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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狗官,你还有何话要说!

红薯之事已经有了眉目,依照红薯的产量,以陈氏父子手中所余的红薯,只要在春耕时节种植下去,等到秋收,用以完成徐鹏举的收粮任务完全不是问题。

然而,这收粮可不是抢粮啊。

若是徐鹏举真的将陈氏父子等人所种植出来的红薯全部用于交给朝廷以完成自己作为勋贵弟子的任务。

那么定然是会被朝中文官抓住把柄,以之攻讦的!

虽说红薯不似谷物,但徐鹏举此番行径,却与英国公之提案——抢他娘的!

没有任何区别。

而若是按照寻常的税收对红薯进行收缴,那么就算是将陈振龙手中的薯种全部种植下去,征收上来的粮也是不住万石的。

如此,最好的办法便是徐鹏举亲自种粮,自家种出来的,无论取多少来完成呐收粮任务,别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最多愤愤眼红一番,然后骂上一句“人傻钱多”。

“如此想来,那宝岛还是得尽早拿下才是!”徐鹏举自语道。

若要自行种植,薯种倒是可以从陈氏父子手中采购,可种植所需的土地,却是徐鹏举所缺乏的。

自然,魏国公府名下也有不少土地。

但那些土地大多位于京城附近,若是要将薯种送至京城,难免要耗费不少时间,如此一来,便错过了春耕,已不是红薯种植的最佳时期了,产量难免受损。

另外一方面,京城的气候于红薯而言,并非最佳;且京城农人根本对于红薯这羊新事物毫无了解,让他们去栽培也十分不妥。

所以,最佳的地点便是那宝岛了!

虽说现在宝岛被荷兰的红毛占去,但徐鹏举手中有秘密武器,不怵与之一战。

再者说,在宝岛种植红薯也可雇佣那些可怜的岛民,为他们增添一份生计。

凭借着无烟煤所赚取的钱财,徐鹏举供养一些农户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想要打赢荷兰这“海上马车夫”,没有坚船利炮可不行!

大梁现有船只,大多只能用于内陆航运,用来打海战却还是太过勉强了。

外加上海禁的存在,能够打造海船的匠人几乎就已经绝迹了。

几经思考,徐鹏举还是打算先去拜访陈振龙,将那红薯之事敲定下来再说。

至于夺回宝岛,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既然决定了,徐鹏举便立马命人备车准备前去长乐县。

而驾车出行,也是徐鹏举所刻意为之。

目的不在其他,而在于那巡抚。

一架马车缓缓行驶在街巷上,路人见之无不退避。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那马车乃四匹白马所驾,且驾车的马夫一副威严的样子,俨然并不是什么小人物。

这马夫自然不是什么小人物,而是闽地的前任巡抚。

而这马车里面坐着的,便是魏国公之子,徐鹏举了。

徐鹏举令巡抚驾车招摇过市,自然不是为了耀武扬威,而是杀鸡儆猴。

寻常的百姓,见这拉车的马以及车架的华丽程度,便知对方是自己所惹不起的。

而官场上的人,则会注意到那拉车的人竟是前任的巡抚。

堂堂巡抚,从二品大员,竟然沦为徐鹏举马车夫!

这也让闽地官场的人对于徐鹏举的恶名有了新的认识。

“人人皆说这魏国公之子乃是京城第一纨绔,果真名不虚传呐!”

“勿要多看!一会小心被巡抚大人记住了!”

“是极是极,巡抚大人此刻定然内心恼恨,只求他别殃及我们这些围观者。若是被他记上了,恐怕就要将从那魏国公世子身上受的气撒在咱们头上了。”

对于众人暗中的议论,那巡抚虽听在耳中不是滋味,但也并未在意太多。

毕竟自己现在小命还掌握在徐鹏举手中,根本就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即便等到收粮完毕,那恶世子走了,自己最好的结果也是被贬为知县。

到时候别说找这些说风凉话的家伙秋后算账,别被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马车缓缓行驶,勋贵子弟们的话题在于那巡抚,而民众们更为关心的则是一些传闻八卦。

午时,市井中一处小酒馆。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正在饭桌上大放厥词,而附近围满了听他吹牛的百姓。

这些人或是码头做工的力夫,或是周边铁匠铺的学徒,就连酒馆的小儿也在一旁流连忘返。

那书生说道兴头上,抬起筷筒往桌子上那么一拍。

顿时,筷筒里的箸散落开来在桌子上。

然而,其他人却并未在意,而是全神贯注于书生的故事中。

“只听那魏国公世子一声怒吼,就要入了那狗巡抚!那巡抚见状,连忙下跪求饶,愿为世子献上小官数人。”

“徐世子闻言气急,招来众多宝岛百姓,诉其罪证;奈何百姓畏于巡抚威严,却是不敢将自己苦楚道尽。”

“就在这时……”那书生说到此处,却是拉长了声音,不肯讲下去了。

一旁的人也是催促道:“王先生,后面如何了,快快与我们道来呀!”

“是极是极,那狗巡抚究竟有没有得到制裁?”

王夫子咳嗽两声,道:“小生讲了一上午了,嗓子有些不适。”

一旁那力夫会意,对小二招呼道:“快去给王夫子上碗酒,再来一叠花生米,记在我的账上。”

一旁的铁匠学徒打趣道:“老洪,你这可是下了血本呐!”

那力夫回怼道:“老子只想知道那狗巡抚到底有没有被入!这酒请往夫子喝,我心甘情愿!”

小二动作很快,酒菜立马上来了。

王夫子确实渴了,牛饮一番,又磕上几粒花生米,清了清嗓子,便继续道:

“就在这时,有一女子,唤作秦氏,她站了出来!”

“那秦氏妇人诉其遭遇,字字啼血。引得围观众人两眼含泪。”

“而那巡抚闻言,也是脸色逐渐变白,额头冷汗直落,抖若糠筛,几乎跪都跪不稳了。”

“只听徐世子喝骂道:‘狗官,你还有何话要说?’被唤作狗官的巡抚大气都不敢出,害怕地趴在地上,裤腿也是一片湿漉,竟是吓尿了!”

围观者顿时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