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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男人都敢欺负,小心我打爆你狗头!

“不要了!”

她懂得适可而止。

剩下的肚子,还要吃香喷喷的烤肉呢。

薄闫给她添酒。

忽而想起什么,问:“溪溪,你酒量如何?”

酒量……

舔了舔唇:“还可以。”

事实上,她的酒量真的是一般般。

以前喝酒,都是点到为止。

或者是含有酒精度数不高的果酒。

即便前世,她跟周浩然结婚,婚后也很少碰酒!

唯一的一次……

混乱一夜,她怀上了孩子。

可到死的时候,才知道,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周浩然的。

想到曾经的悲惨的经历,还有那个在她腹部六个月,尚未出生的可怜孩子。沈梦溪眼中流露出,浓烈滔天的恨意,还有淡淡的心酸忧伤。

两种情绪交织,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她拿过薄闫手中的酒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

端起来一饮而尽。

鼻尖发涩,眼眶泛红。

眼看着她再次倒了一杯,又要往嘴里灌。薄闫伸手摁住她的手,不只打他忽如其来的悲伤从何而来。

尤其是她此刻的样子,令他心疼。

“你这样喝,会醉的!”

沈梦溪湿漉漉的眸看着他:“我想醉一次。”

回忆起前世的遭遇,她太过压抑。明明她做的那么完美,给予了周浩然所拥有的一切,可结果呢?

不仅换来背叛,还有他残忍。

她反握住薄闫的大掌,嗓音轻缓:“薄闫,我是不是很糟糕?”

“谁说的?”薄闫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缓声说:“在我心里,溪溪永远都是最好的。”

是他心里惦记多年的白月光!

是他的心头宝!

谁也取代不了。

千金难换来!

沈梦溪一把抱住他,哽咽:“薄闫,还是你对我最好,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罪有应得……”

她抽泣着,说的毫无章法。

薄闫以为她是在提之前拒绝他,让他难堪的事。

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都已经忘了。”

只要你来到我的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何况,他也不在乎!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薄闫的安慰下,还有烤肉香气的诱惑下,她迅速调整情绪,大口大口的吃肉。

酒足饭饱。

沈梦溪无意识的打了个嗝。

她连忙捂住了脸,看向薄闫。

刚好对上男人宠溺含笑的深眸。

“我平时……嗝……不……嗝……这样!!”

该死。

她的淑女形象。

薄闫轻笑:“吃饱了?”

“嗯。”

“带你去消消食?”

沈梦溪抿唇点点头。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微风迎面吹拂而来,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薄闫牵着她的手,缓慢的沿街而行。

路上,车辆喧嚣,而这一刻,沈梦溪的心境却是无比的宁静。

被男人牵着手,漫步而行,岁月静好。

“呦,这是谁啊,这不是薄闫吗?”

倏而,一道不太友好的声音响起。

男人身形消瘦,模样清隽,染着黄白两色的头发,左耳有颗黑色的钻钉,黑色宽松的衬衫,流里流气,来者不善。

薄闫极其淡漠的扫了对方一眼。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男人并未被他的话恐住,他的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他身边的女孩身上。

“啧,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他朝着沈梦溪吹了个口哨:“美女,要不要考虑下哥哥,我比薄闫可更加会疼人。”

薄闫陡然沉眸,挡住沈梦溪的面前,阻挡他无所顾忌的视线,冷冷的吐字:“滚!”

男人舔了下腮帮,轻呵:“我要是不呢?”

偏偏,他护着人,他越是感兴趣!

他往前一步。

两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几的个子,两个人视线隔空相对。

一个冷漠淡薄,一个戏谑挑衅。

眼看,双方一触即发!

沈梦溪忽然冲到前面,狠狠的将男人给推开。

“你谁啊,我男人都敢欺负,小心我打爆你狗头!!”

好好的气氛,被这王八羔子,给破坏了。

真是气煞她!

男人不察,被她推的脚下趔趄。

看着挡在薄闫面前,像炸毛的野猫一样的女人,眸半眯,似笑非笑:“薄闫,还真是你,跟小时候一样,只会让女人护着!”

这话不仅挑衅十足,还隐含浓浓的讽刺。

薄闫一把攥住男人的领口:“陆深,管不住嘴,我不介意再废一次!”

陆深脸色瞬间冷下来:“薄闫,你不过是我家的一条狗。”

一拳狠狠砸在他的颧骨上,陆深被这强势的力道砸倒在地,没有瑕疵的脸,瞬间红肿一块。

“陆少,您没事吧?”

跟在陆深的人,立刻上前送上关心。

陆深挥开手,隐含暴戾:“都给老子滚!”

他看着薄闫拉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眼底阴鸷肆虐。

明明他才是陆家的大少爷,可惜老头子偏偏对薄闫这条狗,照顾有加,甚至将陆氏的产业,转到薄闫的名下。

这让他如何不恨!

迟早有一天,他要薄闫痛不欲生。

……

沈梦溪跌跌撞撞的跟在薄闫的身后。

明显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薄……啊!”

脚下一崴,脚裸钻心的痛传来,让她忍不住疼的惊呼出声。

薄闫脚步一顿,扭头看到一张疼的皱到一起的小脸,眉头皱起,瞬间清醒。

“怎么了?”

沈梦溪委屈巴巴:“脚崴了,好痛!”

薄闫立刻蹲下查看,见脚裸泛红,瞬间自责不已。

都怪他!

没克制住情绪。

忽略了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

轻轻捏了捏:“还能走吗?”

沈梦溪眉头紧紧皱着,轻轻动了下,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哽咽出声来。

“好疼,恐怕是不能走了!”

是真的疼。

而且她这特殊体质,大小,就对痛觉异于常人的敏感。

小时候感冒打针,她都害怕到哭鼻子,绝食。

沈宏伟经常说他哪是养了个女儿啊,简直就是养了个宝贝疙瘩,娇气包。

“啊……”

一阵天旋地转,沈梦溪落入结实的怀抱中,她下意识的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薄闫稳稳当当的抱着她,锁眉,语气凝重:“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