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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总兵腰牌里的秘密(一...

目测近300斤的傻柱在仅有他一般体重的叶寒身下,竟然没有反抗之力,可我明明没看到叶寒有什么动作,要说他非得有什么招式制住了他,那就是这牲口好像是拿双腿夹住了傻柱的腰,傻柱满脑门的大汗应该是源于他的腰而不是他的后脖颈。

我走到李寡妇跟前,冷冷道:“王老爷子去哪了?”

李寡妇诧异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是你们在跟他喝酒吧!”

李寡妇那眼神不像是骗人的,我皱眉沉思起来,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秦楚和王胜利究竟会去哪里?想到这儿,我又跑回屋里,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悬疑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是生活显然不是悬疑剧,地上除了几片破碗的碎片和歪倒在地的马扎之外,再无其他有用的东西。

正当我心急火燎之时,手机突然响起,掏出一看,竟是秦楚的语音信息,我猛拍一下脑门:卧槽,真是智障,怎么就没想到打电话问问呢?发个微信视频电话不好吗?什么他妈年代了,还瞪着俩驴眼四处寻摸呢?

秦楚在语音里说道:药哥,这老爷子绝非常人,脚下非常快,他跑到村西的山头上不见了,看不到我不要慌张,我再寻找一会儿。

听到秦楚无碍,我才放下心来,不过心头也升起一个疑问:八十多岁的老头儿跑得能有多快?明明看着他那腿脚也不算很利索,走起路来也是有点颤巍巍的感觉。

可是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事实:这老头儿装聋卖哑都能玩个几十年,更别提是装瘸卖拐了。

等这事搞定了,一定得建议他去某个影视城里蹲上几天,就凭他在演戏方面的天赋,混上个演员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冲出屋门外冲叶寒喊道:“行啦,别打了,他那脖子都让你给呼成黑色的了,王胜利跑了,秦楚去追了,我去看看。”

叶寒那才从叶寒身上站起来,揉了揉肩膀道:“这家伙皮可真厚,累得我肩周炎都要犯了,诶你等等我。”

我三两步跑到院门口,又很快退了回来冲到李寡妇面前,在她身前一米处停下,李寡妇被我这一下动作吓了一大跳,双手抱着自己手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你想做什么!”

“除了王老爷子,没人对你感兴趣,”我缓声道,同时右手迅速探出,在她的右侧上衣兜出划了一下,又收了回来,我捏着那总兵腰牌道:“这个宝贝,该是谁的,他不要也不行,不该是谁的,再抢也他妈没用。”说完,收牌入兜。李寡妇看到那总兵腰牌又被我夺了去,目光里满是惊骇与愤怒,她大声道:“快还给我!它不属于你们!”

我笑道:“不属于我们是不假,难不成还属于你?你姓王么?你是王家人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要这个东西呢?”

李寡妇目光游移不定道:“只要证明我跟王家人有关系,总兵腰牌就能还给我吗?”

我点头道:“我说了,这宝贝该是谁的,他不要也不行,你要真跟王家人有关系,那这宝贝就跟你有归属关系。”

李寡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咬牙道:“我……我和王胜利……”还没等李寡妇说完,傻柱突然像一只野牛一般,猛地冲了过来,这一下发力凶猛,速度极快,我这体格子要是被他撞上,那估计就要安享晚年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要撞过来的时候,我本来是想闪躲开来,可我身后就是用石块砌成的院墙,以我的身法,我自然是能闪开,可看傻柱这冲击的样子,势必要撞到院墙上了,就算撞不死他,也要缝上百八十针。

我心中其实对傻柱隐隐有一丝同情之意的,根据李二黑之前对他的描述,傻柱本就有些智力不全,又没有父亲保护,长这么大以来,想必也受过很多白眼和欺辱,此刻他的攻击也是出于保护母亲的目的,所以我并不想让他因此而承受伤害。

眼看傻柱要撞过来了,我却还没有躲闪,一旁的叶寒急忙喊道:“你傻逼吗?躲啊,操!”

