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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大姨妈有古怪

“贱丫头,你再敢乱说,抽烂你的嘴!”

李翠云看似失去理智!

一旁看戏的柳冬梅,觉得她真没用,这还没干啥呢,已经败了,真他么的没卵用的玩意!

她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只是盯着柳在溪要做什么。

令她没想到的是,柳在溪一个挑衅的眼神,差点把大姨妈逼疯。

李翠云一脚踢开身边的椅子,横冲直撞的往前走,普通失去理智的泼妇。

她眼神阴鸷地紧盯着柳在溪,背在身后的右手,攥紧,又松开,准备蓄满力量,给她一记结实的巴掌。

她假装自己很愤怒,就是为了给柳在溪一个下马威。

咦,怎么没人来拉架,李翠花干什么吃的,真的任由她抽柳在溪嘴巴。

万一脸上有了伤口,郑主任喜欢完美,纯洁无瑕的女人,届时,肯定不会要她的。

这笔买卖,孰轻孰重,她拿捏的很有分寸。

柳在溪只觉得月匈口,有一团浊气,无法纾解,她只觉得心脏像是针刺得,密密麻麻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令她有五秒钟陷入无法思考。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她知道这不是她本人的情绪。

她本身是个坚强的人,绝对不会轻易落泪,这会她的眼睛里有一层雾气,模糊她的视线。

站在她身边的陆锦川,察觉到柳在溪的异样,他知道是李翠云最后一句话,伤了他的宝贝心。

他握着柳在溪的左手加深了力道,深邃的双眸里,迸射出毫不掩饰的杀意和冷冽。

李翠云气势汹汹走到柳在溪身边的时候,觉得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不打也得打。

她扬起手,就要抽打。

她觉得眼前有阴影闪过,没有来得及看是谁出手,她的身子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撞击,跌跌撞撞的往身后退。

直到撞到竖在屋里的顶梁柱上。

没有防备的的时候,撞击的身亻本是无比的剧痛。

李翠云龇牙咧嘴,双眸惊恐得瞪大,她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来人,那人如同地狱走来的修罗,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抖的冷冷冰霜。

所有人都觉得寒气逼人,他们看到陆锦川一副生人勿近,强大的气场,令人窒息,呼吸变得不顺畅。

这是谁?

他们生怕陆锦川把李翠云打残,他的怒火太难以承受。

柳在溪也没想到陆锦川整个人阴鸷的可怕,是她从未见过。

陆锦川的手腕转动一下,右脚迈出一步,柳在溪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发现陆锦川的手已经松开。

不能打人,万一回京都受到影响,怎么办。

她张口要说话,有人比她很快。

“陆锦川,不要打人。”

是男人的声音!

柳在溪不管是谁,也不会停下她想要抓住陆锦川的手,她没有看进屋的男人,只想安抚眼前,为了保护她的男人。

他们的感情进展很快,快到她怀疑,等她睡了一觉,回到现实世界。

很不真实,茫然。

她握着陆锦川的冷冰的左手,把他拉向自己身边,刚好和那个男人擦了个边。

“锦川,打不得,你要想日后娶小溪,这人不能打。”

陆锦川感受到柳在溪靠近自己,心头一喜,她不害怕,真好。

她愿意走向自己,愿意拉住他的手,和他并肩而行,他激动地反手握住柳在溪的柔软的手,两人十指相互交叉握住。

是紧密相连的感觉。

柳冬梅一双眼睛基本上在他们的人身上,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嫉妒的让她发狂。

她发现自己爱上陆锦川,怎么办!

刚才如同修罗的陆锦川,好谷欠,心尖儿颤抖,她的身子忍不住蠢蠢欲动。

她什么时候可以得到陆锦川?

“她要打小溪,陆伯父,我打出去的力道有分寸!”

冷静下来的陆锦川,说话又变成从前,只不过身上多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前后对比,现在的陆锦川看起来更高深莫测,令人只可远观。

“他打我,柳堂明,你不帮我?”

李翠云双手撑着腰,艰难地站起身,她的声调是高昂的,看到柳堂明带着些许的激动,夹杂着一点撒娇,和委屈。

柳冬梅眼睛一亮,大姨妈现在的表现不对啊!

她观察一会,发现柳堂明无视李翠云。

而李翠云自从他进屋,眸光变得很不一样。

有古怪!

她好像抓住李翠云的小辫子了!

哈哈哈哈,真有趣!

以后有得玩!

她再瞅瞅一叫无知无畏的李翠花,老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蠢”。

算了,不这样,怎能给她当枪使。

柳堂明双目严肃的看向李翠云,说出的话很公正:“你敢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乡亲们告诉他知道家里有客人,紧赶慢赶走到家门口,听见李翠云咆哮而恶毒的话,他恨不得踹她一脚。

好在陆锦川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李翠云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很快反应过来,她觉得柳堂明很严肃,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她才想尽一切办法,成为他这样的人,整个人温润又不失威严。

她发现这么多年也做不到,无法修养成柳堂明这样的人。

“我……”

李翠云发现自己想不起来刚才说什么了?那句话来着。

她陷入回想里,怎么都想不到,愤怒时候的话,经不起推敲。

“翠云,你说的话,别说锦川打你,我听了也想揍你。”

他的宝贝女儿,怎能由别人侮辱和谩骂。

他一个字舍不得,更舍不得打她。

这些年本就对柳在溪有亏欠,现在他更不能容忍其他人对她不好。

他严厉的语气,吓得李翠云缩了缩脖子,“打我就对了?”

她无端端地在柳堂明面前矮了一截,说出来的话,不太自信。

“不对,你骂人和打人对?”

柳堂明反问。

李翠云哑口无言,过了三秒,她觉得后背疼:“我受伤的,他们没错?”

柳在溪声音冷冷的:“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李翠云,你的话难道没有把我伤得千疮百孔?”

耳边听着柳在溪一字一句,每个字她都听得懂,加起来,她有些迷糊。

究竟是她伤得重,还是柳在溪伤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