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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知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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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居然是盛纮的府邸?”

得到片刻喘息的婧曦听的落染打听到的消息,惊讶了好几个度。

这是什么狗屎运气,随随便便都能凑到这剧情里来,中彩票都没她这么准吧?

还没等婧曦问话,落染就开始交代, “的确不错,奴特意以医者身份为那卫小娘诊脉,腹中胎儿过大,很有可能会难产。从她口中得知,这家主人盛纮宠爱妾侍林噙霜,家里中馈都是她在把持,很多补品都是出自她手送进了卫小娘的口中,临产期就在这几天。”

婧曦无奈的扶额,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儿啊?

“既然事情到了我们跟前,就不能不管。这卫小娘心善留我们过夜,那就是缘。即是善缘,那就该了结这份因果。”

“奴明白了!”落染心知自家主子准备插手此事,立刻躬身退出去做些准备。

落染将其中厉害全部告知了卫小娘,乍一听到,差点让她站不稳,还是身后的小蝶一把扶助了她。

“还请姑娘救救我家小娘,小蝶愿意以命换命都在所不惜。”小蝶抓住落染的衣角,跪在地上苦苦求道。

落染将小蝶扶起,摇摇头, “你胎大难生,很有可能一尸两命,唯有我家主子可保你平安产子。”

事关自己孩子,卫小娘第一次迸发出希望的光,决定打破自己不争不抢的心, “敢问您家主子如今在何处,我去求主君,一定可以请到的。”

“实不相瞒,我家主子就是刚刚那孩童,他一身医术在我之上,怕你不信,这才未开口。”

“那个小孩子?”听落染所言,小蝶也惊呆了,“他如何能救我家小娘?”

“只是简单一场手术,剖腹产子,并不会伤及小娘性命。若非你收留之恩,我家主子并不会轻易出手相助。”

“剖腹产子,这……闻所未闻!”卫小娘虽貌美出生乡野,但这种方式却让她觉得有些骇人听闻。更何况把自己性命交到一个小儿手中,她着实拿不定主意。

落染并不赞同,开解道: “前有关公刮骨疗伤,为何不能剖腹产子,只需护理得当,母子可保。若小娘你非要顺生,则一尸两命是必然。”

摸着腹中的孩子,里面这个生命像是能感应到母亲的难受与辛苦还回应了一下,就是与孩子血脉相连的这个举动,卫小娘决定赌一把。

“那……什么时候开始!”擦干眼泪,抬头目光带着坚定。

“随时可以!”

“这……”小蝶和卫小娘相视一眼,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给出答复,可他们心里建设都未做好。

就在落染等他们答案的时候,外面火把闪现,同时还有男人和婆子中气十足的喊声。

“就是这里,给我围起来!”

“哐当!”门被大力推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

“武妈妈,您擅闯小娘房间,意欲何为?”小蝶生怕面前的人对卫小娘动粗,伸手把她护在身后。

被小蝶称呼为武妈妈的婆子假笑几声,一点礼节也无,带着几分戏谑开口,“有人递消息到主君耳朵里,说有人私放外人进入盛府图谋不轨,事关重大,卫小娘又怀有身孕,林小娘不敢做主,报了主君,只能让我等前来探个究竟。”

那婆子说完,一挥手,屋内冲进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朝着落染而来。

不过很快,院内哀嚎声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婧曦那里也被人闯入,通通被身边的女护卫给齐刷刷的扔出了房间,而且都是以叠罗汉的方式。

“啊~”这杀猪式的惨叫声来自于刚刚的武妈妈,浑身肥肉的她摔在地上的时候那叫一个震颤,头朝地的她下巴直接咯在石头上,张开嘴,混着血水牙齿吐出好几颗来,最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婧曦披着外衣坐在一旁,叫来手下, “绿簪。”

“主子!”拍了拍手,让其余三个姐妹看着这群混账,绿簪整理了衣衫款款走到婧曦面前。得到婧曦指示的绿簪来到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丁前, “看看还有没有能走的,去给你们家主子报个信儿。”

一听能离开,一群人顾不得身上的痛就往外面跑,有一个甚至还是爬着离开的。

“岂有此理!”暴怒的盛纮砸掉手里的茶杯,吓得林噙霜一抖。

“红狼,那卫小娘引狼入室,还大着肚子,怕是……”林噙霜小心翼翼盯着盛纮的脸,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心里巴不得卫小娘今晚就母子具损。

“哼,她作茧自缚,出了事怪的了谁?”一想到自己家被人打了脸面,盛纮全然不顾,“走,去看看,到底是谁敢如此放肆。”

“红狼,霜儿与您同去,若有万一,霜儿与您同生共死。”其实林噙霜就是去看热闹见证卫小娘生死的,此刻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只让盛纮心情舒畅,一时间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盛纮想也没想就回绝, “不可,我乃朝廷命官,那贼人断不敢轻易出手。”

“不,红狼,霜儿与您生死与共,难道你要霜儿背弃誓言吗?”言语间又是清泪滑落,小白花柔弱可怜之态让男人见了都腿软。

见林噙霜满脸写着真情爱意,对他又是极度信任和崇拜,极大满足了盛纮这个大男人的虚荣心,咬了咬牙,

“行,那你跟在我后面!”

