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解密杀人游戏 > 男根猎手_第86章 同妻

男根猎手_第86章 同妻

根据秦朗分析,四个受害人遇袭,配偶的嫌疑最大。

路野提出致疑:“他们各自的配偶都有不在场证据,不能仅凭无性婚姻就能断定她们有嫌疑。”

他说:“难道这四个受害人都是无性婚姻?”

秦朗淡声说:“如果你们排查时,讯问过这个问题,那现在就会有结论。”

路野脸色涨的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朱博然忙出来打圆场,说:“我们马上再排查一下,不过这种问题最好还是女孩子问比较好一点。”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孩子,闻伊表示这个任务完全可以交给她。

朱博然说:“配偶都有不在场证据,难道真是买凶杀人?”

路野说:“照这么分析,四个配偶都找了同一个凶手,世上恐怕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闻伊看着秦朗,说:“你白天的时候提到过,如果割走受害人的男性象征,不是针对他们个人的行为,那就是在针对这个群体,因为他们在感情或是婚姻中犯下大罪,凶手才会想要惩罚他们。”

她说:“凶手是个狂欢型杀手,也许并不是买凶杀人,而是凶手认识这些女性,深知她们正在经历无性婚姻,所以想要替她们报复这些制造悲剧的男人。”

路野问:“夫妻生活是非常私密的东西,对家人、朋友都不可能随便提起,四个受害人彼此毫无交集,他们的家属也都不认识对方,凶手为什么能同时知道这些秘密?又是为什么想要当这个清道夫?”

闻伊皱起眉头,说:“这正是让我最奇怪的地方。”

她说:“凶手针对的是这个群体,但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4个受害人属于什么群体,他们为什么跟配偶没有夫妻生活,但还要给配偶营造出婚姻幸福的假相。”

秦朗不可置否,只是转头去看贺文峤。

“散会后,闻伊再去跟四个受害人配偶接触下,假设她们都是知情人,肯定不会说实话,会拼命让警方觉得他们家庭幸福,以排除自己的嫌疑,最好直接询问受害人的亲属,从侧面查证她们的性生活和婚姻家庭的真实状态。”

“王辉和刘凡负责排查襄州市的所有医院,看看有没有这几个受害人及其配偶看男科、妇科或是心理疾病的诊疗记录。”

贺文峤严肃的说:“男性能接受无性婚姻只有三种情况,一是因为身体原因,心有余而力不足,二是因为心理原因,排斥或是不能接受性行为,第三就是他们对女性产生不了性欲。”

秦朗慢悠悠的回收目光,嘴角若无有若无带出丝笑,他似乎很满意贺文峤的反应。

闻伊奇怪的问:“什么叫对女性产生不了性欲?”

贺文峤说:“他们是同志。”

同志就是同性恋群体。

这个世界上有异性恋,就会同性恋,甚至是双性恋。

性取向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各种性取向并无优劣之分,关于性取向产生过多种理论,当今绝大多数科学家、心理学家、医学家均认为性取向是由先天决定,后天环境影响只占很小的比例。

同性恋在国内属于比较小众和弱势的群体,通常会跟性变态、心理障碍、精神病挂勾,大多数人谈到同志就色变,认为同性恋就等同于艾滋病,应该敬而远之,更多的人坚持认为同性恋是反自然、反人伦道德、反社会的,应该得而诛之。

多年来,同性恋群体饱受过太多的非议、嘲讽、不解和仇恨。

现实社会中,绝大多数的同性恋都不会公开承认自己的同志身份,他们为了掩藏性向,会想尽办法遮掩,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结婚生子,幸福美满的婚姻家庭生活就是他们为自己织就的保护色。

于是,在这些男同性恋的周围,慢慢出现了一个更加弱势隐秘的群体。

她们就是同妻。

男同性恋者进入异性婚姻,同样也有多重原因,掩饰性向、让自己更符合普世价值观只是其中之一,更主要的原因是由于传宗接代、男大当婚等传统习俗的压力,在这个家本位的社会里,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习惯将家庭利益置于个人幸福之前。

很多男同性恋的家属认为,喜欢男人只是一时的兴趣,或者是心理和精神有毛病,只要结婚生子,有了女性陪伴,这种不能细说的毛病就能无药而愈。

前几年,国内甚至流行过一阵治疗同性恋的电击手法。

号称可以治疗同性恋疾病的骗子医生,会事先准备同性发生关系的图片和视频,在患者正常出现生理反应时,利用电击给他们的身体制造剧烈的疼痛,让这种生理反应和疼痛建立紧密的关系,以抑制患者对同性产生性欲。