这时候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这头野牛已经一脑袋撞了过来,我暗运内气,双手主动探了出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卡住他双肩的一瞬间,这份巨力已然被我给接住了,我顺着他的力道牵着他的肩膀向后引去,同时以腰为轴,以胯为本,以腿为轮,以脚为根,扎在了地上,在他脑袋快要撞向院墙的时候,我以胯带动腰,以身体旋转之力给了傻柱一个横向的力量,傻柱就像是一个被绳拴住的悠悠球一般,从院墙前面擦身而过,在我力量的牵引下,划了一个极大的弧度又转了回来,不得不说,傻柱的身体实在太重了,要不是我内气充足,根本接不住他的身体力量和冲击的力量,更别提再将他转上一圈给扔出去了。

傻柱被我这么一接一转一发,又回到了他初始的地方,他或许不知道,但李寡妇却是看了个明白,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们是你惹不起的人就对了,再见。”总兵腰牌已经夺了回来,我眼下也顾不上跟她多说了,拔腿就向外跑去。叶寒也没说什么,跟着我跑了出来,我们两人沿着小路向西边跑去。

“阿飞,论装B还就得服你啊,每回都让你给装的圆圆满满的,不过你那也忒吓人了,我还以为你被大灯附体,成SB了呢”叶寒嘿嘿笑道。

“这年头,只有装B才是免费的娱乐项目了,那肯定要好好利用。”

按照秦楚所说的位置,村西是一个并不算高的小山头,远远望去,能看到许多不规则的巨石和参差不齐的树木。我们很快就奔跑过去,我一边跑,一边给秦楚打过去电话,可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打电话时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律,越是打不通,越是着急,可越是着急吧,偏偏就越打不通。此刻秦楚没接我电话,我就有些急了,脑子里开始猜想一些不好的结果。

又给秦楚发了几条微信没回,我便双手做成喇叭状,高声呼喊起来,喊了半天,除了惊得几只鸟儿咋咋呼呼地骂着娘跑远了之外,没得到任何回应。

这山头并不高,我和叶寒都爬到顶了,也没发现有人,我四下打量片刻,直接掏出了总兵腰牌举在头顶,高声喊道:“王胜利,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来啊,来拿啊。”我一连喊了几声,没得到任何回应。

叶寒道:“你这么喊,没用啊,他要是藏了起来,怎么肯出来?”

我说:“我对他在哪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我媳妇儿去哪了,她会不会有危险。”

叶寒道:“放心吧,秦大仙女那玩针的手法可以说是所向披靡,别说是八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就连我都得悠着点儿,一言不发就扎的人半死不活的,那谁受的了啊。”

话音刚落,我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物事很眼熟,连忙奔跑过去,捡起来一看,立刻傻眼了,那正是秦楚用来放银针的小包。顿时我心乱如麻,面色惨白,叶寒也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说废话,警惕地向四周看去。

人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舍弃自己的武器,那就是在被别人控制的时候。就我目前所知的秦楚的攻击手段来看,这个小包里的那些银针是她的核心武器,如若她没有被人制住,这个小包是不可能掉落在这里的。而且,以王胜利的身体条件,若是制住了秦楚,此时恐怕也不会跑太远,应该就在这片区域附近。

可是这附近乱石交叠,杂草丛生,形态不一的树木枝叶纵横交错,抬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阻挡视线的障碍物。

我站到一块巨石上,运起内气,举着总兵腰牌高声喊道:“王胜利,你要的东西在这儿,你要拿便拿去,但你若是敢伤到我女朋友哪怕是一点指甲,我就算搭上自己这条命,也要让你那老情人死无全尸。”

叶寒悄声道:“什么老情人?王胜利的老情人?李寡妇?你扯什么淡呢,俩人差了三十岁呢。”

