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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雄黄酒

我们所处的每一寸土地,都曾有过先人的足迹,他们也曾在这里生活、回忆,也同样会留下让我们缅怀他们的印记,只是这片印记已经被现代的高楼大厦所洗刷,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我抬起腿冲他屁股就是一脚:“你还真是越来越有种了,男人的便宜你都占,还要把我干到高潮?你有能耐先把电线杆子干上天。”

叶寒捂着屁股揉了揉,不满道:“没礼貌,又乱动手,阿飞我跟你说,那电线杆还真就未必有我的硬。”

我说:“人一辈子吹牛逼的时候比说实话的时候多,你赶紧继续往下说。”

叶寒继续说道:“好吧,那我继续,当时我们中国的那名高手追着山口直人和他的贴身武士跑到了这附近,山口一看这仙人崮地形险峻,便想利用地形来甩掉他,结果他万万没想到,那高手到了这等险峻深山之中,竟如入无人之境,到了山顶时候就追上了那两人。山口直人既是大佐,自然也不是饭桶,跟那些神剧里的场景可不一样,相反,他是一个实力很强的武士,那两个鬼子跟我们的那位高手直接打到了一起,在打斗过程中,钻石掉落出来,这时……突然从山洞中蹿出一条五米多长的巨蟒,一口将钻石吞了进去,随后钻入山洞中消失不见,几人暂停了打斗,急忙冲进山洞去寻那巨蟒,却再也没能见到巨蟒的影子。那位高手气急之下,直接就在这仙人崮上干掉了山口直人,又在山洞里找了几圈,没有任何发现,只好失望而归。”

我惊讶道:“你是说,这仙人崮上,还有一个驲本大佐的尸骨?那山上的渡边结衣又是谁?”

叶寒道:“山口直人虽然死了,但是他的贴身武士却跑开了,趁那高手找巨蟒之际逃了出去,那个贴身武士的名字,叫渡边高丸。”

“高丸?这名字可真够有血性的,直接叫渡边卵蛋多形象,”我笑道,“照你这意思,这个渡边淳一有可能就是那个高丸的后代?”

叶寒点点头:“对,金鸡钻石从此就下落不明,但是贪婪的小鬼子们一直在四处搜寻着它的下落,甚至听说驲本天皇也在秘密派人去寻找这钻石,就目前这情况来看,那个被你打断鼻梁的渡边结衣,应该就是冲着金鸡钻石而来的,我都不用想,就能猜到那个山庄覆盖的位置,应当就是当时巨蟒出没的山洞。”

我说:“我再问一个问题,那个高手又是谁?还有,你怎么这么清楚,说得好像是你亲眼看到的一样。”

“那个高手,叫叶城,”叶寒道,“是我的爷爷。”

我在脑中算了下,说:“你爷爷?年龄对不上啊。”

“没关系,那就是我太爷爷。反正你只要知道那是我的祖辈就可以了。”

“你家可真够乱的,这些事儿都是你的祖辈传下来的?那你太爷爷当初为什么也去凑这个热闹?”

“废话,当然是为国争光!”

“先不说你太爷爷有没有这思想觉悟啊,单单这两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觉得不靠谱儿,”我鄙夷道,“倒也不是我不信任你太爷爷,只是单纯的拿你的人品说事儿。”

叶寒一听这个,怒道:“妈的,看不起我是不是?大道理咱不懂,但有一点我还是明白的,别说那么珍贵的钻石了,就算是咱们的板儿砖也不能让他们小鬼子拿了去,中国的东西,甭管在谁那,都是要中国人支配。他们那些生孩子没屁眼、靠乱伦发家致富的小鬼子算他妈干熊的?更何况他们还侵犯我大中国十多年,残杀我同胞几千万,我日他亲娘唉,怎么越说越气了,走,上山干死那老鬼子!干他娘的!”