“嗯!”林噙霜终于喜笑颜开,挽着盛纮的胳膊准备去卫小娘的院子里秀恩爱。

盛纮带去的家丁被婧曦身边的人三两下解决,而婧曦也不打算就这么愉快的结束。直接让绿簪把林噙霜押在一旁,婧曦则一步一步朝着盛纮逼近。

“你这贼人,究竟想干什么?本官乃朝廷命官,若只为财,家中微有薄银尽可取走,切勿伤害我家家人。”盛纮没想到面前的小孩子居然会有如此逼人的气势,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慢慢收紧他的喉咙,死亡亡的窒息和恐惧迎面而来。

“朝廷命官?“婧曦像是听闻什么笑话一般,嗤笑道:”宠妾灭妻,苛待妾侍,意图谋害人命,不修内帷,德行不正,你枉为人夫,人父……”

婧曦还没教训完盛纮,一声堪比石破天惊之语划过盛宅。

“主君~我来救你!”穿着单薄寝衣的王若弗从转角走廊忽然奔出,手持把椅朝着人砸过来。

“唰唰!”一阵刀光剑影闪过,飞过来的椅子瞬间被剑气劈开,碎木飞散不偏不倚砸了对面的林噙霜和王若弗一身。

盛纮拍了拍胸口,好险,刚才椅子差点直接和他的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位夫人,您是来救你家官人还是帮我整治你家官人的?”

婧曦落井下石,更让盛纮的脸黑成了锅底,看王若弗的脸色有些不善。

被盛纮的目光看的心虚的王若弗低下了头,恰巧盛长柏也赶了过来,一把扶住有些虚晃站不住脚的王若弗,关心的问: “母亲,您怎么样?”

说完又看向院中的婧曦,从容不迫的行了君子之礼,“这位小兄弟,你们可是碰到了什么难处,我盛家虽然家底不似达官显贵殷实,却也有些财钱……”

“我何时说过为财?”婧曦一句话成功堵住了盛长柏,接着目光转向盛纮,“卫小娘心善不想我等露宿街头,这才引我进门躲雨。”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忽略了什么,从一开始都是他们的臆测,若是贼寇早就杀人见血了。

“但是……”婧曦突然话音一转,众人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箭一般的目光射进了林噙霜的心窝子,“你这妾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等即将奔赴边疆的医者,就算告到官家那里,我等也不惧。”

“什……什么?”盛纮傻眼了,怎么还牵扯到官家了。

盛家大堂内,婧曦坐着,盛纮站着,刚才梗着脖子的盛纮此刻跟一只鹌鹑似的不敢说话,时不时的转着眼珠子不知打着什么心思。

“这是您的家事,我本不愿多管,可涉及人命,就不得不多事。你不忘前人本也不是坏事,可你让如此蛇蝎祸害无辜就是纵容作恶。”

见盛纮还想为林噙霜辩解一二,一抬头对上婧曦那双寒星冷眸顿时没了底气。

“你也别急着为你那妾侍辩驳,若无你撑腰,她怎敢如此行事?还企图对我们下毒手,这官印和谕旨你刚才也看了。我们的身份,做不得假,本来明天就启程,看在卫小娘心善的份上帮她诊脉,这才牵扯出众多内幕。明日就是卫小娘产子之时,你这主君是不是该宽待一二?”

想到卫小娘院落的寒酸,在由婧曦揭开,直教盛纮羞的快没脸见人了。

屋子里一眼望得遍家具,都是一些简陋的桌子,椅子,柜子和床,总之都是生活必需品,旁的一件没有。

跟诺大的盛家比,卫小娘住的屋子说家徒四壁也不过分。

“是是是,殿下教训的是,臣明日就安排下去。”盛纮点头哈腰,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还有,本殿下最痛恨宠妾灭妻,不分嫡庶,若你清流也就罢了,可看你也不是个拧的清的,后宅乱成这样还不检讨自己。哦对了,你最近升迁,若这样的事情传到京里,恐怕于仕途不顺。”

婧曦这么一说,盛纮脊背一凉,京城之事他时有听说,官家宠爱张贵妃数十年,至中宫皇后于无形,多次僭越无礼。面前皇子又是皇后嫡子,细枝末节更是在意。

他又最爱面子,遥想今晚自己做下的蠢事,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今升迁再望,若因这点小事就断送了他的前程,那可真是不值,当即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殿下恕罪,是臣之过!”

见盛纮还在维护林噙霜,婧曦仿佛看到了自己老爹的影子,原来上行下效也是这样来的。

“并不完全是你的过错,你的妾侍林噙霜出力不少,若非她给我们安罪名,恐怕还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婧曦可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盛纮,这人就是个首鼠两端自私虚伪的文化男,不给他一点痛如何记得挨打。

渣男,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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