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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的一切,与我有关!

男人根本听而不闻,只在她挣扎得厉害的时候睨了她一眼,“你是喜欢让我抱着你走?”

其实她想了想,不过是替迟御试药而已,他撞见了也就撞见了。

索性就坦然下来。

直到她被宴西聿拉到妇科的时候,她的神经才突然紧绷起来。

半个多月了,她猛然记起,那晚并没有吃事后药,第二天全天在家,只顾着尴尬,迟御也半个字没提!

“你放开我!”她突然再次挣扎起来。

如果检查出什么,她第一个竟然是不想让宴西聿知道!

“我没有怀孕!”她狠狠盯着他。

宴西聿却反而眯起了眼,“还没开始查,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

他连眉宇间都突然阴暗下来,“你自己查过了?”

以她现在的反应,宴西聿反而更笃定她心里有鬼!

“自己进去,还是我扔你进去?”淡漠的视线满是压迫力。

官浅妤坚决的盯着他,“我说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本来就是,就算她怀了,那也是迟御的孩子,关他什么事?

但这样想的同时,官浅妤整个人都不太好。

如果真的意外中了,她跟迟御算什么?

宴西聿这个神经病对她敌意这么大,但凡让她不好过的事,都能让他兴奋,难保不会因此找迟御的麻烦。

那她更不能做这个检查了!

“救命!”她突然冲周围喊,“我不认识他!”

宴西聿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原本的隐忍瞬间全部写在了脸上。

眼看着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他低低的咬着自己,“看来你还想更深入的认识认识我?”

宴西聿也不打算让她进妇科室了,多的是办法给她做检查。

但也就在这时,人群被拨开,传来迟御的声音,“宴先生。”

官浅妤听到迟御的声音,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这让宴西聿脸色不自觉的沉了下去。

那晚她一直喊迟御,现在更是一副恨不得立刻奔到迟御身边的样子!

扣着她的力道更紧,侧首,淡淡的看着迟御,“我跟太太之间的事也要插手,迟先生的手未免太长?”

迟御没什么表情,只看了她才几天不见就一片苍白的脸,“只要Koko不乐意,我自然管。”

Koko?

宴西聿听着这样亲昵的称呼,只淡淡冷哼一声,“这件事,你恐怕管不了。”

迟御看了宴西聿几秒,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才弯了一下嘴角,但当着她,不明说,只是道:“Koko只是在帮我试药,宴先生似乎误会了。”

官浅妤听完愣了一下,迟御都知道了?

也对,他都出现在这里了,不可能不知道。

而宴西聿听完迟御的话,先是没多大反应,下一秒才蓦地转头看向她。

那视线,就像要把她烧出一个洞,一字一字的问,“你给他试药?”

她柔唇抿着。

白郁行听闻了这边的动静,匆匆忙忙赶过来,疏散了人群,又把他们全都带去了他办公室。

倒是懂事,门一关,“现在好了,我这儿宽敞,没人偷听,你们继续!”

迟御只一句话:“我来带她回去,她现在经不起折腾。”

“你还知道她经不起折腾?”宴西聿目光冷冷的看过去,“救她是为了给你当小白鼠?”

听到这种说法,迟御神色阴了几分。

“宴西聿,不准你这么说他!”官浅妤率先开了口。

头一次见她这样义愤填膺的维护另一个男人,宴西聿低眉睨着她。

下颚紧绷,最终是一个冷笑看向了迟御,“你恐怕没弄清楚她是谁的女人。”

迟御笑了一下,“没弄清楚的是你,否则,Koko怎么会住进我的别墅?”

两个人一左一右,一个维护,一个讽刺。

宴西聿干脆只一句:“迟先生若是不想太难堪,最好出去等。”

官浅妤看着迟御带着十一转身出去,皱了皱眉。

下一秒又被宴西聿一把将身子转了过去。

然后“刷”的一把撸起她的袖子。

她这几天抽了无数次血,针孔自然不少,瞬间一目了然,让宴西聿彻底黑了脸。

“你是疯还是蠢?为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

官浅妤费力的把手抽回去,袖子放了下来。

“我都能喝下你的药水,替他试药,有什么大惊小怪。”

她那淡淡的语调,一下子宴西聿胸口憋着的那股子火没处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女人一脸寡淡轻描,偏偏总是能把他掀得波澜四起!

指节紧了又紧,想到她手臂上全是紫色针孔,又硬生生无处下手。

只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拿我跟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官浅妤笑了一下,“你跟别人有什么区别么?”

又道:“哦,也是,如今迟御对我,比你重要。”

宴西聿盯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丝阴戾,“你再说一遍。”

他的认知里,她的世界只有他宴西聿。

她倒是不说了,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宴西聿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视线,完全不是曾经看他的眼神,愠怒一触即发。

“他重要。”他嗓音沉冷,“你还打算嫁给他?”

“不行么?”

官浅妤索性道:“我一向缺不了男人,你知道的。不然又怎么会去公主阁兼职?再往前说,你更知道逼你结婚前,我刚跟别人分手,不是么?”

显出她的男人从不间断的说法,真是名不虚传。

她淡笑,清冷的眸子却是自嘲,“拜你所赐,我什么都没了,无父无母,如今只有迟御,所以什么都可以为他去做。”

什么都可以?

宴西聿后槽牙紧了又紧,“当初能逼我结婚,如今能为他连命都不要,是这样?”

他狠狠盯着她,“是不是哪天他死了,你还打算陪葬!”

她依旧清冷淡言,“当然。”

“官浅妤!”宴西聿几看着她那一副义无反顾的表情,胸腔一下子被堵住了。

因为他信她能干得出那种事。

毕竟,她那么清高的人,当初能给他跪下!那么爱他的人,彼时也能说断就断。

末了,他睨着她,“既然迟御这么重要,你去校友会勾男人?”

官浅妤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晚她出事前,是碰到了他的。

随即一笑,“说过了,我的事跟你无关。”

宴西聿脸色沉了下去,“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包括生死,何况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