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妖僧异闻录 > 第二百七十章 悲哀

第二百七十章 悲哀

我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继续说了下去。

“你后来找过你的母亲,但是你母亲如何说的?不要找她,她觉得你们一家人都是恶心的,你说你有钱了,而且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你母亲说就是你可以把整个世界买下来,她也不会认你。对吧?”

“你……”

他面容开始扭曲,我见此继续说。

“你想没想过,你母亲为何会如此的恨?”

宋若青垂下眼眸,其实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母亲是被拐卖来的,他父亲隐瞒了自己无法人道的事,因为他母亲不能生孩子,他爷爷,奶奶认为这钱白花了,对他极尽所能的虐待。

后来为了宋家可以有孩子,直接让他爷爷代行其道。

他的父亲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爷爷不是他的爷爷。

这些事当时整个村子沸沸扬扬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他的母亲也确实是有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带着她离开了这个魔窟。

两个人领了证,现今虽说依旧是清苦,但是至少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其实这里谁也不知道的是,因为宋家人的折磨,她根本不能同房了。

但是那个男人也没有胡作非为过一次。

他甚至为了让自己可以减去那些不还有的想法,潜心修佛。

除了希望自己可以不胡作非为,他也希望自己的心爱之人,往后的日子会幸福。

这些事谁能知道呢?

相比较宋若青,这苗兴安的母亲才是真正的恶人。

他自小被母亲虐待,他十岁的那一年,母亲和父亲离婚,转身做了别人的第三者。

苗兴安的父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了,结果呢?

事情到了最后就是落得了这种地步。

“苗兴安,你想过你那满头白发的父亲了吗?”

“我……”

“你妻子因为你的疑心病,被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但是她依旧是全心全意的对你好。为何?因为她心疼你,结果呢?她的心疼换来了你今日这下场?”

宋若青现今是一种暴躁不安,而苗兴安是一种愧疚不安。

我看着他们说:“说说你们的因果吧,苗兴安,人命必然要偿还,所以你死是一定的,你儿子……”

到了此处我有一些迟疑,但还是说了下去。

“他偿了你制造的果,他被一个相同做法的人带走了,在警方救出来的时候没了一条腿。你父亲被你活活的气出来了心脏病,而这一件事他直接活活的心疼死了。”

“不,我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不……”

“你修的是道家,那承负你是知道的,蝴蝶效应你亲手做的,你凭什么说没有关系?”

我突然声音冷酷的问着。

拿出来了这李小毛的照片我扔在了桌子上问:“他和你们有仇恨吗?你们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时候,想没想过他家人是什么心情?”

“我……”

我松口气继续说:“而你的妻子,她本身就是苦命人,所以这一次的因果她不会沾染,她往后余生是青灯古佛,不问世间。”

说完了盯着宋若青,我抚摸着异闻录说:“你没有家眷,是不是以为一切就会结束了?”

他盯着我,不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宋若青,死于七十三岁,你会一直在这狱中,无论是哪一个人进来,都会极尽所能的折磨你,你不会死,你会生不如死。”

三十多万人,我真的无法做到冷静,所以我语气阴鸷到了极致。

“对了,贫僧还想说,你本身就是一个可怜人,虽说有一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贫僧不赞成。因为可怜人就是可怜人。对你贫僧也是这种言辞,但是也不可否认,你是一个罪恶家庭的果子,所以除了可怜人,你还是一个恶人。”

我收了异闻录起身,看着他们我淡漠的说:“希望你们会真心忏悔,忘了告诉你们,十八泥犁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没有多好,我走出来,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

房书安出来一下子扶住我问:“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一些疲惫。”

我坐下以后看着房书安:“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了,把一切的后患都清理了就行了。”

房书安点头,小刘犹豫的问了一句:“大师傅,其实我想知道,这样对这个苗兴安的家人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他的因,他的果,他的孩子是血脉至亲,这是必然要承担的。如果觉得这个是官样文章,还可以这么说。”

我喝了一口水以后说:“他是修行之人,而非普通人,况且他是修的道,那承负必然要知道,报应也是了解的。结果呢?他满不在乎,依旧是四处作恶,坑害了这么多人,那他的孩子还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对受害者来说,公平了吗?”

小刘听着若有所思,房书安叹口气说:“这么说吧,咱们从政,从军,都是要政审的。有些人呢,是父母不负责人,所以孩子不能够在从政,从军了。可是他们不知道吗?知道啊,但是你说他们什么都知道还没有一个自我约束,凭什么我们要为了他去负责人呢?”

“啊,我懂了。”

果然,换了他的领域,他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道理相同,做事要想一想后人,那么这因果是不是就不会让孩子去承担了?”

“是。”

小刘感慨的点头,其他的警员也点头了。

我见此笑了笑:“其实这个真的是轻的。”

拿出来异闻录,我用佛法之力把异闻录内容幻化出来递给了房书安。

他一边拍照一边看,到了最后他咬牙问:“我能打他们两个吗?”

“别,不值得。”

我摇头说着,他听了气的咬牙:“一家人陪葬都不解气。”

“是啊,这就是因果的重要性,有一些东西就是要家人偿还了才能够对得起受害者,要不然怎么有那么一句话呢,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他们所有人都点头赞成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