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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竟然,给他跪下了!

她走得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失而复明,现在眼睛看什么都极度清晰。

路过护士台的时候看到今天的护士帽饰很好看,银雪色小流苏别针。

护士似乎也看了她一眼,原本她想打个招呼,但手机刚好响了。

“喂杨医生?”

那边是个男人,略微歉意的声音,“官小姐啊,你爸的药,院长也没法,不过他给了今晚药事局的陈局长应酬地址。”

官浅妤赶忙点头,“麻烦您给我地址,谢谢您!”

从医院去那个酒店大概一个小时。

官浅妤几乎是所有的说辞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甚至包括表情,求人得有求人的姿态。

可,这些终究是什么都没用上。

因为路途中,她就突然接到了肖绘锦的电话。

“浅浅!”肖绘锦的声音非常焦急,还伴随着过度焦急呼吸不畅,“浅浅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官浅妤坐在车里,下意识的抿了唇,才问:“出什么事了?”

肖绘锦几度咬唇,忍着心里的慌乱,道:“刚刚叔叔出状况了,医生刚刚给薛玉梅打了电话,他们说,他们说……”

“说什么。”官浅妤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冷静,可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拧得裤子布料都变形了。

只听肖绘锦呜咽着道:“叔叔可能不行了,就这两天的事,明早兴许会醒,让家属抓紧见最后一面。”

官浅妤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然后她狠狠捏着手机,压着心里所有的慌乱,“肖绘锦,肖绘锦!不许哭,你听我说。”

肖绘锦根本忍不住,她一想到叔叔如果没了,官少君还在监狱,浅浅眼睛又那样,她一个人怎么办啊?

“你告诉医生不惜一切代价拖着,我今晚一定会让他们把药批下来!”她坚定的道。

挂了电话,她整个手心里全是汗,指尖冷冰冰的。

其实,官浅妤心里是清楚的,她清楚爸爸的情况,否则医生不敢贸然做这样的通知。

她也想直接返程回医院。

可是回去也只能在手术室外干等,与其这样,不如她做一点有意义的事!

车子终于在酒店门口停下。

官浅妤付了钱便急匆匆的往里跑。

乘坐电梯到酒店餐厅二楼。

门一口,官浅妤看着电梯外面的宴西聿,皱了眉。

宴西聿视线淡漠,没在她脸上有任何停留,只侧首对着旁边的人,“今晚叨扰陈局长了。”

陈局长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往电梯里走。

官浅妤和陈局长一进一出,擦肩而过,然后,她猛然反应过来。

陈局长……

“陈局长?”她忽然喊了一声。

陈局长条件反射的回头,“你是?”

官浅妤连忙折回去两步,“你好,我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一个力道将她拽得退后,不准她动弹,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随即,对着陈局长动了动薄唇,“陈局慢走。”

官浅妤就那么看着电梯关上,脑子里千回百转。

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挣扎,“你放开我宴西聿!放开我!”

宴西聿对她的愤怒根本视若无睹,钳着她的力道有增无减。

官浅妤再怎么拼命都没有挣脱他,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是崩溃了。

求陈局长的机会没有了,过了今晚,药物再批下来也没用了的!

转眼,她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

“上一次,你赶在我之前跟杨文刚、王建密谋害了我爸!这一次,你又来早一步跟陈局长通了气?”

果然,北城除了他,谁还能让药事局拒绝批药!

官浅妤讽刺的笑,“原来你早上让我去睡觉什么都不做,是为了这个?”

为了不让她来捣乱啊!

她怎么那么蠢的照做?

她无力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我只是想让我爸多活几年,你想要命,我赔给你!我赔给乔爱行不行?”

宴西聿看着她几近崩溃的边缘,一张峻脸极度的压抑和阴沉。

以她这样的状态,去找姓陈,不过是羊入虎口。

可他多一个字的解释也懒得,只冷漠的碰了碰嘴唇,“我已然对你这么绝,你要不要给我实话?”

男人长腿迈了一步,逼近她,“你到底有没有绑架她,有没有伤害她?”

官浅妤听到他此刻关心的依旧只有乔爱,心里疼得好像一寸一寸裂开着,全是讽刺。

“就为了逼我说出这句话,你对我做到如此地步,宴西聿……”

“那是命啊!”她声音里都在颤抖。

宴西聿只低眉冷冷的睨着她,“你们家的人命才是命?别人的不是命?”

那么无情,那么刻薄,那么冷冰冰的质问。

官浅妤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第一次发觉,她一个人,在宴西聿这样绝对的权势面前,竟然那么的渺小无用!

安静了许久。

就在那个走廊,有人来往,一眼可以看到头的公众场合。

官浅妤突然朝宴西聿跪了下去。

宴西聿根本没有预料,在看到她突然一脸冰冷又绝望的跪下时,心口狠狠的一沉。

峻脸上有着瞬间的皲裂,表情极度难看,“你干什么?”

她安静的跪着,仰脸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调不出语气,只是一字一句清晰的恳求:

“既然药不让批,求你让我哥出来见爸爸见最后一面,求你!”

官浅妤极度的忍着心里的痛,朝着他便要磕头下去。

宴西聿身形震了震,他没有想到一直那么倔强高傲的她会在公众场合突然下跪!

更没有想到她竟然重重给自己磕头。

男人回过神一把扯住她磕下去的身体,“给我起来!”

她仰起脸,双眼已经通红,眼泪无法克制的涌出来,重复着,“求你让他出来见……”

哽咽到没了声音。

她记得哥哥三年多没回来过,如果连爸爸最后一面也见不到,那就是一辈子。

“你只是一句话的事,让我哥出来见一面,好不好?”

官浅妤摇头,“我错了,宴西聿,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我不该逼你娶我,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屈服,愿意低头,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