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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爱的不是她,清楚么?

她试着把自己的手腕收回来,宴西聿没像以前一样捏着不放,而是她挣扎的趋势的第一时间就松了手。

有那么一秒,官浅妤心底确实愣了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从善如流、如她所愿的样子。

因为今天白郁行特地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这会儿态度虽然清淡,但比之前算是好得多。

收回的手臂略微环抱了自己,声音干净淡然,“现在看到了。”

宴西聿一手扶着门框,低眉看着她,“肖绘锦说你闹脾气了?”

她听完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还是淡淡的语调,“宴先生可能喝多记错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生活作息规律,脾性淡泊得跟出家尼姑差不多,什么时候闹过脾气?

“我喝多了,但还没醉。”他沉沉的嗓音,表示他脑子很清楚。

本来也就没那么回事,官浅妤便不想再跟他多说,好心道:“你身上也有伤,少喝酒吧,也早点回去休息,我现在要睡了。”

可她说完话,宴西聿突然定定的盯着她,目光一度变得异常深重。

“你在关心我?”他嘴里少有的疑问句。

有那么一秒,宴西聿甚至脑子发热,只要她再多关心一句,说她也在乎他的身体,他就不走跟乔爱订婚那一步。

发布即将订婚的消息,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让乔爱吃个定心丸。

但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想出除了利用乔爱之外的其他捷径。

意味着,这样的拖延,迟早得兑现,除非案子破得够快。

正因为这件事,宴西聿很烦躁,烦躁到除了她,谁都不想看见。

现在发现,见着面前这个小女人,他反而更加的烦躁,好像以往处事杀伐果决的那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官浅妤被他这样低低的问话给问住了。

抿了抿唇,“是白医生让我考虑考虑你的身体。”

宴西聿轻轻蹙了一下眉。

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加纠缠,她明明也是关心他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环抱手臂的姿势上。

准确的说是,落在了她的手上,再准确一点,是无名指上。

肖绘锦说她今天莫名的心情不好,所以闹了脾气,还划了手,他要看看是不是受了伤。

可映入眸子里的,是她纤细白嫩的手指,那上面多了一只昂贵的钻戒。

无名指,那就是结婚戒指。

即便喝多,宴西聿那一秒再一次清晰的尝到了嫉妒的滋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重,正一寸寸腐蚀着他的心脏。

她竟然戴上了跟迟御的结婚戒指。

依稀记起,当初她嫁给他的时候,也软磨硬泡、不顾他冷脸的要去挑婚戒。

可是宴西聿对这种事根本不热衷,更不上心,怎么可能同意?

所以他们之间没有婚戒。

官浅妤注意到了他视线的落地,以及突然沉下去的眸子,也循着看向自己的婚戒。

但她并没有藏起来,而是很坦然的继续任由他看着。

她的这份坦然,让宴西聿一度收紧握着门框的指节,终究是没忍住,沉沉的盯着她,“你对他有感情?”

明知道迟御时日不多,她义无反顾再婚!如今迟御已经走了,她却坦然的以已婚姿态示人,宴西聿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她微微仰脸,“宴先生问这话不是多此一举么?不然我为什么嫁给他?”

“我不信!”他就那么咬牙切齿的说出三个字。

很是生气,却又无处可发的压抑。

官浅妤淡淡的一笑,“今天看到了你跟乔爱快订婚的新闻了,恭喜。”

“不需要!”男人依旧狠狠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

他突然再一次双手握了她的肩,将她带到眼前,近了又近,“我不爱她,听清楚了么?我爱的不是她……”

官浅妤柔眉微蹙。

听着他后面的自己变得模糊和呢喃,心里没由来的慌了,“你先放开我宴西聿。”

男人一双深暗的眸子狠狠盯着她,“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如今对她的一言一行竟然已经留心到了这个地步。

从她去了瑞士开始,到回来之后,从来没有认真看进他眼里,哪怕一次。

今晚更是,即便仰脸看向他,视线都只是停在他鼻尖以下。

他情绪有所起伏,官浅妤手臂被捏得有点疼,眉心在收拢,“麻烦你放手……”

“你看着我!”宴西聿根本不去听她的,固执的要求着。

因为她的不配合,他不得不腾出一个手握了她的下巴。

原本就很娇小的脸蛋,最近瘦得连下巴捏起来都越发显小了,宴西聿跟着皱起眉。

视线紧紧的凝着她,“你在乎,是不是?在乎今天看到的新闻,所以你才连看都不敢看我!”

官浅妤干脆闭了眼,任由他将自己的下巴抬高,“我不想跟醉鬼交流。”

宴西聿就那么沉沉的、安静的看了她好久,“好,你等我醒酒。”

他终于往里迈步,然后脚尖一勾顺势把门关上。

官浅妤在莫名其妙中看着刚刚承诺不进来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很认真的坐在了沙发上。

抬眸,甚至命令她,“你现在马上去睡觉,我醒酒。”

“……”

官浅妤站在那里,如果不是这些天她身体精力养得差不多,她真是可能一句话都不多说。

但他这样坐在这里当雕塑,她大概率睡不好。

觉得讽刺又好笑的看着他,“在不在乎这种问题,宴先生觉得深究到底有什么意思吗?”

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别人的男朋友啊。彼此身份摆在那里。

宴西聿视线定在她脸上,“这种问题你问过不止第一次了。”

“是啊,所以你从来没有认真回答过。”

上次她问的时候,是因为明明乔爱已经回来了,他却不准她离开,让她想不明白这种问题就别想。

“既然我没有回答,你何必再问?”他又把问题抛了回来。

嘴唇功夫,她永远是比不过他的,她便闭了嘴。

可宴西聿依旧盯着她,道:“我就是必须要知道答案,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