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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厉后重生(27)

宁芙在千秋节后其实日子过的不错。

和历帝之间的关系从相敬如宾表面下的互相猜疑变成了恋爱模式。

能和那张熟悉的脸恋爱,还能站在皇权的顶峰不用委曲求全,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日子更舒心了。

但宁芙没想到的是,把这种和谐破坏的不是别人,而是她一直以来最信任的父亲。

那个她以为可以妥善解决不管不顾恋爱脑妹妹宁月的父亲,居然让她把宁月弄入皇宫做妃子。

疲惫的时候,她也是想过让宁月入宫的,反正宁月只是原主的妹妹又不是她的亲妹妹,她非得自寻死路,宁芙也不想一直拦着,毕竟好言难劝该死鬼,拦来拦去还成了她的不是。

但这样的想法也只是烦躁时的念头,让宁月进宫是万万不可以的。

虽然她现在和历帝相处的不错,甚至还有点谈恋爱的意思在。

但这不代表宁芙自己的野心就消失了,走到最高处的心愿还是在的,而宁家作为她完成心愿的助力,她怎么能眼看着宁家的名声毁掉呢?

她以为宁相这种混迹朝堂的大臣是应该什么都明白的,但却还是说出了让她把宁月弄进皇宫做妃子的话。

这让宁芙完全无法理解,在质问宁相的时候难免态度就变的不太好,她也不管什么辈分礼仪,直接质问宁相是不是老糊涂了。

宁相没有因为宁芙的质问而觉得自己被冒犯,因为他很清楚他说出这样的话有多么的离谱。

宁相也知道,今日不给宁芙这个皇后女儿一个交代,是绝对无法糊弄过去了。

反正他来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在宁芙看出咄咄逼人的质问中,宁相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真实心情:“为父也不愿意如此,只是……只是月儿怀了陛下的骨肉!”

“啪——”

是宁芙手中茶杯掉落在地的声音,景泰蓝的茶杯,价值千金,历帝特意找来送给宁芙的。

宁芙平日里最是爱护,这套茶具,每次使用都小心翼翼的。

但此时此刻她却顾不得心疼茶具,因为她已经被宁相的话给吓蒙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方才用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的表情,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月儿怀孕了?”

宁相点了点头,满是无奈的苦笑道:“若非如此,爹也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见宁芙又不说话了,宁相只能继续对宁芙述说自己的无奈:“那日你让人把月儿送回来我也气得够呛,本想把月儿送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可你妹妹却说她有了身孕,偏偏月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皇上的……”

宁芙还是没有回应,这次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她想,怪不得她觉得身边最清醒的宁相会做出这么不清醒的事情,原来是宁月怀孕了。

而宁相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他寻思着宁芙也是个清醒的人,在家族这方面的事情比宁月拎得清的多,不然当初也不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对太子的情愫选择嫁给历帝。

于是,宁相苦口婆心的劝道:“皇上和你成婚许久你也没有动静,来年选秀必定有许多贵女入宫,恰好你妹妹有了身孕,你妹妹的孩子和你的孩子也是没有不同的。”

宁相说这些,全都是在利益方面考虑的。

但身为一个父亲和女儿说这样的话,总归还是有些尴尬,这让他觉得自己这个运筹帷幄的丞相成了一个后院里家长里短争宠夺权的妇人。

宁芙这个时候却没有心情顾及宁相的那点尴尬情绪,而是问出了自己纠结在心迟迟未能问出口的疑问:“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

此言一出,宁相倒是有些不悦了:“你这话说的是什么,你心里难道你妹妹还是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

人尽可夫这词都说出来了,可见宁相对宁芙怀疑宁月这件事非常的不满,故意说了这种难听的话让宁芙不堪。

但宁芙可不会因此而觉得羞愧,她只是冷笑一声,反驳道:“她都敢爬皇上的床了,她还知道什么廉耻?”