同性恋群体中有一部分是双性恋,对男性和女性都能产生性欲,这类人群进入异性婚姻后,通常不会被配偶发现。

而有一部分的同性恋在跟异性发生关系时,会伴随着性功能障碍,或是生理性的排斥,他们不能正常的跟异性发生性关系,这类群体的配偶基本就会承受无性婚姻。

很多同妻在进入婚姻家庭后,会逐步产生很多疑问。

为什么丈夫婚前和婚后会判若两人。

为什么丈夫只在她们的排卵期跟她们进行夫妻生活。

为什么生下孩子后,夫妻生活就会彻底消失。

为什么在无性婚姻中,她们饱受折磨和煎熬,但丈夫们却毫无影响。

她们生活在边缘,得不到性生活上的满足,还要承担大部分的家庭重担,生育子女、承担教育的重任,有些甚至还要替丈夫照顾父母,在生活的繁杂事务中来回奔波、挣扎,她们大部分会为了孩子忍辱负重,含泪承受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

有些丈夫更加高明和残忍,他们会为配偶织就一张弥天大网,让这些懵懂的已婚女性无法察觉他们的真实身份,甚至自以为生活幸福、丈夫体贴入微,日常中永远都会带给她们惊喜,她们被这些外部条件所迷惑,而忽视婚姻中最基本的需求。

秦朗说:“大部分同性恋群体进入异性婚姻时,都会有几个明显的特点。”

第一,他们会说服恋爱对象闪婚,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的过程非常短暂,美名曰是一见钟情。

第二,他们婚前基本不会跟恋人发生关系,尤其是对异生会产生排斥的同性恋,他们统一的说辞是尊重恋人,想将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婚后。

第三,他们进入婚姻后,会立刻要求配偶怀孕生子,大部分同性恋甚至会计算好配偶的排卵期进行夫妻生活。

第四,一旦配偶怀孕后,夫妻生活就会立刻消失。

第五,为了长久的控制配偶维持家庭,他们多会说服配偶成为家庭主妇,切断配偶与社会的联系,干涉她们的财务自由,让她们对脱离家庭感到恐惧和迷茫。

国内的社会环境和舆论对女性要求严苛,女性在婚姻中大多处于附属、从属地位,涉及到离婚,女性会考虑因离婚所招致的社会歧视、社会对单身妈妈家庭儿童的偏见,考虑破裂家庭对子女的影响。

有些同妻的父母多大都不会支持女儿离婚,因为老人的思想更加传统和世俗。

闻伊听的瞠目结舌。

她说:“这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报复。”

准确的说,应该是来自同妻们的致命反击。

朱博然说:“这是同妻和男同性恋的战争,凶手身为男性,为什么要替这些女性复仇?”

“谁说凶手就一定是男性?”

秦朗:“身高1米74至1米78,穿40码的鞋,符合这两个结论的人,不一定就是男性。”

“我现在大概可以给这个凶手做一个简单的心理画像。”

“凶手为女性,年纪在40-50岁之间,离异或是丧偶,有至少两个女子,均已成年,她是同妻,丈夫是同志,她与丈夫的关系恶劣,知晓丈夫的真实身份,甚至目睹过丈夫与同性发生亲密关系,双方时常爆发激烈的矛盾,多次尝试过离婚,但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实现。”

“身为同妻,她长期承受无性婚姻,遭受丈夫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虐待,性生活属于极度隐秘的个人隐私,让她无法向外界寻求帮助,长时间得不到正确纾解的创伤会让她的精神和心理发生逆转,改变她的性格,让她极度不信任人,逐步产生较强的攻击性,只有面对同等遭遇的人群时,才能产生归属感,所以她会通过各种方法寻找同遭遇的已婚女性。”

“同志有自己专属的社交圈,同妻自然也会有,她长期活跃在这个圈子中,接触过很多同遭遇的女性,这些同妻只有少数会挣脱世俗和家庭寻求新的幸福,但大多数同妻会选择继续忍耐,她们在这个小圈子里,互相倾诉和依靠,寻求心理和精神上的抚慰,凶手不知不觉间接受了所有人的痛苦反馈,加深了她本身的愤怒和仇恨。”

“最后,痛苦达到她能承受的临界点时,报仇就会成为她唯一的发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