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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落龙山下

我说:“记住,在没有炸弹的时候,叶寒那牲口就是炸弹,所以,你们轻易别去招惹他。”

王大猛哎呦哎呦的叹了口气,说:“他这脾气也忒不是人了吧,哪有这样的人,跟我动手也就罢了,跟我大爷爷还动手。”

我拍拍他肩膀说:“告诉你吧,你还可能不信,不告诉你吧,你心里还不爽。这么跟你说吧,在叶寒的眼里,这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真正正的同龄人,一种是看起来像的同龄人。我们眼里的老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同龄人的存在,懂了吗?”

王大猛愣道:“不懂,同龄人?难不成他也有七八十岁了?”

我说:“算你聪明,这你可能不太理解,但你只要知道他年纪的确很大了就行,你就权当他是打了韩国美容院的返老还童针了。”

王大猛颇有点后怕的意味,他悄悄向里面看了一眼道:“你们这几个人都够奇怪的,尤其是他,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没事啊,脾气怎么那么邪。”

我说:“越是看起来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就越是招惹不起,这么粗俗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行了,赶紧进屋吧。”

王大猛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可不进去了,他再给我踹出来可就麻烦了,得亏我家窗户就剩下一块玻璃了,不然我今天得扎成刺猬。”

我说:“快进去看看吧,那碗不小心摔碎了,里面还有你们王家的腰牌呢。”

王大猛那才慌忙往里面走去,虽然一瘸一拐的,好歹也能自己行走。进到屋里的时候,王胜利正蹲在地上,认真地盯着总兵腰牌。

王大猛偷偷看了一眼叶寒,对我说道:“摔碎了没关系,我再去配制一碗去,你们再稍等片刻。”

叶寒突然笑道:“你还配个屁啊,刚才等了俩小时也没用,说明那药水和腰牌根本没反应嘛。”

王大猛对叶寒的大变脸极为不适,他搞不清叶寒此刻是不是真的对他笑,抑或是笑里藏刀,他哪知道叶寒这人,本来就是说笑便笑,说闹便闹的人,永远不能拿常人的姿态去分析他的行为。

我也叹口气道:“算了,既然此路不通,就再寻他法,我还真就不信了,这玩意儿比他妈高考还难?”

我们正在郁闷之时,蹲在地上的王胜利突然道:“快来看,外面的黑色好像褪下去了。”

一听这话,我们连忙凑了过去仔细一看,果然,那原本乌黑的总兵腰牌此刻却像是正在一件件脱衣服的少女一般,黑色逐渐脱落,露出了里面金灿灿的颜色。

王大猛愣道:“难道是药水跟这腰牌起了反应,但因为年久固化了,一直没有脱落,这一摔之下,才逐渐脱落下来。”

我说:“管它妈是怎么脱落的呢,这玩意儿有毒不,快,帮着处理下。”

王大猛点点头,直接捡起了地上的总兵腰牌,拿袖子在上面抹了几下,外面那层乌黑的东西就全然脱落下来,里面的熠熠金光也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凑上前去,仔细看那腰牌,果然,除了“总兵腰牌”那四个大字外,旁边两边还出现了许多个小字,我们仔细辨认了一番,终于写出了那十六个小字:落龙山下,两仪之间。三叩九拜,踵事增华。

王大猛大喜道:“看来这宝藏就在一个叫什么落龙山的地方,这个两仪可能是指那个山中的某处景物吧,赶紧在地图上搜寻一下这落龙山。”

看到这隐藏任务终于被发现,我心中也有些兴奋,心想他们这老祖宗还挺会玩,死了也不忘跟后世子孙玩一把游戏,这要是活着,岂不是要跟子孙后代组队刷副本了?

我们几人都拿出手机地图开始搜索,可是,落龙山虽然存在,但最近的一座也要在三百里开外,并且已经是在山东省境内了。

当下大家也顾不上刚才叶寒和他们爷俩之间的不愉快了,王胜利疑惑道:“据我所知,我们的先祖王戬并没有在山东居住过,一直在现在的沧州,也就是过去的河间府居住,他怎么会将宝藏藏在一个那么偏远的地方呢?”

叶寒笑道:“那咋了,万一你这先祖偷偷在那边有个小情人啥的呢,藏在那边也没什么不妥嘛。”

我说:“你这老文盲赶紧闭嘴吧,那时候三妻四妾不正常么,想找情人还用偷偷摸摸的?直接纳妾就是。”

叶寒道:“还是古时候好啊,想咋玩咋玩,想咋娶咋娶。”

我说:“那是有权有势的人才能玩的,你这样的饭桶放在古代,充其量是丐帮五袋弟子,也就蹲在路边过过眼瘾。”

叶寒很不服气,非说以他这颜值,扔到那个朝代都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放到武则天时代还没准能成为女皇的男宠呢。我本来是想好好羞辱羞辱他,可眼下还要去寻找落龙山,就任由他自己在那瞎吹乱侃了。

大家又用不同地图找出了几座叫落龙山的地方,但都一一否决了。一时间,这条路又蒙上了一层迷雾。

我仔细想了想,问道:“从明末到现在都三百多年了,很多地名都发生变化了,更别说是山名了,当年的落龙山,很有可能已经改成其他名字了。”

王大猛道:“那怎么办,总不能逐座山去问吧。”

我沉思片刻,道:“你们的县图书馆在哪,就是隶属于ZF的那种。”

王大猛道:“你找图书馆做什么?”

我说:“通常ZF图书馆都会藏有本地的县志和以前的相关规划整合的资料,我们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破口。”

王大猛点头道:“那事不宜迟,咱赶紧走,当前好像也只能那么做了。”

王胜利没有说话,看我们要走,他快走几步紧跟在了身后,生怕把他给落下。现在宝藏的事情越来越清晰,王胜利自然会紧紧跟着,我非常理解。

还好我这骚红小五菱拉人多,再加上王胜利也是丝毫不显费劲,一路风驰电掣般的干到了县城,在王大猛的指引下,到了县里的图书馆。王胜利表示他有些累了,可以在车上等着,我们几人则涌进了图书馆内。

十年前,城市里最忙碌的地方只有三个,网吧、小书屋、图书馆,那个年代的少年们除了爱玩之外,还比较注重自己的精神文明建设,如果需要花钱租借各类小说的小书屋里侧重于按压少年内心里那点不断涌动的焦躁之心的话,那么免费借阅的图书馆里可就承载了许多少男少女们的青春与梦想了。

那个时候,每到节假日,图书馆里永远都是满满的,连在地面上找个坐着的地方都很困难。每每在那种情况下,我和哥们儿总会含泪走出图书馆,穿过一条条小巷子,走到某个储藏室改造的小书屋内,从最角落处借出那几本被翻的布满褶皱和伤痕的小说。从那时起,我们开始认识了白洁、阿兵、侯龙涛等打桩小能手,从那时起,我们在生物中的生理卫生部分总能轻轻松松地考得高分,从那时起,内裤就好像有些不够穿。

然而岁月流转,时光更迭,匆匆数年下去,图书馆里竟然空空如也,除了偶尔的几位像是学者模样的中年人正襟危坐,还有部分退休老干部模样的老者在读书看报外,就看不到十几岁的少年了。

不过此刻也顾不上感慨了,我们几人立刻分头行动,去寻找本地的县志、地理志。

正忙天火地的穿梭于各排书架之间呢,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诶?秦姐姐,你们不是去什么什么村里了吗,怎么跑到图书馆里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