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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新婚守寡,多不吉利?

宴夫人盯着他的表情。

宴西聿是自己生的儿子,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至少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他此刻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有的,只是冷漠。

只听宴西聿继续道:“乔爱会继续呆在缩影互娱,而且必须发展得很好。”

宴夫人皱了眉,“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这个意思吗?当初给我的承诺也当放屁一样?”

“是她要离!”宴西聿终于像是失去了耐性,嗓音骤然冰冷,一字一句的道。

宴夫人愣了两秒。

什么意思?浅浅要离婚?

“不可能!”她立刻否决,“那也一定是你逼她的,我还不了解浅浅么?”

“了解?”宴西聿薄唇冷冷的扯了一下,“我也以为自己挺了解她。”

“看清楚。”宴西聿抬起受伤的那个手,“这就是她宁死都要离婚给我留下的印记,够不够明白?”

宴夫人还真是没发现他手上有伤。

这会儿才看到的。

浅浅手上也有伤,这两人难不成真的是打了一架这么严重?

“我的事,您别管。”好一会儿,宴西聿冷冷的道。

宴夫人站在一旁,难受得厉害,觉得儿子的婚姻这么失败,他们做父母的也有很大责任。

但无论如何,宴夫人很明确的道:“我绝不承认乔爱的身份,你住到她那儿也好,把她带回你那儿也罢,如果弄出什么事来,我跟你爸绝不认,有本事你跟我们断绝关系去!”

说了这么狠的话,无非就是想让他远离那个女人。

说完宴夫人心里也难受,直接离开了他的卧室。

宴西聿抬手扯掉领带,整个人都隆重着一层烦躁,走到了窗户边。

习惯性的抬手要打开窗户抽烟,发现窗户已经是开着的,眉峰便蹙了一下。

他身上的衣服潮湿着,却依旧站在那里抽了整整一根烟,终于捻灭烟蒂往卫生间走。

心情烦躁,加上衣服潮湿,他打算索性冲个澡。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的时候,门后面的官浅妤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死死闭着眼。

她从走廊躲进卧室,又不得不进了卫生间,竟然还是没能逃过!

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宴西聿不要往这边看。

他的浴室很大,干湿分离,若是不往这边看,她可以趁着他进去泡澡的时候溜出门。

然而,宴西聿压根没打算进去泡澡,只是要冲一下。

他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又极其随意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单手作业,动作也丝毫不受限。

她期间睁开了眼,从镜子的角度刚好能一览无余的看到他健硕有型的身躯。

终于在他身上只剩一条底裤的时候,她由于一直紧绷身体、屏住呼吸,没撑住松了一口气。

门“咯吱”动了一下。

她想赶忙伸手拉住门,却适得其反,手一慌乱,直接把门推得更远。

“咔哒!”卫生间的门关上。

门后面的她一下子暴露得一览无余。

宴西聿显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愣在那里也没了反应,目光盯在她身上至少十秒没动。

就那么四目相对的站着。

“对不起……”终于,她小声的打破沉默,硬着头皮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直接离开。

刚挪了两小步,身后的男人终于回了神。

“滚回来。”

嗓音里带着异常的压抑和森冷。

就在她准备充耳不闻的时候,他两步过来,手臂越过她,直接将门再一次关上。

“嘭!”一声,惊得她不敢再动。

男人正居高临下,满是讽刺的睨着她,“不是跟我说恶心的时候了?对着宴夫人嚼舌根,垃圾还想回橱窗?”

官浅妤知道他在嘲讽她。

“我没有!”她蹙起眉。

宴西聿只是冷然扯了扯薄唇,“后悔了?在我面前想做人的是你,在宴夫人面前做鬼的也是你?”

“我说了我没有做。”她也坦然的看着他,但是多余的,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可笑的睨着她,“所你在这个干什么,嗯?这是你配来的地方?”

这句话问得像一根刺,算是残忍的插进了她心里。

她配么?

答案很明显啊,是她以死相逼要离婚,她却还来前夫的父母家里,甚至待在前夫的卧室。

看着她变得几分惨白的脸,宴西聿视而不见。

继续冷漠的睨着她,“怎么了?迟御罩不住你了?短短几天又改了主意,重新爬我的床?”

官浅妤手心微微握紧。

他说话侮辱人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又总是那么能折磨人。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碰。”他低低凉凉的嗓音,越是不疾不徐,越是不着痕迹的折磨人心。

男人忽然将她扯了过去,但并没有碰到她,而是隔着衣服拽了她的手臂。

直直的盯着她,“想结婚就尽快,别到时候新婚守寡,太不吉利。”

官浅妤眉心皱了起来,他什么意思?

她想到了今天迟御并没有让她回去的意思,是真的碰到什么事了?

“你对迟御做什么了?”她仰脸盯着他。

宴西聿讽刺的看着她脸上的紧张,原本平静的心绪像是卷起了风浪。

“若不是你自贱弄脏了自己,我恐怕还真的有所顾虑,下不去这个手。”他轻哼,“你真是永远做不出正确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