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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害群之马,杀了又怎么样?

林朵宛如疯妇般闹着。

君无渊气势威严:“拿下!”

假镖头脸色煞白,只眨眼的功夫被数柄长剑狠狠的压在了背上。

林朵及林家人惊恐的瘫坐在地上:“好好的喜事,成了灾事啊。”

皇上必定问罪于他们。

君无渊押着人离开前,特意善意的提醒林家人:“最好找郎中看上一看,这山贼经常游走于花街柳巷,染了花柳病。”

林朵听闻瞳孔骤然紧缩,苍白的唇喃喃:花,花柳病?

向蓓宁忽的呀了声:“林朵,你脖子上怎的起了好多红斑?”

众人望去,如避瘟神般跳了几步远:“这,这是花柳病啊。”

“啊,早就听闻林朵同这假镖头早就有了肌肤之亲,想来是被染上了。”

“快离她远些。”

林朵掀起袖子见布满了指甲盖大小的红斑,她哭着朝爹娘扑去。

林氏夫妇被她连累了,愤怒的一脚踢开:“孽障,你个蠢货,我林家……这是栽到你手里了。”

林老爷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向滨,向滨气的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向蓓宁全然收入眼底。

是了,都知林家同二叔交好,此番二叔必免不了皇上的一顿责骂。

朝廷下来的消息也是快,林大人本就是个小小的承事郎,皇上一怒贬为平民,没收了林家的全部财产,将他们一家子发配到了苦寒之地。

二叔也在朝堂之上被皇上训斥不懂识人。

这日,向蓓宁得了摄政王的纸条,说在首饰铺子里打了个在拍卖会上样式相同的簪子要我去取。

向蓓宁心中微暖,带着雨果上了马车去了。

夜色逐渐擦黑,马车摇摇晃晃,小憩的向蓓宁忽的惊醒,她心里咯噔一声,察觉不对。

虽说不是白日,但京城一向热闹喧嚣,即便是晚上也有小贩临街叫买,怎能这般僻静。

向蓓宁掀帘而看,心中一惊,外面漆黑一片,好似到了荒郊之地。她悄悄推醒打瞌睡的雨果,又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想来这车夫是被掌家的二房收买了。

约莫又走了会子马车终是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地方到了。”

向蓓宁扶着雨果下了马车,只听马儿嘶鸣一声,车夫如有狗撵般疯了般跑了。

雨果声音发抖:“小姐,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向蓓宁不语,朝前方看去,只见伫立个破房子,还有微弱的烛光闪烁前来。

待近了才发现竟是林朵和一个满脸红斑的男子。

想来这便是她远方表哥了。

林朵消瘦无比,身上破衣烂衫,看向蓓宁的眼神充满着浓烈的怨毒,宛如毒蛇般死死的缠住她的脖子:“向蓓宁,你个贱人,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若非是你,我怎会沦落到今日这地步!”

向蓓宁眸色淡淡:“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你先设计我,别怪我反击。”

林朵笑的阴森森的:“今夜,我要报仇雪恨。”

说着她朝旁边的酒囊饭袋道:“表哥,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临死之前若是尝了这般美人也是不亏啊。”

酒囊饭袋嘻嘻一笑:“不亏不亏。”

他搓着手上前,林朵在边上幸灾乐祸的看着。

在酒囊饭袋的手伸向向蓓宁时,只听袖口处嗖的一声,向蓓宁掏出可伸缩的长剑稳准狠的刺在了他的心脏上。

一剑毙命。

酒囊饭袋的喉咙呃了几声倒在地上。

林朵吓的尖叫了一声:“你你,你竟敢杀人。”

向蓓宁眸色极冷,如江湖上的女杀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等害群之马杀了又如何,想毁了我,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向蓓宁持着锋锐的剑,一步一步的逼向林朵:“你本该发配苦寒之地的,却自由出来了,相来是有人帮你,是谁呢?我二叔?向露?”

“呵呵,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林朵故意气她。

说话间,向蓓宁锋利的剑刃已贴近了她的胸口:“你若想活命便照我说的做,随我回去,告发放你出来之人,也许你将功补过便不必去那苦寒之地了。”

林朵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双手倏地握住剑身狠狠的刺入了自己心口。

“你……”向蓓宁被她的举动惊住了。

林朵笑:“向蓓宁,我恨极了你,怎会帮助你这个仇人呢,我要让帮助我的人在外面替我对付你啊。”

她哈哈大笑倒在了地上:“你等着……”

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

向蓓宁的眼睛一热,耳朵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嘈杂的动静传了耳内。

雨果忽的抓住她的手,声音发抖:“小姐快看。”

向蓓宁望去,原本漆压压一片的道路竟亮如白昼。

仔细看去,身穿官服的侍卫们肃然冲来将向蓓宁团团围住,为首的官差大喝一声:“把这杀人犯押回京兆大牢。”

无数手朝她抓来,向蓓宁厌恶至极,寒着脸斥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深夜微寒,君无渊掌着盏灯,一只手撑着额头,一只手翻着书,可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时常看着坐在地上的滴漏。

“血饮,首饰铺子那边还未来消息?”他问。

血饮点头。

他的右眼皮跳的厉害,此时也是坐不住了,腾然站了起来,背过手去:“不对。”

他的步子刚刚迈出去,府上的管家急色而来:“王爷,不好了,向大小姐被京兆府抓走了,说是向大小姐杀了人。”

君无渊拳头攥紧,疾步朝外走去。

京兆府灯火通明,雨果已被打了十大板,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向蓓宁被侍卫一脚踹在腿窝上,被迫跪了下来。

京兆府吟神色凶狠,猛的拍桌子震慑她:“好你个杀人凶手,竟在天子脚下杀人,说,为何要行凶?你的剑又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你的兄长给你的?”

向蓓宁心中一惊。

这字字都有针对性,这是想把兄长给拖下水啊。

向蓓宁眸子倔强,清嘲一笑:“大人若是不会审案便从那位置下来,不要处处针对,意有所指,实乃小人作风。”