这次倒是轮到宁相没话说了。

的确,能做出爬床事儿的女人会有什么廉耻之心。

即便那个人是皇帝,也证明能做出这个事儿的人为了权势地位,可以舍弃廉耻——即便宁月一直以来的借口是爱情,而非权势。

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宁相不想再继续抹黑宁月,也不想呵斥宁芙惹她不痛快,只是尽可能理智的分析道:“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她就算在怎么没脑子,谎称怀龙子这种会杀头的事儿却是不敢做的。”

这个理由倒是让人信服。

只是宁芙到底是女人,对女人的生理结构要比男人要明白的多。

所以,她提出了一个很说不通的疑点:“好,就算那日她爬床成功了,距离现在还不足一个月,她还被父亲囚于家里,她一个清白女儿家是如何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

宁相虽然是男子,对女子的生理不如女子了解的那么清楚。

但他既然敢来找宁芙说这件事,就代表他不是一无所知的:“爹也质疑过,她说在……之前,吃了助孕的药物。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爹还找了心腹给她把脉,她的确是有了。”

那种行房就能怀孕的药物,宁芙是听说过的,只是听说对女子伤害极大,若非是为了宅斗宫斗也不会有女子轻易使用。

但也恰好能说明宁月是孤注一掷的,不成功便成仁的。

所以说,对于宁月有了身孕这件事,宁相是基本上可以确认的。

但宁芙却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否定这件事最大的推断:“可是,陛下说他根本没有碰宁月。”

宁相这次倒是被宁芙的话给吓到了:“怎么会……难道陛下是不想认账……”

不认账不负责,好像很多在婚前占了便宜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但一个皇帝会这样做却有些说不通,毕竟天下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后宫里多个人而已,历帝没有必要在这方面说谎。

而宁芙没有回答宁相的话,她其实自己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那日她到达历帝寝宫的时候,历帝衣衫整齐的喝茶,反倒是宁月衣衫不整的裹着被子狼狈的倒在地上。

宁芙很清晰的记得,宁月是也没有说自己的身子都给了历帝一定要个名分之类的话。

当然,这也可能是宁月不想在被拒绝后继续说出来以自我羞辱的方式来讨要名分,但历帝却也没有说过自己碰了宁月。

而之后她和历帝也未曾详细聊过那日的事情,历帝当时的说辞就是一句话带过——宁月不知羞耻的爬床被他发现狠狠的踹下了床。

但在踹下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月没有说,历帝也没有说,但偏偏宁月怀孕了,而宁月也不该有说谎的胆子。

宁芙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对一脸紧张的宁相说:“这件事我会亲自问陛下,若是陛下说自己碰了宁月,我会把宁月接进宫来。”

对于宁芙愿意帮忙这件事,宁相先是一喜,但随后却又担心起来:“可若是陛下不认账……月儿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毕竟这件事若是历帝不认账,宁月的行为就相当于碰瓷皇帝给皇帝抹黑了。

宁芙觉得自己这个爹是被宁月的事儿给闹得脑子不清楚了:“陛下是皇帝,若是宁月真的跟了陛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皇子,就算陛下再不喜欢宁月,也不会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

“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妹妹的事就靠你了。”宁相一琢磨的确是这么回事,那是陛下又不是什么无赖,怎么会不在乎皇家血脉呢?

宁芙也不想在这件事继续纠结,便提及了另一件自己很在意的事情:“太子回京后,可曾联系过你?”

提起太子,宁相作为最初的保皇党其实是心里有愧疚的,他叹息一声无奈道:“你嫁给陛下做皇后这件事,太子大概是恼了我,并未见过我。”

“居然未曾拜访过爹吗?”宁芙沉吟了一会儿,狐疑道:“可那日我生辰,月儿可是在太子的牵引下才献舞的,我还以为是太子去丞相府见你的时候,顺势和月儿商量的。”

宁相到底是个沉浸朝堂许久的老臣,因为女儿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没心情思索一些事情不代表他就是没有脑子了。

被宁芙这么一提醒也寻思过味了:“我这阵子也是被月儿的事儿闹糊涂了,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说着,宁相看似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太子的呢……”

而宁芙在宁相陷入牛角尖中,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测:“还有一件事,我并没有证据。”

见宁相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宁芙方才道:“我怀疑月儿能成功进入陛下的寝宫,后面也有太子出力,只是我想不到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