我低声道:“地道都直接打到炕上了,还能是别的关系?要不是老情人,王胜利会跟李寡妇说这么多秘密?在李寡妇家,我看到这两家无论是盘子还是碗筷,都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傻柱和王胜利的袜子都是一样花纹的,而且李寡妇家还备有好几个保温盒,正常人谁会备这个?那指定是给王胜利送饭用的,之前我就纳闷,怎么王胜利家里没有点生活起灶的痕迹呢?到了李寡妇家就明白了,他的生活起居都是那个女人在照顾,而且你看李寡妇说王胜利时的神态和语言习惯,丝毫没把他当成长辈,不仅如此,还让傻柱喊他叔……按理说要喊个爷爷才对。”

叶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想到啊,那他妈死老头子是个狠人啊。”

我高举着总兵腰牌继续喊:“王胜利,你再不出现,这东西我可就给了王大猛了,你的所有阴谋诡计也就都白琢磨了。”

话音未落,我突然感觉握着腰牌的指关节传来一阵剧痛,条件反射之下,手指一松,总兵腰牌就掉落下去,从我脚下的巨石上滚到了地上,紧接着,一道黑影像山猫一般弹跳过来,又很快跳了回去,落在了比我的位置还要高一些的巨石上。

这一来一回间,那总兵腰牌已经没有了。而那块巨石上,站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装聋作哑几十年,八十多岁的,一条腿穿上寿衣的王胜利。他的这几个起落轻快至极,在我和叶寒都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将总兵腰牌拿到了手,并且还跳了回去。

我和叶寒的反应本应该是极快的,可是王胜利给我们带来的震惊让我们的思维出现了短暂性停顿,就是这一停顿,让王胜利捡起了腰牌,得手后又全身而退。

巨石上的王胜利一改之前颤颤巍巍无精打采的老头儿模样,此刻目光炯炯,精光四射,整个人昂首挺胸,精神矍铄,他将总兵腰牌收入怀中,笑呵呵地望着我。此刻的他哪有一点耄耋老人的苍老孱弱之态,展现出来的完全就是六十岁的精神小老头儿的形态。

我眯起眼睛,冲他道:“王胜利,我只问你,我女朋友秦楚在哪?”

王胜利笑道:“小子,跟老人说话直呼其名可是没有礼貌啊。”

我说:“你只要威胁到了秦楚,无论你八十还是九十,在我眼里都已经是仇人了,既是仇人,我还讲你妈的礼貌?”

王胜利也不生气,笑道:“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躁。你放心,你女朋友虽然漂亮,可我不是坏人,她只不过是暂时被我绑了而已,待会儿只要我安全离开了,你自然会看到毫发无损的她。你们跟我无冤无仇,能和平解决的问题,我是不会动粗的。”

他这么说,我心里好歹安定下来了,这表明秦楚此刻应该是安全的。我长舒一口气,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我理解的没问题吧?”

王胜利干脆道:“对,没问题,我是在威胁你,有效么?”

我说:“有效,相当有效,只不过……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放你走可以,你先让我看到秦楚。”

王胜利笑道:“那可不行,你要是看到了她,我还走得了么?”

我说:“你既然能绑了秦楚,那说明你这功力也是够可以的,既然如此,怎么还怕我们这两个小辈呢?”

“至于你么,我倒是不怕,”王胜利这时缓缓看向了叶寒,笑道:“可是这位叶家的后人,我可就惹不起了。”

叶寒翻了个白眼道:“滚犊子,知道惹不起还惹?小老头子,要不是看你祖上跟我家有渊源,老子早提前让你入土为安了。”

王胜利道:“年轻人,我知道你们叶家厉害,可也不要太过嚣张,你家老爷子没教过你行走江湖,要谦虚低调一些吗?”

“我谦你姨的虚,低你妈的调,”叶寒大骂道,“一把年纪了在这玩暗器偷袭,要不要脸?”

我抬起手,看到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关节都已经流血了,拿嘴巴随意舔了几下,啐了出来,道:“王胜利,你这弹弓玩的挺溜啊,之前我们在酒店里的时候,从外面打碎房间玻璃的,也是你吧?”

王胜利微微一愣,道:“为什么说是我呢?你又怎么知道是弹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