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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孟宁宁

孟宁宁,十三岁,家中独女,两岁时母亲病逝,徒留父亲一人带着她。

怕她被后妈欺负,一直是一个人努力。

她也争气听话,上学时门门第一,算是让父亲面容上有了无尽的光彩。

想当初多少人告诉她父亲,把孩子送人吧,这样他也可以活的好点。

可他不愿意,那是他爱妻给他留下唯一的挂念,那是他的骨血至亲。

所以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算是活的很是辛苦。

孩子虽说上学了可是也没有和什么不良少年有瓜葛。

一心一意的学习这,十三岁正是初一的时候。

随着她的年纪大了,人模样也开始显露了。

一个青春的少女,让一些人见了总是蠢蠢欲动。

学校到孩子家中的这条路上,就有三四个不良少年。

他们谈不上是无恶不作,可也至少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这些人盯上了这个孩子,他们开始纠缠着她,想让她做其中一个女朋友,或者是陪着他们玩几天。

这姑娘品学兼优,性格刚毅,自然是不同意。

后来她就想办法躲着来,可终究是熬不过这些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的人。

她不厌其烦,回家的这条路上她没有同学,只有自己一个人。

本来她不想让父亲知道,然后担心,可她每日闷闷不乐的,父亲最后还是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她父亲觉得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要接送上下学了。

毕竟继续下去这些孩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就这样他和领导商量了一下,他把午休时间变成了这个时候休息,领导也体谅他的不容易,就同意了。

那些不良少年见有大人跟随,也只是不了了之。

可他们看着出落的越发动人的孟宁宁终究是不甘心。

他们最后决定,既然说好的不行那咱们就来硬的。

这些人商议好了一切细节,就开始动手了。

可是,这事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这个老大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他踹倒了孟宁宁父亲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后,上去就是下了死手。

连着捅了十几刀,刀刀致命。

她傻了,愣愣的看着父亲倒在了血珀之中。

那些混混见此也傻了,可这个老大很冷静。

按照原计划把人给拽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废弃房屋之中。

他们丧失了人性,把她给欺负了。

那些人走了以后,她跑到大路上,求人报了警,可她父亲早已经死了。

警方抓到了人,可说的一句话,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们未成年,不可能判处死刑。”

“那我要怎么办?”

“最好是协商吧。”

“人命,协商?”

她有些激动的问着,可警车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协商也行,到时候他们判个十年,你也就成年了。”

孟宁宁不傻,她当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她冷静下来点头:“我接受调解。”

那些人关了半年,出来了继续为非作歹。

而孟宁宁也直接退学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遭遇。

除了那些同学,她的班主任外,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那些人站在了没有教养的顶点上,诉说着受害者有罪论的言辞。

她听到了可是她没有任何的波澜,因为她的心早已经随着她父亲的死而死了。

可真正让她恶心的是,那些混混的家长竟然加入其中,对她实行了二次的欺负。

因为她已经想好了报仇,这一次她没有反抗,甚至于是顺从。

这一次结束以后她好似忘了一切,和这些人鬼混在一起,甚至还做了那个老大的女朋友。

这一刻,知情人都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她的朋友隐隐约约知道她要报仇,可她什么也没有说,所以除了默默的和对她言论侮辱的进行着争辩外没有任何的劝阻。

她感谢这些朋友的支持,可她怕连累这些朋友,依旧是选择了隐瞒。

终于,她两个月后,找到了机会,那天她和这些人做了风花雪月的事以后,看着因为酒精而昏昏欲睡的混混下了手。

一刀一个,快准狠,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这两个月看了所有关于法医的书,目的就是为了下手时可以容易一些,

终于,她大仇得报了,其实她想把那些个家长也杀了,可是这个很难,他们的习性很难摸清,不如说另作打算。

所以她自首了,等着自己被抓。

进了少管所后,她遇到了一个家中会一些玄学的孩子。

说了她这种蕴含着无尽怨念的人,自杀以后是可以成为厉鬼的。

她听了相信了,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她决定自杀。

自杀以后,她真的成了厉鬼,来到了这些人的家中,她显出身影,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死了,随后又显现出了最恐怖的一面。

那些人胆子其实都不大,做坏事欺负的也不过是一个老实人而已。

如今看到了孩子的这一幕,他们完全是吓破胆了。

他们开始求饶,开始逃避,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他们死了。

可大仇以报的孟宁宁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去干嘛了。

无路可走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家,那里已经空荡荡了。

虽说还有父亲的痕迹,可痕迹少的可怕。

她这一刻才明白,父亲真的离开了自己。

从未怨恨过命运的她,此时怨恨父亲,不知命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浑浑噩噩的躲在了里面,没有去害人,直到我们到来了她才有机会投胎。

我看到这里一声叹息,看着雨云深我歪着头说:“她死的其实很惨。”

“是啊,因为命运而死。”

他刚刚也在一直看着,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

“其实,他在少管所也只是关三年。”

雨云深突然说着,我叹口气:“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那些东西都是她的痛苦。”

我说着看了眼她朋友的结果,她朋友知道她死了以后,这一生都没有办法愈合这个伤痕,而她们的家长,也默默的不曾提过孟宁宁这件事。

他们或许都是心疼这个孩子,也或许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