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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看书 > 穿书后,成了三个反派的恶毒后娘 > 第三十九章 抓了些什么人

第三十九章 抓了些什么人

她心里一惊,迅速将人从下到上打量了一圈,见哪里都好端端的,忍不住一阵疑惑。

难不成是内伤?

安冉连忙把傅南风的手抓起来探脉搏,眉头渐渐蹙起。

……没问题啊?并且之前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傅南风站着没动。

李维到底是憋不住,一口气笑出声来:“我错了我错了,嫂子真的很关心傅大哥。”

安冉:“……”

她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把甩开傅南风的手,朝他胸口拍了一巴掌:“行啊你们两个,吓唬人好玩是不是?”

傅南风被打得一愣:“你为何打我?”

“你兄弟我能打吗?那不能打啊,打你是人情世故!”最后四个字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完又给了一巴掌。

傅南风面色绷着,微微向后仰了仰,眼角眸光里有些隐忍。

就在安冉忍不住琢磨他在隐忍什么时,这家伙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出来。

安冉:“???”

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毛病吧?

被她打了还笑?

傅南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笑出声后又立马将神情绷了回去,速度快的让安冉不由地怀疑他以前是否得到过什么川剧变脸艺术家的真传。

傅南风将眸光敛了一下,正色道:“账本找到了,我们回来看看黄师爷的情况,一会我会去州府点兵,今天就将县令和镇衙老爷拿下。”

“我和你一起去。”安冉想都没想就道。

这家伙才偷了账本,县令那边要是发现了肯定会有所动作,就冲着他灭黄师爷门那股气势……

要真找到傅南风头上,凭这家伙重伤将好未好的身子,不一定应付得过来。

“不行,你我都去了孩子在家怎么办?”

傅南风话音刚落,子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还有刘叔叔在,况且也不过一日的时间。”

苏子玉跟子馨站在一块,也道:“我也可以!”

子馨疯狂点头:“嗯嗯!”

安冉没想到子北如今竟然也能直接开口替自己说话,心里不由的开心起来,傅南风沉思片刻:“也好。”

至于李维……

他有自己的安排。

在安冉和傅南风带上信物快马加鞭往州府赶的时候,李维很宝贝的掏出自己的州府腰牌擦了擦,又重新踹回怀里。

县令派去抓逃犯的手下还在外面,他得先去把这事拦一拦。

李维直接来到县衙,敲响了门口的鸣冤鼓。

县令一边骂着“谁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来击鼓”一边穿好官服,走到交椅前准备升堂,屁股将着不着之际,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来人。

这一看屁股就彻底坐不下去了。

堂下人也不跪,就那么站着,嘴角还抿起一抹笑意,表情看起来意味深长。

县令一个惊跳:“居然是你?!”

逃狱的人也敢击鼓?!

“你竟然敢自己送上门来,也好,省得我再去捉了!”他当即一拍醒木:“来人!给我拿下!”

“等等,”李维笑了笑,“县令大人,你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县令闻言一怔,忽然想到这几日种种不寻常的轨迹。

难道就是这人搞的?!

他最后一个入狱,卖书是为了引蛇出洞?

好歹也是个地方官,想清这一茬后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整个人沉默了许久,忽然冷声道:“黄师爷,去……”

话刚开口,他忽然哑言,想起来黄师爷全家都已经死了,师爷的尸体却没找到。

但此时明显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砸场子的人既然敢找上门来了,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县令立马改了话头,跟左右道:“去把门关上,把他押下。”

左右即刻照做,李维连忙将手伸到怀里,嘴上大喊:“慢着!”

说罢,掏到一个坚硬物件,高高举起来,脸上漏出得意的笑容:“陈大人,怎么样,事到如今你就早些收手吧,快点把你派出去的人喊回来,不要搞得最后大家都很难做。”

县令冷眸看了眼:“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脑子有问题,快点拿下!”

身后几人迅速将李维双手牵钳制住,手里的的东西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李维看了一眼瞬间愣住。

是枚白色的玉佩。

……

救命啊!

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一块?!

“等等!”他又大喊一声,“大胆!快放开我!老子是州府大人!”

“我还皇帝老爷呢,”县令很不屑地嗤笑一声 ,十分有仪式感地从桌案上抽了个斩字扔到地上:“大胆罪犯,竟敢越狱,罪加一等,立刻执行斩立决。”

说罢,走过来亲手抽出一把长刀,对着李维的脖颈高高扬起——

然而只听得铿锵一声,长刀忽然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刀身猛地一晃,直接将刀从县令虎口震落,眼看着要砸到李维头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又一个物体忽地打来,长刀应声掉落。

李维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

只见两个身影高高地站在府衙之上,偏瘦的那个还掸了掸手,像是在打散灰尘。

屋子里的人立马涌出去不少,将墙头两人围了起来。

安冉忍不住发笑:“我说你们有没有点脑子,我们后面就是大街,门又是光着的,你们围前面有什么用?”

说着,又冲里面大喊:“李维!你也太没有脑子了点!揣着腰牌都还能给人押了差点被杀,冤不冤啊?”

话音刚落,陈县令身子猛震,一道惊雷炸响在脑海中。

李……李维?

州府新上任的那位大人……似乎也是叫这个名字。

心思未绝,大门又被一群人撞了开来,门外涌入不少手持长刀,身披着官服的人。

这下他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他杀书生,杀到了州府老爷的头上,还是个从皇帝身边下来的近臣。

县令浑身凉透,刺骨的寒意和绝望顺着后背颈椎骨一点一点往上爬,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场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县令被压在了堂下,李维坐在堂上,周围站着安冉和傅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