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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揭开面纱

听了我的这话,他懵了。

特安处理九部,这个地方太过于神秘,一般来说能够在里面打杂的人,出去了都是比一般的官家大。

而我这个特邀人员四个字的概念是什么他比我还要清楚。

不受规制,但是吃俸禄,受照顾。

而这种地位的人,这其中的能力是不言而喻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说过了,檀行。”

我冷声说着,转过头看着回棋:“这几个人全部带回去吧,剩下的事,我和雨先生说。”

“好,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回棋听到我的吩咐他就没有了任何的犹豫。

他们前脚走了,我后面就给雨云深打了电话。

我也没有多说,直接让他去局里听审问。

赶到了局里,雨云深看着我问:“怎么把他给整来了?”

“他的因果已经到了。”

“真的?”

“你说呢?雨先生?”

我反问了一句以后就是去了这个审讯室。

刚进去,王仁平就是嚣张跋扈你问:“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为什么是你进来?”

“没有什么,贫僧有一些事想要个你说说。”

拿出来了异闻录,慢慢的翻看着,随着我摸索,就见其中的文字犹如活过来一般,自己飘了出来。

转了一圈以后又回到了异闻录之中。

“王仁平年六十岁,任职甚高,可因为手中能力,所见人破多。其中就囊括了一些灰色地带的人和游走在黑暗的人。”

他听着没有说话,就是这么盯着我。

“外室无数,若是用姨太太去称呼,现在你应该是有十三姨了吧?”

“你可别胡说。”

他说着就是一顿,随后继续说:“算了,我想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好,贫僧继续说。”

摩挲文字,继续说了下去。

“你手上人命无数,多数都是妨碍了你的旅途,权利,金钱,还有那一个又一个的红粉骷髅。让你越来越沉迷自我。你的儿媳妇,你如此让你妻子去算计,到底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作用了,还是你暗中迷幻扒灰被她发现以后,想要与你鱼死网破而逼不得已?”

我说着顿了顿,他听着神色有些发冷。

“可这些也不足够你杀了她,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你痛下杀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其实……是你?”

我心绪平静,没有动怒,没有波动,可我的眼神冰冷刺骨。

“你,你胡说。”

他急了,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清楚,也好像是说中了一切,让他惶恐不安。

“杀人,你是去了她的家中,说着看孩子这种话,然后趁其不备,将其推倒,你再一次放纵了以后,用枕头活活的捂死她。然后又把孩子抢走了,我没有说错吧?”

“不是真的,我要告你污蔑。”

他狠狠地说着,我听了莞尔。

“好,贫僧等着。”

继续看下去,这上面记录了他一切的罪恶。

“草菅人命,400人直接死在你的手上,还有一些人是你借刀杀人,还有一些是你雇佣别人去做的。好狠啊。”

他听着有些愕然,我看着内容继续说着。

“还有,你祸害的姑娘,一共是176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异闻录啊,这可是一个好东西。”

我冷然的说着,他咬牙切齿,没有在说话。

“你手上一共是八套房子,九套商铺,四辆汽车,家产还有……”

我数了数数字:“一亿三千万。”

“什么?”

说了这个数字以后,我的耳机里,传来了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叹。

“你……”

他想要起来,但是这个座椅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

“别这样,我说的这个资产,是你的金额,并非是你手上的那些可以兑换你东西,价值两三个亿的股票,股份,还有什么金条,珠宝。这些东西我可是没有算进去啊。”

见他一动不动的发呆,我就继续说:“对了,我还要说说你的特殊癖好,没想到啊,你竟然可以1-0来回反转啊。”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他癫狂的说着,我听着摇头:“贫僧在如何,你也见不到了。常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无论是家庭的伦理道德,还是做人你都不配。”

我起身离开了,这里剩下的就是雨云深他们处理就好。

其实这件事很快,那些人的事我没有过多的参与,毕竟这件事的主谋是这个王仁平。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雨云深略有几分感慨的说着。

“他家祖上萌荫让他作恶了四十年。这是他儿媳妇这个结证最后死了。所以他这个因果也终于显露了。”

“若是没有这个结证他还要纵横多久呢?”

雨云深有几分感慨的说着,我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对你,你刚刚说他抢走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呢?”

“死了。”

“死了?”

“那是一个姑娘,很可爱,他……”

我眯了眯眼,没有说下去。

“他怎么了?”

雨云深却没有懂,所以追问了一句。

“你是男人,和至于多此一问?”

你淡漠的说着,他听了浑身发冷。

“这……这不可能啊,那个孩子才多大啊。”

“她必须死。”

“为什么?”

“因为这个孩子看到了他所有的事情,应该说是当天他做的一切事。”

“一个孩子啊,那个还是他的孙女啊,他怎么舍得下手啊。”

雨云深懵了,他真的是觉得自己活久见了。

“他家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依旧是可以这么嚣张,所以你还觉得他们重视这血脉吗?”

雨云深气的拧眉,他深吸一口气:“真是畜牲。”

“多说一句,孩子是疼死的。”

我没有多说完就走了。

路上我想着异闻录之中写的那一段话。

他自己开车,看着虽说是小小但是和母亲一样好看的姑娘,王仁平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找到了一个桥底下,做了最恶毒的那件事。

本身提提想要杀了她抛尸的地方,最后成了她哀嚎之处。

那一刻,她凄厉的哭着,用还在含糊的嘴叫着不清晰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