“走!干他娘的!”叶寒的话让我也心潮澎湃起来,我也啐了两口唾沫,带着叶寒就往山上走,阿月也昂起小脑袋,气势汹汹地跟在我们身后。

如果叶寒所言为真,那么这些疑点就都搞明白了,渡边结衣他们开发旅游度假山庄是假,寻找金鸡钻石是真,所以他们才会包下山来,严禁村民靠近,为防止他人捣乱,他们还找来了几个社会人来进行协助。而那几个流氓地痞,是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秘密的,只道是来帮忙看场子的,所以才以喝酒为乐,要不是他们喝成那个逼样,我还真没有太大的把握。

只不过我昨晚上山的目的是为了给我爹报仇,现在上山的目的,是抢夺国宝,为国争光。这想法一经升起,顿时感觉自己都光芒万丈的。

我们两人的脚程很快,爬这种山根本感觉不到累,尤其是叶寒,自从不再需要伪装成平凡人之后,他在身体上表现出来的压倒性优势就显现出来,爬到山庄附近时,他的呼吸还一直很均匀,丝毫不需要喘粗气,我虽然也能跟得上他的步伐,但口中却是呼吸粗重,脸上也有细汗冒出。比较可怜的是阿月,它的小短腿还不足以支撑它在山石之间像狼一样穿梭跳跃,一路上为了跟上我们的步伐,摔了好几个跟头,委屈的呜呜乱叫,但脚下却没有停歇。

昨晚到了山庄时,没有看清山庄的全貌,现在爬上山来,才看清楚这山庄的样子。这山庄的一圈果然都是封闭的,像是一个羊圈一般,把那几间房屋圈在了里面。只是一晚上的时间,院墙之上竟然架起了铁丝网,上面拧出了很多带有尖刺的铁疙瘩,要想从墙上爬进去,基本上是很难实现,而山庄大门紧闭,门外还停了一辆银色皮卡车,应当就是村主任对我提过的那辆给山庄运送生活用品的车。

我们两人一狗躲在一颗大石头后面,叶寒悄声道:“你看这山庄中间的那间房子是有些古怪的,从五行八卦上讲,中间是五黄之地,不喜阴也不喜阳,所以从古时候开始,老百姓的院子中间是会空出来的,不会建造任何东西,但这院子中间却又改了间房,根本不符合常理。”

我说:“那中间这房屋,有可能就遮盖着通往山洞的入口。”

叶寒问:“你就是这村里的人,没爬过这山吗?这山上有没有山洞你还不知道?”

我说:“我没怎么爬过,爬也只是在半山腰以下,这破石头山没人愿意上来,我爹说他以前盖房的时候上来过,还给我捡回去一个干爹,可是那干爹自从认我当干儿子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白喊了两天爹,看到我这小铁锤没?就是我干爹给我改造过的。太没人情味了,我那时候还盼着每年问他要压岁钱呢,事实证明啊,期望越大,失望就他妈更大。”

叶寒笑道:“阿飞,你这狗东西就是没礼貌,自己干爹也不放过,人家没准儿只是太忙了,没顾上呢。”

“这一忙就是二十年,谁信啊?那干爹指定是给我忘干净了。”

“放心,你干爹早晚会来找你的。”叶寒嘿嘿笑道,“这样,你不是想干爹么,你看看我像不像,你认我当干爹得了。”

“想当我干爹也行,你把我赊账的那账本撕了。”

“靠,你可真没骨气,一个记账本就能当干儿子?”

“撕不撕吧?”

“不撕。”

“你他妈还不如干儿子呢。”

我俩正斗着嘴,突然看到大门打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出来,又关上了大门,他手里还拎了几包垃圾,他走出几十米,直接将垃圾顺着一旁的山崖扔了下去,紧接着走向皮卡车,很快他又停止了脚下的动作,转而走向之前的小山崖,脱下裤子撒起尿来。

“乱扔垃圾不说,还随地大小便,什么他妈素质!”叶寒愤愤道。

我没跟他搭话,悄悄地向那个正在撒尿的人走了上去,叶寒一看这情景,也跟了上来。他能随便进出山庄,应该是里面的人,我们可以通过他来通关。

山风呼啸,草木沙沙,正沉浸在生理舒爽期的他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动静。不过那家伙这泡尿憋得也够有年头儿的,我走过去这一路上耗费了有十多秒了,他那边还哗哗的势头不减。

到他身后,我直接搂住他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身体旋即向后一转,他的身子便跟着转了起来,那泡尿也跟着转了过去,正好滋上了跟到我身后的叶寒裤子上,叶寒提着裤子跳开,张嘴就要骂,我及时冲他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要保持安静。叶寒一腔怨气不消,竟然三两步跑上前来,脱下裤子对着他就尿,此刻,我深切领悟到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精髓,并由此延伸了一个新的名词——“以吊还吊,以茎制茎”。

