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妖僧异闻录 > 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相信罪恶吗?

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相信罪恶吗?

我拨开众人就这么走了进去,刚进去就听几个人窃窃私语的说:“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想自杀呢?”

“啧啧,我说啊,可能是被人拿下来了一血,人家不要她了。”

“现在的小姑娘确实是随便。”

我听着他们的话没有言语,走到了距离这个姑娘的不远地方也坐上了这个桥梁。

所有人这一下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都是啊了一声,然后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姑娘问转过头看着我。

她看着我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她绝望的气息。

灰色的眸子,无光的眼神,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

一身粉色的衣服,丸子头就是这么扎着。

她盯着我很久才说:“你们和尚也有自杀的啊。”

这一句话让众人都开心了。

特别是那些想要救人的,刚刚众人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也不说话。

现今,这一下让他们知道一切还有希望。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你是等月亮升起还是等朝阳升起?”

“有什么区别吗?”

“月亮升起的瞬间死不够壮烈,所以这一刻我想要等待朝阳。”

她出神的问:“你是为了什么?”

“你呢?为了什么?”

反问句让她苦笑一声后没有说话。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你说说,我听一听,看看自己死的原因值得不。”

“也好,救了你我死了想来也不会进入十八层地狱吧。”

一句有气无力的言辞以后她看着桥下幽幽的问:“你相信罪恶是可以持续的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我今年十八岁,两天前刚刚过完生日,挺好可笑的,别人过生日是生日蛋糕,是父母的祝福,是爷爷奶奶的温柔。我呢?我是被男人包围着蹂//躏。”

我听了这话已经明白了她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就是她真的死了,她也要留下三分的名誉。

我回头看着众人说:“所有人都后退。”

狐若儿一直听着,她突然见我喊了这么一嗓子,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她让手下赶紧把人给隔离开来,让她有一个私人空间。

而这个姑娘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所以愣了愣:“这个时候了,他们听了也没有什么了,反正都要死了。”

“傻丫头,就是死,咱们也要干干净净的死,那些被迫的糟心事……不应该让这些想要诬陷的人听到。”

她突然哭了,泪水就这么滴落着。

“原来,原来还有人会为我着想啊。”

她哭了很久才认真的说了起来。

“我家是在山里的,其实也不能说说是真正的山区,就是比吸引地方偏僻。而我的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我的爸爸,他和我的爷爷他们都是很坏很坏的人,因为他们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真的恨他们,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欺负我?”

“我没有得罪任何人,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就是一个孩子,那个村子的人,都是那样的。”

她说着浑身发抖,我见此微微蹙眉,心说她现在过于激动了。

“施主,冷静下来。”

我低声说了一句,她却没有听到一般,激动的情绪让她逐渐松开了手。

这一刻我也顾不得别的,干脆就是伸手抓住了她,然后往后一倒,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是把她给救下来了。

但是她没有因为活下来而冷静,反而是更加的暴躁不安。

我见此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按着她的胳膊然后低声吟诵经文。

“昔如来于耆阇崛山中,与大阿罗汉阿若憍陈如、摩诃迦葉无量等众,演说大乘真经,名《无量义》。是时,天雨宝华,布濩充满,慧光现瑞,洞烛幽显,普佛世界六种震动。一切人天得未曾有,咸皆欢喜赞叹。以为是经,乃诸佛如来秘密之藏,神妙叵测,广大难名,所以拔滞溺之沉流,拯昏迷之失性,功德弘远,莫可涯涘……”

随着我的经文声,她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对,对不起。”

她低声说着,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你现在好好的睡一觉,这件事贫僧来处理。”

“你?”

“你刚刚问贫僧,相不相信罪恶持续,贫僧没有回答你,现今贫僧可以告诉你,贫僧相信罪恶持续,但是贫僧也相信善恶有报。”

她听了就这么出神,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溯求其源,肇彼竺乾流于震旦,爰自西晋沙门竺法护者初加翻译,名曰《正法华》。暨东晋龟兹三藏法师鸠摩罗什重翻,名曰《妙法莲华》。至隋天竺沙门阇那、笈多所翻者,亦名《妙法》。虽三经文理重沓互陈,而惟三藏法师独得其旨。第历世既远,不无讹谬,匪资刊正,渐致多疑,用是特加旧校,仍命镂梓,以广其传。 ”

为了让她足够的冷静,我再一次吟诵了一段经文。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精神过度紧张的缘故,她就这么慢慢的睡着了。

我见此松口气,心说这算是救下来了。

狐若儿他们过来赶紧把人给送到了医院。

而我没有就此结束,刚刚几句话我已经有些猜测了。

我拿出来了异闻录就是这么看着。

随着异闻录上的记录出现,一个我们都愤恨的案子出现了。

这个姑娘叫任燕子,很普通的名字。

而她最开始是一个留守儿童。

父母出去打工,但是她十二岁的那一年,她父亲的腿断了。

因为不能够继续打工了,所以她就留了下来。

她的母亲照顾了两天,但是家中不能没有生活费,所以只能再一次出去打工了。

可是她的母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因为这一次留下来而遭受到了一个不可能的折磨与凌//辱。

这是她十二岁的夏天时发生的事,那天她一如既往的去河里捡田螺。

她们村的村长正在看水田情况,而那一刻恰好就是看到了因为炎热而湿透了裙子的任燕子。

就是这一眼,这个男人罪恶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