定,方鸽冲护士点了点头,后者兴奋不已,连忙把药材种子包裹起来,生怕下一秒方鸽会后悔。

这名护士被同事们羡慕不已,尤其是去抓药材的那名。

凭什么这等好事不是她的,明明是她先理会的,这么想着,她对方鸽也没什么好脾气的。

把抓好的药材往桌面上一甩,面无表情地开口:“五块钱。”

顾逸天皱眉,拿出钱给她,连同买种子的那十六块。

之后片刻不停留的扛着三袋种子,回去了。

望着顾逸天扛着的三袋种子,方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第63章方鸽:我说的睡觉不是这个睡觉

当顾逸天扛着三袋种子回到沈方家的时候,沈方母一阵沉默,略带些嫌弃。

询问后得知是方鸽买的,二话不说在后院腾出了个空地,让顾逸天两兄弟锄地去了。

"你弟弟的身体最近可好些了?”沈方母坐在走廊下,仔细地打着毛衣,她每年都会给家里的每个人打一件毛衣。

也没有说多好看,这是一位母亲简简单单的爱罢了。

“好些了。”方鸽帮着理毛线,这活对她来说到底还是有点生疏,理着理着就有些手忙脚乱了。

“那便好,这什么也比不上身体健康来得重要。”沈方母感慨着,用针挠了挠发间。

"嗯。”这生命的道道确实如此,谁也不知道明天谁还会活着。

在现代,她见的最多的便是阴阳两别,那是用文字表达不出的痛楚。

她跟着默哀,因为她也无能为力。

"然儿啊,跟娘说说真心话。你可是恼你娘就这么把你嫁来沈家了?”沈母放下手中的活,很是认真的问。

方鸽停顿了下,斟酌着开口:“先前是恼的,现在不了。”

方鸽儿是恼的,为此都不愿意回来。

沈母煽动了下眼帘,岁月也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

"然儿,委屈你了。”沈母怜爱地摸了摸方鸽的小脸,她对方鸽

是真的喜爱。

方鸽冲她笑了笑,"不委屈的。娘,我可老喜欢你了。”比爷爷少点,嗯,顾逸天也少点。

"呦,这话当真?”沈母假装不相信的反问,方鸽猛地点着小脑袋。

"嗯,当真。”

“那可真好。”

两人笑作一团,是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和睦。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又出现了鱼,这回是鱼汤,汤泡着饭,方鸽干了两大碗。

天色是青的,夕阳散漫的撒着余晖,束束光似将大地笼罩,照到人们的脸上,红彤彤的,似乎涂抹了胭脂。

“吱吱吱"虫儿欢乐的叫着,微风轻轻从窗外吹了进来。

这三伏天竟也没多热,方鸽老早洗好了澡,躺在床上捧着顾逸天随手给她打发时间的历史书。

看的她昏昏欲睡,可是她不能睡。

她得先等顾逸天睡着后,再偷偷起来种药材,那三袋种子被放在了地窖。

方鸽偷偷藏起了些,不多,每样只拿了十来颗,从手里偷偷传到空间里去了。

平日里顾逸天也不会看这么晚的书,可偏偏今晚,他看了好

久。

方鸽也不好轻易打扰他,生怕将他的思维打乱。

她只能等啊等,等到自己趴在床上已经快睡着了。

“”.peng。”顾逸天轻轻合起书,代表着他今日的学习已经结束了。

轻轻整理好桌面,他又蹑手蹑脚地起来,怕动作太大会吵醒自己的小媳妇。

可谁料,转头一看,小媳妇睁着眼睛在跟上下眼皮打架呢。

顾逸天轻笑。

"没睡?”,

说着,顾逸天坐在床边摸了摸方鸽的额头,听到顾逸天的声音,方鸽猛地清醒过来,什么瞌睡都没了。

"你总算看完了。”方鸽坐了起来,见桌面干净,高兴地道。

总算可以睡了,赶紧睡吧,她还得起来种药材呢。

"嗯,怎么不睡?”顾逸天又问,灯光将他的侧脸添了几丝光。

方鸽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我等你睡觉啊。”

她的头发披散着,一头秀发犹如丝绸般柔软丝滑,其中还刚才躺着,后面显得有些杂乱。

身上穿着较柔和的白衣,也许因为太困了,还朦胧地揉了揉眼睛。

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顾逸天,他眼神赤裸裸的。

“好。”只听顾逸天应声道,瞬间关上灯,将方鸽牢牢压在床上。

"?”方鸽一片茫然,她说的睡觉不是这个睡觉。

"不是这个睡觉”方鸽挣扎着,想为自己辩解。

但一切为时已晚,她两手难敌两手啊。

"晚了"

炙热的温度从他的身上传来,同时耳畔传来他低哑又充满魅惑的哄骗声,酥酥麻麻,仿佛在飘着大雪的十二月,品尝一杯热腾腾的蓝山咖啡。

回味无穷,眷恋其中。

窗外下起了大雨,打在瓦片上,倒是和这屋内的声音合奏了一曲,夜的爱情曲。

完事时,已经临近深夜,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

顾逸天简单为某人收拾了下,便抱着她沉沉入睡了。

至于某个想着半夜起来种药材的人,早就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雨下了一整夜,天也是蒙蒙的,这样的天气大家都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