那个头发有些卷的哥们也被叶寒的行为给震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叶寒冲着自己裤子上酣畅淋漓的撒了一泡尿,也没敢搭话。

我锁住他脖子,低声道:“是被我推下山崖,还是保留小命以随地大小便,你自己选。”

卷毛哆哆嗦嗦道:“随,随地大小便。”

叶寒“啪”地抽了他脑门一下:“妈的你还想随地大小便?有没有一点素质!小心老子当场给你没收作案工具,要学学我,做一个有素养的人。”

卷毛小心翼翼地看了叶寒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说:“大哥,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向你学习。只是现在我没得选啊。”

我使劲勒了他脖子一下,说:“说,你跟里面的人什么关系,你是来做什么的?”

卷毛哭丧着脸说:“我就是个镇上干小超市的,他们从我那里订了很多蔬菜肉制品还有生活用品,隔三差五的就给他们送过来,有时候再顺带帮他们从镇上捎带一些其他的东西。”

叶寒冲他脑门又是一下:“放你妈的屁,这大老远的,又翻山又越岭的,你还往这里送?送完还给人扔垃圾?你他妈还把垃圾随便倒在山上?有没有一点社会公德心?”

卷毛用手护着脑门道:“大哥,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这老板不但不讲价,还肯给我每趟100块钱的运费,我就是一个小老板,这种大活儿我当然要接啊。”

我问:“你最近都给他们带了什么?全部说出来。”

卷毛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本说:“他们要的东西很杂,我这人忘性大,就特地找了个小本来记录,你们自己看好吗,我想回家。”

我拿过小本仔细看了一下,除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和食品食材,还有一些从五金店、土杂店捎带的工具,比如铁锨、斧头、大锤、十字镐、手电钻、冲击钻、电镐……基本上我能见到的工具,这里都有了,作为一个山庄而言,有这些工具还说的过去。但还有一个农药喷壶是我有点不理解的,因为这山上石头比土地多,是没法栽种植物的,要那喷壶有什么用?

想到这儿,我便问卷毛:“你知不知道他们要这个喷壶是做什么的?”

卷毛想了想,说:“好像是说山上有什么虫子,用来杀虫的。”

我盯着他说:“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没记在上面的。”

卷毛琢磨了下,说:“没有了啊,不对,好像是有一个,上周他们多给我几十块钱,让我去市里有中药的地方买了一些雄黄粉。”

我继续问:“那有没有让你买高度酒?”

卷毛愣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确特意叮嘱我买了几箱五十六度的二锅头,我当时还纳闷儿呢,这些人以前都是只喝38度浓香酒的,怎么突然买高度酒了。”

我悄悄对叶寒道:“雄黄酒可以杀百毒,尤其是最克制蛇,老鬼子肯定用喷壶来到处喷雄黄酒,以此来逼得这山里的大蛇出动,只是这一晃都八十年过去了,那巨蟒肯定不在了吧。”

叶寒听闻,气得伸手又抽向卷毛的脑门,一边抽一边骂:“你不是就有一个吗,这不是两样吗,啊?”

卷毛捂着脑袋都想哭了:“大哥,我本来忘性就大,你这么抽,我就更傻了……”

叶寒怒道:“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小驲本?你给小鬼子搞服务,我不该打你吗?”

卷毛愣道:“小驲本?不知道啊,联系我的是一个本地人,而且他们奇怪的很,从来不让我往里走,给我开门后,就在进门处放下东西,然后就让我离开,回去把账单发给他们,他们直接从微信里给我钱,这些人可是从来不赊账,也不讲价。”

我义正言辞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你一直在给一个蔫儿坏的小鬼子服务,当然不知者不罪,作为正义的使者,我们不会怪罪于你。今天的事儿你就装作没发生,以后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但是,记住我们能随时找到你,你要是不听话,就让他往你裤子上撒尿,你害不害怕?”

卷毛看了看一脸恶相的叶寒,点点头道:“害怕,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记住,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那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光明的使者、正义的化身、神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