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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家暴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还有一些是白菜,土豆等等家庭必须要吃的东西。

这些东西之外,最显眼的是一代面包片。

男人,身高一米八七左右,人长的其实还不错,可眼中的凶光是那样的显眼。

而他穿的几乎都是名牌,什么耐克啊,什么轻奢。

反正是瞧着这个男人是精致,得体的一个主。

他手上的手机是一个折叠的,最少也是万八千的。

可是女人的手机……

我看着也就是六七百。

不过是寥寥数眼,这两个人的情况我就看了一个八九。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打我的女人,管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要不然你小心一点。”

“你能如何?”

我坦然的询问,刚刚他还要动手,我钳住他的手腕,清冷的一笑。

“什么时候,家妻成了动物?什么时候,旁观者可以用最恶心的言论去揣测一个受害者了?贫僧是隔绝世间太久了吗?天道轮回四个字,也没有人相信了?”

我轻轻的捏了一下,他这人,看似豪横,可我这轻轻的用力,他就痛的哭了起来。

蹲下身,我扶起女人轻轻的给她别过散落的长发后说:“施主,这世间,选择错误重来不是你的错误,当初为了爱一腔奋勇,那是你的选择,错了不过是年少轻狂,未曾看清人心。”

蹲下身,把东西捡起后递给她:“但是,错了就要认。这种时候,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愣愣的看着我,刚刚这个缓解已经是有一些力气的她,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世界上没有多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是欠了债需要偿还,你也偿还完了,为何还不离开?”

她嗫嚅了一下:“他说……”

“报复你的亲人,报复你的父母。如果你走了,他会杀了你。你父母会被戳脊梁骨,你的父母会问你为何要离婚?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凭什么你不能挺下去?你太让他们丢脸了。”

她点头,深深的垂下头,想要哭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哭的没有了眼泪,她已经没有了眼泪。

“有些时候,你只需要奔跑,能够留下来的人,会义无反顾的随着你,不能够留下来的,你说再多也会离开,包容的本身不是让你去送命。懂了吗?”

她猛然抬头,盯着我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谢谢大师傅。”

“我们离婚吧,明天民政局见。”

她扔下了那些东西,看着所有围观的人:“我今年26岁,家庭煮妇。我嫁给他,彩礼三万,三金没有。房子我家出的,车去家的,一辆二手的suv,如果这样,我还是一个拜金的女人,那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不拜金。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最后他出轨,玩暧昧,被我发现了以后,日日都在殴打,犹如刚刚大师傅说的,我不敢离婚,我在乎的太多了,所以你们还要说我错了吗?”

围观之人全部沉默了,那种尴尬,萦绕在了所有人心头。

男人想要继续动手,可我的存在,让他不敢乱动。

“去找一个可靠的人,这两天别回家了,这种人什么都能做出来。”

一个围观的女人开口说着,有了这个引头的,所有人也开始七嘴八舌。

最后,说的是明天去民政局,由众人保驾护航直接去了民政局。

此事是完美的解决了,我笑了笑心说这才是完美的结局啊,

回到铺子了,我刚坐下那个侏儒症患者出现了。

他看着我:“没想到大师傅对于活人还有这么一手。”

“刚刚一直跟着我的是你啊。”

我淡然的说着,他坐下以后看着我:“其实我是想要给我的妈妈讨个公道。”

“你母亲?”

“对,就是我妈妈,我天生的侏儒症患者,我爸嫌弃我,觉得我给他丢人了,甚至于说不知道他在在什么地方听得了这么一个说法,侏儒症是遗传的,所以他就狠狠地殴打我妈妈,说她外面有人了,但是……并不是,医生说了是因为基因问题,甚至于我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但是他依旧不相信。”

他低下头,那是悲伤,也是无助。

“我是自杀死的,我妈妈是在我死后的第二个月自杀死的。其实我想的很简单。只要我死了,我妈妈就不会死了,可是我到了下面才知道,有我之前,我妈妈就一直被打。但是她无处可去。”

“娘家不管她?”

“怎么可能管啊,他们重男轻女,别怀疑,他们没有别的孩子,但是依旧重男轻女。所以他们在我妈妈结婚以后,很少让她回去,她提出过离婚,但是家中说了,如果她离婚就是我爸不打死她,他们也会打死她。”

这种父母……我微微摇头。

“她没有上班,其实最开始上班了,但是我的病让家中没有人愿意管我,她只能是辞退工作管我。就这样她开始伸手要钱,有的时候还要出去打零工,就这么养我。但是她不应该这么活着啊。”

他情绪突然暴躁了起来。

“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大把的时间,为什么要这么活下去?我不明白,他凭什么要打这个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的女人?他怎么下得去手?我妈妈死了,他却依旧活的潇洒,现在结婚了,很幸福。”

最后这句话轻微,没有多少情绪。

“你这怨气也不小,但是你为何没有自己去报仇呢?”

“我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有鬼,他请了神像,我进不去。”

他三角眼里,是有着无尽的嘲讽的。

“原来如此。”

“你知道他是怎么打我妈妈的吗?”

“怎么打?”

他看了看我的装扮,平静的问:“你知道裤腰带吗?”

“知道。”

“他用裤腰带的卡子,狠狠地打我妈妈,而那是最轻的,砸东西,用棍子,用刀,用开水,那种钢筋,就是比较粗的那种,他会拿起来就往我妈妈的身上打,一点也不留情。”

他咬牙,眼中含着眼泪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