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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金銮殿辩驳

“这、这、这那成啊!”

在上朝前,官员们都有个整理衣襟的班房,不过逐渐变成了文官们集会的另一个地方。

一个文官在上朝前急急忙忙的对着礼部尚书说道。

书社、茶馆、酒肆很多都是他们的产业,而且其中出产的本子大都是他们的手笔,由于不堪徐鹏举对使用自己姓名权索要的巨额赔偿,那些老板很快就供出了自家东主和本子作者的名称。

这种时候,英国公顾及颜面就不好想帮。

徐福的作用便提现了出来。

他早年混迹市井,手下很有一棒子兄弟,专搞这一行的,最是有经验。

徐福还怕不够,特地从天津卫找了一帮青皮过来。

这帮子追债的功夫更是绝上加绝!

别人追债是砍人,弄不好一死一伤,弄不好自己还得进去,光赔了一条命!

而天津卫这帮子青皮的手段是砍自己!

这可不是胡说,在从宋明开始法制逐渐健全到解放前,天津青皮都是有了名的无赖。

他自持在天津卫离京城不远,法制最是严明,老板官员都不敢随意摊上人命,他们就开发出一种手段叫“斗狠耍横”!

一个泼皮无赖,想追账想讹诈想勒索怎么办?他就去人家府门口、饭馆里、店铺里这么一躺!

老板或者主人见着开始是请,请不动只能打,不然他就不让客人进门,打的时候这些“狠人”是不能动一丝表情的,还得边挨打边叫打得好!

老板或者主人又不敢真把他们打死,那时候可没有城管这一类人,巡查是不管这种“狠人”的,但是如果上升到打死人,老板或者主人是要被抓的!

最后这些摊上这般无赖的老板和主人只得息事宁人,乖乖交钱,供养这位大爷,当然干这行也有规矩,首先,你不能喊疼,一喊痛就坏了规矩,别人就不认你这茬了,因为你怕了,怕了就讹不了老板的钱了!

第二出了京城和天津就不好使,听说有仁兄不满在天津卫的业务,打算去十里洋场的油水遍地的上海试试这茬,结果他刚上工第一天就被当地老大崩了!这也是活该,天津和京城讲规矩毕竟是政治中心,犯了事下狱的几率大,上海民国年间那叫个群魔乱舞,一个无赖哪知道里面水多深!

果然这帮青皮见着这个业务很是一个熟悉,没过两三天就把这帮子人训的服服帖帖。

甚至有的为了在大哥面前表现,直接跳上桌面上一躺,两肋旁面摆着两根棍子,说这随便打,爷要叫声疼就不是人!

这个在旧社会也有名称叫跳宝局,是专业闹事的泼皮的绝活!

人家连武器都给你准备好了,就怕你不打,敢跳宝局的挨打都有门绝活,挨打很是讲究!

见着这帮神仙,很快京城这帮酒肆、茶社老板都服了软,那些露了底的文官们,也没了办法,现下,天天一出门就有几个无赖堵在门前。

搞得他们都不敢正门出去了,最近都在走侧门,前些日子一个员外郎连侧门都被混混堵了,好说歹说不给姓名权使用费不让出去,他只能翻墙来上朝了!

才不到五天,这帮先动手的文官个个顶不住了!

誓要在今日朝会上联名参徐鹏举一笔!

上的朝来,一个个文官面色凝重,梁皇都还没说今日的朝会议题。

立刻下面文官个个哀嚎跪倒了一片。

‘皇上!皇上!您管管!您管管徐鹏举吧!他是要断我们生路啊!’

“是啊!微臣家酒楼已经整整五天没开张了!”

“对对对!微臣家的书社也是,客人们都不敢进来买小说了!”

梁皇听得眼皮直抽,他前几日因为退婚的事情,一直觉得对不起徐鹏举,所以压了不少参徐鹏举的折子。

今日这朝堂上到底怎么了?

莫非徐鹏举又打了谁?

还是把整个京城文官们开的酒肆茶社全打了一遍?

梁皇叹了口气,叫过魏贤来细细询问了发生了什么、

魏贤便把徐鹏举收姓名权的事情说了一遍。

梁皇皱眉不已,立刻派人将徐鹏举宣入宫中。

在朝堂上和文官们当面对质。

徐鹏举来到金銮殿上,还没走进去,就感受到一堆视线宛如利剑一般插了过来,徐鹏举倒是无惧,只是笑了笑坦然走了进去。

梁皇按着眉心问道。

“魏国公世子!听说你堵了京城所有酒肆、茶馆、书社、戏院的门,可有此事?”

“回皇上,就是小臣干的!”

徐鹏举拱手一礼,完全不惧道。

“你可知这是妨碍他人经营,是要治罪的!”

梁皇问道。

“回皇上,我没有妨碍别人经营啊,而且是按着道理做事的!”

徐鹏举装作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你!荒唐,你堵了我家门口那么些天,到底什么道理教你堵门的!”

吏部侍郎站出身来怒吼道。

“侍郎息怒,我按的道理也是简单,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要各位把欠我的钱还清,我自然让替我追债的人立刻!”

徐鹏举说的正义凌然,理所应该的样子把在场所有人都说的一惊。

“胡说!我们欠了你什么钱!”

文官们纷纷站出来,他们可不像武勋们有御赐田亩山地可以收租,更多的是用权养商然后得了钱去买地,传于子孙。

徐鹏举这般做法,算是断了人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诸位大人!你们借给别人东西是不是要收租金?那你们酒楼、茶肆、书社用了我的姓名去编小说、说书、唱戏嘲讽我,不相当于我把名字借给你们使用吗?不应该交笔使用费吗?”

徐鹏举说的理所应该。

“胡说!我们……我们是用了徐鹏举的名字,可能没错!那你怎么证明,那个叫徐鹏举的是你!我也可以叫徐鹏举啊!凭什么你说我们作品里出现的人就是你!”

文官们不服,只能狡辩道。

“哼!诸位大人,我可是好好调查过的,我派人驻守的113家茶馆、酒肆、书社、戏院里的出现的徐鹏举,都是魏国公世子、而且前些日子被退婚了的!这么巧合怕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来!你们有什么证据说那不是我?

如果你们能从历史里找一个最近和我一样被退婚的同名同姓的世子爷,我立马给诸位下跪道歉!”

徐鹏举说着这话之间,还不忘用袖子里的蒜抹了一把眼睛。

好辣!

在金銮殿上徐鹏举掉下两滴鳄鱼泪来。

上方的梁皇一看心里愧疚又起,心思倒向了徐鹏举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