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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无效涂药

她不仅迅速地躲开,还用胳膊去夹住腰侧的皮肤,夹得紧紧的,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样。

傅君晚见到她这模样,不由地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隐隐浮现了!

“你做什么?”傅君晚无奈地问道,“为什么只要一碰到红花油,你就躲起来?”

黎和雅答道:“因为真的很痒啊!”

她是真的很怕红花油,被涂抹在皮肤上的感觉!尤其是,这个给她涂抹红花油的人,还是傅君晚。

要是她自己涂抹,恐怕还好一点,可是只要一想到是傅君晚,在用手指沾了红花油,往她的皮肤上涂抹,她整个人就没法淡定了!

天气寒冷,红花油是冰冰凉凉的,而傅君晚的手掌又是温热的。冰凉的红花油先触碰到她的皮肤,紧接着又是傅君晚的大掌附上来。

他手掌的温度贴在她的腰身上,还没开始按摩,她就已经痒到,整个人都翻滚到了一旁去了。

“有那么痒么?”傅君晚不以为然地说道,“就涂个红花油,你忍耐一下,过一会儿涂完就放你走。”

可是黎和雅却反抗很激烈,只要傅君晚一靠近她,她就又是尖叫,又是笑,把自己的腰身护得紧紧的,好像真的很痒,完全不能让他近身似的。

傅君晚见此情景,也是没辙了!他也是没想到,黎和雅还有这么怕痒的毛病。

他不由地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她怕痒好像也没有这么严重啊。难道这五年不见,她还变得更加怕痒了么?竟然腰部的皮肤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一碰她就笑得快要断气。

这下可好,红花油算是涂不成了。傅君晚只得将那个装了红花油的瓶子,递到黎和雅的手上,说道:“那你自己涂吧,记得要揉开。”

黎和雅接过瓶子,却看见傅君晚还在原地没有走,她不禁抬起头看向他,奇怪地问道:“红花油我拿好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他站在这儿,好像不打算走似的。黎和雅忍不住说:“你难道是准备,在这里看着我涂药?”

黎和雅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打算用这句话,把傅君晚给挤兑一下,让他自己知趣地离开。

谁知,她这么一句话问出来,却没有看到傅君晚自觉离开的背影,反倒是只看见了他理所当然的表情。

“当然了。”傅君晚答道,连神色都没有变一下,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不在这里看着你,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涂,涂得正不正确?”

黎和雅目瞪口呆,没想到傅君晚竟然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而且听起来似乎还很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涂?”黎和雅不服气地说道。傅君晚那一番话,简直把她形容得像是傻子似的,她又不是自己不会涂药,其实根本就不用他操心啊。

傅君晚却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说道:“你会涂吗?”

黎和雅把眼睛瞪得老大,不悦地白了他一眼。

“谁说我不会涂?”

黎和雅扭开瓶盖,倒出一点儿红花油在手心里,然后就迅速地,在自己身上,各处淤青上面,全部都胡乱地涂抹了一遍。

“不就是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不就涂好了吗?”

涂完以后,她把红花油的瓶盖又重新盖了起来,送还到傅君晚手上。黎和雅扬起下巴,对傅君晚宣布说道:“好了,还给你。”

傅君晚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手中,被她塞回来的红花油瓶子,然后又看了看黎和雅的脸,问道:“你确定?”

他亲眼看见,黎和雅就是那么胡乱地涂了一把,连红花油都没有抹开,更不用说揉进皮肤里去了。可是,她竟然就这么大言不惭地告诉他,她已经涂好了?

那种做法,就跟只是沾了一点水,在皮肤的表面洗了一下一样,毫无作用。

黎和雅生动形象地为他展示了一出,什么叫“无效涂药”。

而那个女人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还在那里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肯定地答道:“确定啊。”

傅君晚算是忍不了了。这回,就算她再怕痒,再不情愿,他也要亲自教教她,什么才叫“有效涂药”!

黎和雅尚且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她只感觉傅君晚的脸色越来越黑,身影也越来越近。

他站在沙发床边上,天花板上的吊灯照耀在他的头顶,把他高大的影子投在沙发床上,也把她笼罩在了他的阴影里面。

他的脸是背着光的,看不清神情,不过,黎和雅可以感觉到,傅君晚此时……似乎……不是什么好的心情。

他伸出大手,一把将黎和雅按在了沙发靠背上,饶是她怎样挣扎,吵闹,他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他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仅仅用单手,就将她的两只手腕一起抓住了。然后,他就这么牢牢地钳制着她的双手,用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皮肤上到处寻找红花油涂过的淤青之处。

黎和雅当然不肯听从傅君晚的安排了,她觉得浑身都痒痒,很想把傅君晚从身上踢开,然后疯狂地一通挠痒……

不过,她也只能是想想了,因为她的力气根本不敌傅君晚。黎和雅这才意识到,刚才她还能躲开,是因为傅君晚让着她了,现在他铁了心要钳制住她的时候,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不是说了,不用你帮忙嘛?”黎和雅挣脱不了,只能口头吐槽起傅君晚来。

她眼睁睁地看见,傅君晚用自己的大掌,在她淤青的伤处,细心地为她将红花油涂抹开来,然后耐心地按摩起来。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黎和雅起初觉得很痒,渐渐地却发现,自己的淤青处被他慢慢揉散开来,变得很舒展,渐渐地也不那么疼了。

她不由地愣住了,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红花油是这么用的。

她也才知道,原来傅君晚每一次给她上药的时候,都是这么有耐心。

他细细为她按摩淤青的样子,就像上次为她贴膏药的时候一样,仿佛是将她视若珍宝那样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